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借着服务区的灯光,我才发现这个女人长得还真不错,五官精致又带着一股着媚气,虽说没有大红那么妩媚,却已超脱常人的。
这时因为才从车上拉下来,身上的裙子已经翻到了大腿根部了,地上竟然还湿了一大片,那女人白皙的大腿大张,可两只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停的在地面摩擦着。
周围其他车的几个司机竟然看得冒火,直嚷着让那两司机先剥光了这不要脸的再说。
我听那上铺阿姨说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那女人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家,据说买的本来不是最后那排连座的票的,好像就是在等车的时候跟一个男人聊得来,两人就约好去连座那里一块坐。
可晚上聊着聊着,两人就苟合了。
这种事情据上铺阿姨说在这种长途客运车上并不少见,她一年回家好几次,总能碰到这么两次,小情侣因为要分开过年啊,在车上一时情动来一次的也算正常,可这种见面没几个小时就能这样乱来的还真是少见。
所以那售票的女人也算有经验,先是一大吼一句将他们震住,然后让苟合的两人出个千吧块钱,再买挂鞭炮点点就算完事了。
可那女人竟然还嘴硬,骂售票女人自己洞不会痒啊,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你看看这不要脸的女人,只恨不得汉子们都去搞她一样,这个时候了还做出一幅不要脸的样来!"上铺阿姨看得也十分火起,单手抱着小白朝我指着地上那一滩湿水道。
我刚才也发现了,可我也总发现那滩水似乎有点不正常,虽说我没有见过那种水,可现在地上的那一滩湿水反光太强,反而有点像是什么东西的黏液。
"啊!啊!妈妈!"小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用力的朝我伸着我似乎想要我抱,可眼里却全是一派垂涎的光泽。
我怕这家伙不安稳,慌忙从上铺阿姨手里接过来,用力将小白的头按在肩膀上。
"张阳,你小心点,我去看看!"王婉柔似乎也发现了哪里不对,朝我一摆手,就飘身上前去了。
魏燕就站在我身边,跟上铺阿姨一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也无非是那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啊?跟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爱啊?为什么只拖着女的下车,男人的责任不是更大吗?那个男人真没担当啊?为什么不给这个女人先披一件衣服啊?
我听着直闹心,里面司机们也起哄得厉害,大叫着要剥光那女的,连售票的女人都直说这种不要脸的剥光了也没什么。
"好吃的!"可小白却一个劲的贴着我的耳朵,语气里全是渴望的道:"我好想去吃啊,姐姐放开我吧!"
他这么一说,我更是将他死死的掐在怀里,生怕手微微一松这位以吃为主的货就直接冲了过去。
这时两个司机中的一个已经开始剥那女人的衣服了,让人吃惊的是那个女人竟然开始大声的叫。
但让大家想不明白的是,她并不是那种尖叫,反而是那种节奏感很强的声音,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啊!
我慌忙就抱着小白转身,用力捂着小白的耳朵,虽说这家伙战斗力很牛,但这种场面估计也是少听少看为好。
可我刚一捂住他耳朵,就听到小白竟然开始应和着那女人,一高一低的叫着。
我慌忙就想伸手去捂小白的嘴,这下也太不靠谱了吧!
小白似乎十分不满的去捂他的嘴,张嘴就来咬我,而且舌头用力就是一吸,我就感觉手心里一痒,然后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小白这货刚开始还有点生疏,可叫了几句之后,那**的声音竟然还压过了那女人。
引得围观的司机们纷纷侧目,可他们都是先用异样的眼光瞄我,见我也是满脸通红之后,这才去瞄我怀里的小白,一个个转而哈哈大笑。
对付这小白我是半点办法也没有了,无奈的扭头去找王婉柔,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就只有这千年鬼差婉柔姐能震得住他。
可我这一扭头,就见王婉柔脸色发沉的伸手沾了一点地上的水,伸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就在她前面不远处,那女人的大腿根处,竟然隐隐有着两根湿滑而且长长的触角从里面伸了出来,小心的朝外面探了探。
两个触角一出,那女人的叫声就更卖力了,竟然还自己动手在身上乱抓,这下子搞得小白也跟着大叫,左右都是笑得不亦乐呼。
"闭嘴!"
我脸红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是好,只想抱着小白飞快的上车,就听到王婉柔一声轻喝,折扇对着小白重重一敲道:"你要吃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这话似乎承认那女人身上真的被人种了蛊,而且还是那种淫性很重的蛊。
"是什么?"我怕别人看着我跟空气讲话,将小白的头抬起来装作是哄他的样子问王婉柔道。
"我们先上车说!"王婉柔瞄了一下越来越多人靠过来的圈子,率先就拉着魏燕朝车子上走去。
这时车子所有的窗子都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空气子稍稍好了一点,王婉柔折扇一挥布了个小结界朝我道:"那个女人身上被人种了阴虱!"
"阴尸?"我听着也是一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头上长虱子的那个虱!"王婉柔脸色沉得可以,用力一拍小白道:"你看这家伙垂涎的样子就知道了,肯定是蛊术里面排得上号的东西!"
"是什么?"魏燕这会居然满脸的同情,两眼巴巴的望着王婉柔。
小白这会还在咂吧着嘴,似乎没有吃到那阴虱还是吃亏。团司页号。
"这种东西以前在**经常用到,有些妈妈为了让姑娘好招待客官,也不用打这种会伤了姑娘身子的方法,而是在姑娘身上种阴虱。"王婉柔似乎对这种东西很是恶心,说着说着就拿扇子捂着嘴。
"怎么种?"魏燕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就开始追问,我也忙用力点头。
"怎么种的我不知道!只听说这种蛊也分子母,不过是子母同体而已!母蛊种在姑娘的下身里面,会定期产出一种看不见的小虱,当姑娘跟你坐而论道之时就爬到男人的身上,然后这个男人下身就会奇痒。"王婉柔说着说着也就开始脸红,虽说折扇捂着嘴,可连耳朵根都红了。
"这不就是花柳病吗!"魏燕似乎十分看不上的撇嘴道。
"你听我说完!"王婉柔一把将脸上的扇子拿开,小声道:"那母蛊在姑娘身上,会时不时的让姑娘想着男人。可男人跟她一那样也会入魔,只有再跟那姑娘做那种事情,让里面的母蛊吞了新生出来的子蛊之后才会好受点,可母蛊为了吃食总会留下几只阴虱在男的身上。"
我看着婉柔姐这么威武的千年鬼差都说着说着脸红了,心里反而对外面那个女人升起了一点同情心。
蛊术毒辣不同与其他,像毒瘾还有可能戒,可蛊除了下蛊的人解。其他是让人半点办法也没有的东西。
车子外面还闹得可以,那女人的叫声越发的大了。小白听着那叫声越来越不安份,睁大眼睛不停的瞪着我,想冲出去。
"你给我安份点!要不然...?"王婉柔脸上极其冷的表情瞪了小白一眼。女圣引巴。
小白立马就安份了,将头搭在我肩膀上,弱弱地道:"我就说说!说说..."
"外面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要管,阴虱是很老的东西了,这个时候出现倒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看着热闹就成!"王婉柔摸着扇子想了半天,也就得了这个结论。
既然她都发话了,我只是有点同情那女人,而小白却是对王婉柔的威武半点反抗的心都木有。
倒是魏燕似乎极为好奇,不停的朝车窗外面瞄。时不时的张嘴想问王婉柔。可被她眼睛一斜就又连忙将嘴给闭上了。
一直闹到凌晨,连看热闹的人都累了,最后好像是那个男人愿意给两千块钱。又说到了目的地又给司机们放几挂鞭炮,司机这才放过那他们。
那女人再上车时。所有人看着她脸色都不是太好。
经过我身边时,我闻着她身上那股怪味道没有了,可能是自己洗去了。
这一路车上倒也算长了见识了,到怀化南站时差不多用了一整天,我抱着小白下车,那上铺阿姨还一个劲的叫我去她家玩。
最后舍不得小白,愣是还塞给了他两百块钱的红包,说真是把把他当孙子看了。
我看她的样子条件也不是太好,本不想要她的,可她坚持,我也没有办法。
"走吧!"王婉柔见我还在跟她僵持,飘过我耳边轻声道:"后面才是大问题呢!"
我一看到怀化南站那几个字就倍感亲切,倒是去蛊林找太师父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现在连师叔都还在丹霞山游玩呢,我到怀化还真没地方去。
车是有直接转的,不过到田家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还要转四次车。
从怀化到县里,再从县里转镇上,接着从镇上坐车到乡里,然后自己包车去村子里。
据我的记忆,到了最后别说车了,连马都走不了,还是要靠自己的强壮的双腿。
换了车之后,小白突然就啊啊的朝我叫,我开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是那个女人啊!"魏燕身音里竟然十分的兴奋,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道:"她跟我们同路啊!"
"麻烦!"王婉柔也跟着大叹一声,双眼直直的瞪着小白道:"你自己知道怎么办的!"
小白将头一拢,趴在我肩膀上装睡。
我看那女人似乎对昨晚的事情并不在意,到了车上反倒是十分招人的拿出镜子又是梳头又是抹口红涂香什么的,那味道香得可以,让车上所有人都朝她望去。
只是这车上人多,王婉柔没地方坐,就飘在过道上,时时的盯着小白,以免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
至少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三五个月大的婴儿,连表情过于生动就是惹人注目的。
可接下来每次换车都能看到那女人的身影,这让王婉柔越发的紧张,因为那女人身上除了阴虱之外,让她看不出半点其他道术蛊术或是秘术的影子,反而让她很摸不着头脑。
到了乡里,我因为抱着个孩子,还提着两个大袋行李,理所当然的去包车。
这一个三翻四次眼我们打着照面都没有上前搭话的女人这会倒是跑了过来,朝我笑呵呵的道:"妹子也是田家寨的?"
我前面没有想到过会有人这么问,但也装作吃惊的道:"我不是!我男人是那寨子里的,我在外面生了小把戏,带着开支太大,他就让我回家带孩子!"
"哦!那我们一块包个车回去吧!"女人十分自然的开口道。
我看着那个三轮的小慢慢游,这会倒是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包这个车钱说多不多,二十来块钱,可对于一般人是能省就省的,更何况我刚才还说是因为生了小把戏开支太大呢,这会能不省反倒是显得我刚才说的是假话了。
可我实在不想跟她一块包车啊,要不路上怕会露馅啊!
"答应她!"王婉柔这会反倒是一脸的沉意,在我耳边轻声道。
这会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我只得先把小白放在慢慢游的车后厢里,然后自己一件一件的把行李搬上去。
刚一搬好,一回头,就见那女人已经坐在了司机旁边的座位上跟司机开始聊天了。
"这不就是离不开男人吗!"魏燕看着两眼十分不屑的一斜,然后身子一飘就到了车后厢。
前面时不时传来那女人的娇笑声和司机不好意思的呵呵声,听得小白一个劲的伸头想从雨布那里朝前面瞄,可又怕王婉柔只是将一又大眼睛转得跟什么似的。
一直到车子开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坡那里,这种慢慢游上不上去了,我给了十块钱,然后也不跟前面的女人搭话,将背包往肩膀上一搭,然后一手抱着小白一手去拎另一个行李袋。
"妹仔哟!"那女人又跟司机调笑了一会,一把伸手将我的行李袋给抢过去道:"你一个女人家抱着个孩子,背一个大包,还拎着个袋子要翻山过河的,你家男人也舍得!"
我心里对她暗骂道:如果不是你,这山哪里我来翻啊!一入山只要没人,就将小白放下来做苦力,我只要背着背包就好了。
可嘴上却又要跟她推脱一会,可这女人却只是一朝我一摆手,拎着包就上山了。
"走吧!"王婉柔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只是时不时的瞄了瞄身后道:"这一路好像过于平静了!"
我也感觉奇怪,好像这一路除了我们四个时时大惊小怪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盘查之类的事情发生。
"大妹仔,你快点啊!"那女人爬了会见我没跟上,转头朝我大喊道:"要不把那个背包也给我吧!"
我看着那女人高跟鞋短裙,再看看自己的一身土里土气的运动装,好像这情景是反过来的,忙认命的将小白往怀里一抱就上山去了。
这女人话还真不少,一路就一直跟我唠啊。
我这才知道她叫田菜花,很土的名字,那时寨子里的人都没多少有学问,取个好名不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