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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时隔多日的缱绻

千娇百味:娘子尝一尝 暮朵 2695 2024-11-18 20:47

  “做什么?”

  薛灵镜不明所以,嘴上问着话,却是依言走了过去。

  傅冲并不回答,将她往椅子里一摁,伸手便解她的衫子。

  “喂!”

  薛灵镜后脑勺一凉,忙不迭扒拉开他的手:“你别乱动呀,这是闹什么?”

  “别捣乱。”

  傅冲瞟她一眼,很是执着地再度抬起手来,到底是将她的衣领解得松了,朝里窝了窝。

  “低头。”

  他在薛灵镜的脖子后面轻轻拍了两下,又去拔她挽着头发的簪子。

  可是那么大的手,平日里摆弄惯了刀棍,要对付一只精精巧巧的发簪,还真是不怎么灵便。傅冲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顺利把簪子从薛灵镜头上拔下来,反而东拉西扯的,手指上绕了一把头发,轻轻一拽,薛灵镜险得跳起来。

  “疼!”

  她转头很有点委屈地看了看傅冲,心里大概明白他是想做什么了,自个儿将簪子拔了下来,捎带着将耳朵上那一对傅夫人送的珍珠小耳钉取下,口中嘀嘀咕咕:“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船上没照顾好你,总得找补找补。”

  傅冲嗓音里透着笑意,将她的头发轻手轻脚浸进水盆里,拿来水舀子,舀了瓢水徐徐从她头上淋下。

  “水烫吗?你这样坐着难不难受?”

  他低低地问。

  薛灵镜弯着脖子,估摸他应当瞧不见自己的表情,咧开嘴角无声地大笑,说话时,声音却一本正经:“唔,挺好的,不难受。”

  傅冲便答应一声,又是一瓢水小心翼翼地浇下来。

  小姑娘的头发养得极好,扎扎实实的一大把,又黑又柔顺,热乎乎地在他指间穿梭。待头发全部打湿,他又从一旁取来了胰子,手掌在她凝脂般白皙的后脖颈停留了片刻,这才一点点地揉搓清洗发丝。

  有点粗糙的指腹在头皮上摩挲,感觉格外舒服,薛灵镜微微地眯起眼,声音细小有如呓语:“这位小哥手艺很好嘛,以前也常帮人洗头发?”

  “你说什么?”

  这年代可没有洗剪吹一条龙服务,傅冲没大听明白她的话,却也没心思深究:“我这是头一回,疼的话要告诉我。”

  呸!

  薛灵镜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话说,他俩成亲的那天晚上,傅冲也说过这话。“疼的话要告诉我”,听起来透着股体贴亲昵的味道,啧啧,结果呢?她倒是真说了,可管用吗,管用吗?

  无故想到那晚的事,薛灵镜有点脸热,伸出来一条胳膊,绕住傅冲劲瘦的腰,脸凑过去在他心口贴了贴。

  “蹭我一身水。”

  傅冲嗓音低沉,说起话来像是埋怨,却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腾出一只手来将她搂得更紧了点:“乖,先把头发洗好,等会儿再抱你。”

  薛灵镜的脸愈发热烫,忙松开手,由着他将头发洗干净,用一条大手巾细细绞干。

  紧接着,傅冲又将浴桶从床后搬了出来,重新兑了水,把薛灵镜剥得像个没壳的鸡蛋,扔进水里替她洗了澡,就着残水自己也洗了两把,然后抱来被褥,将薛灵镜湿淋淋地整个包裹进去。

  “全弄湿了,晚上还睡不睡觉!”

  薛灵镜身上没衣服,又不好躲,只能出声抗议。傅冲哪里理她说什么,径自连人带被褥一块儿抱起来,丢到床榻上。

  两人快一个月没一起睡,这晚自是折腾得一片乱糟糟。刚洗过澡身上明明很清爽,到了最后,却是汗珠粘着汗珠,又热又腻。

  薛灵镜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趴在床上装死。傅冲在她腮边耳后一遍遍亲吻,灼热滚烫,将她化成一滩水。

  她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他直接用被褥包裹她,这一晚,她只怕真是不用睡觉了。

  直闹到子时后,方才终于消停下来。

  薛灵镜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模糊感觉傅冲好似下了趟楼,又提了水来替她将身上重新擦拭一遍,至于之后又发生了些甚么,她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脑袋一沾枕头,便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九月里,芙城的天气仍旧很暖和,薛灵镜睡到半夜里口干舌燥,想喝水,自个儿又懒,便抬手去拍傅冲。

  谁成想手伸到旁边,才发现床榻是凉的,上面空空荡荡,傅冲不知哪儿去了。

  她也不担心,只有点不满意地嘀咕了两句,不情不愿地爬起身斟了杯茶来喝,随后披着衣服轻手轻脚地拉开门。

  楼下大堂里,传来一阵说话声。

  薛灵镜走到栏杆边上,踮起脚往下张了张,就见靠窗的桌旁,坐着两个人。

  是傅冲和韩茂。

  整个大堂里,只有他们那里点了盏油灯,灯光昏暗,影影绰绰映出桌上的花生米、小菜和一壶酒。

  又喝酒!晚饭时在那间东坡菜小馆还嫌喝得不够?

  薛灵镜翻翻眼皮,抬腿就想下楼去,正在这时,却听见傅冲道:“韩管事在这一行多年,此事的原委,你心里该是有数才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沉,若不是薛灵镜早已习惯他这样的说话方式,恐怕还真是听不清。

  是……在说那批货的事儿吗?

  薛灵镜脚下停住了,猫着腰挨着栏杆坐下,静悄悄竖起耳朵。

  说起来,她心里还真是挺佩服傅冲的。

  方才两人在房里,他可是出力的那个啊,翻来覆去好几回,他竟好似半点也不疲乏,还有精神在这儿和人家谈正事哩!

  光线太暗,离得太远,她看不清韩茂脸上的表情,只能瞧出他仿佛垂着头,嗓音里夹杂着一股浓浓的不悦。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需得回到沧云镇之后再细查。在那之前,我不想凭着臆断下结论。但你放心,若此番的事坐实了与你们毫无干系,该赔偿的损失,我们宋记绝不会赖。”

  “这个不急。”

  傅冲淡淡一笑:“到时候有需要帮忙之处,韩管事尽管开口。宋记是船帮的老主顾,船帮的头一笔买卖就是宋记给的,这许多年来,两家纵然时有龃龉,却始终算得上和睦。若因为这件小事,往后渐渐地生了嫌隙,我想,无论是对宋记还是对船帮,都是个损失。”

  “这个我晓得。”

  韩茂有点烦躁地一挥手:“明日我会先去那小酒楼将这事了解,你……你同夫人,可是还要在芙城逗留几日?”

  “是。”

  傅冲略一颔首:“她好容易出一趟门,总该让她尽兴玩一玩。不过五月里来送货的那艘大货船,应当会先回沧云镇。”

  “好罢。”韩茂应一声,“那我就随他们一起回去,等你归去之后,你我再详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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