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黑瘦男人只感觉背后冒出了一阵冷汗,随着队伍向着前面走了过去,在经过一个狱警身边时,突然狱警拿起了警棍狠狠的打像了男人的小腹,剧痛的惨叫声伴随着警棍打在肉体上的身影回响在安静的大厅里。
被这一幕惊呆了,毕竟囚犯里很多只是第一次进来的,侯三看了一眼,漠然的迈着步子,那黑瘦的男人分明是找死。
而除了侯三,走在囚犯队伍的最后面,一个男人冷漠着一张脸,穿着囚服,可是那遮挡不住那一双眼中冰冷至极的淡漠,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一旁发生的暴戾一幕,漠然的迈着步子向着前面走着。
"立正!"狱警回响了哨子,指了指前面,"叫到名字的走过去,冲水!"随着第一个囚犯走了过去,狱警打开了高压水枪,而脱的一丝不挂的囚犯只能接受着强大水流的冲击,狱警恶意的狂笑声夹杂着暴力和凶残。
"***,这可是神给你们的洗礼!"狱警大声的笑着,手里的高压水枪里的水向着男人的腿间冲了过去,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男人痛苦的连连呛咳着,身体痛苦的颤抖着,可是却怎么也躲避不了高压水枪的冲击。
一个接着一个的囚犯都被高压水枪狠狠的折磨了一番,或许是因为之前被打的吐血的黑瘦男人的警告,所以没有一个囚犯此刻敢忤逆身后这些故意折磨囚犯为乐的狱警。
男人是最后被叫到名字,罪名是抢劫,脱去了囚服的身体看起来瘦削,可是那纹理分明的肌肉和构造,即使一丝不挂的面对着身后的狱警,那脸上的冷漠气息依旧不减分毫,让原本同样想要折磨的狱警,却不知道是因为震慑与眼前男人那从骨子透露出的凛冽和漠然,还是因为已经折磨够了,失去了兴趣,倒是草草的就结束了对男人的冲洗。
又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程序,终于被关押进了监狱里,侯三和浑身是伤的瘦黑男人被分到了号房,而男人则是1号房。
看来需要等到明天白天才能行动了,捧着手里的盆和日常的用品,男人向着1号房走了进去。
"今天晚上终于有了新货色了!"原本房间里的两个男人粗俗的笑了起来,赤果裸的目光泛着淫邪的光芒盯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两个新囚犯,在监狱里没有女人,那么当***上来时,只能靠男人来解决了,可惜在监狱森严的等级制度之下,那些面容清秀的男人都被上面给包了,所以每一次这些饥渴的囚犯只能等待每一次新到的囚犯,而晚上正好可以开荤。
"我们两个一人一个!"魁梧的男人摸着脸上的伤疤快速的蹿下了床,可是当那手刚想要伸向男人脸上时,一股本能的寒意却从脚底蔓延上来,眼前的男人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可是却越是如此,魁梧男人伸过手的手僵硬在半空里却又缓缓的收了下来,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人,说是高贵可是却透露着一股冰冷,说是冷漠可是那一双浅淡的眼睛里却又像是透露着宛若撒旦般的黑暗。
看了一眼床牌号,男人径自的走了过去,躺在床上,闭上眼,似乎牢房里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般。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原本该是入睡的时候,可是监狱里却传来一声声的痛苦哀嚎声,伴随着粗俗不堪的话语,大笑声,几乎每个被分到新囚犯的牢房里都上演着最暴力最凶残的一幕,而跟着男人同时进来的另一个囚犯就没有这么好运可以躺在床上,而是被狠狠的压在了地上,魁梧的男人兴奋的律dong着身体,没有女人,也只有用男人解决,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到了前面,任由痛苦不堪的新囚犯用嘴巴给自己纾解。
**的气息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在一起的身影,回荡在狭小的牢房里,只有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依旧漠然着一张俊美的脸庞,牢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又在暗中探查了几次,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失败,所以侯三在医院里被看守的极其严格,病房里就有四个警察,全天二十四小时值班守候这,根本没有一点机会可以潜入进去询问。
原本也期待着警方可以问出一丝的蛛丝马迹,可是侯三却如同哑巴了一样,不管警察如何的询问,侯三依旧半个字不曾吐露,似乎在惧怕着什么可怕的势力,宁愿被判刑,被关监狱,却也绝对不会吐露出半个字。
侯三已经被关押进了兰迪市第一监狱,这是自己的机会,也是实验基地杀侯三灭口的机会!要在监狱里杀一个人太容易了,简宁轻柔的脸上表情显得极其的凛冽,还会遇见那个男人吗?那个要枪杀侯三灭口的男人吗?
"如风,明天我需要潜入到第一监狱。"透过手机,简宁静静的站在窗口对着另一边的御如风开口,"可以帮我安排一下吗?因为是男监,所以我需要用警察的身份过去。"
"我知道了,明天会安排好,简宁,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侯三?"御如风疑惑的开口,总是透露着睿智的目光里此刻却也有着不解,简宁为什么对这个侯三如此的在意。
"他可能和我过去的实验基地有着什么关联,我需要在侯三被杀人灭口之前见他一面。"半是真话半是假话,见侯三是为了查到实验基地,更是为了小墨的身体。
"我会让人给你安排军情部特工的身份,你打开电脑,对方的相关资料会传送过来,你就易容成她的模样,明天三点,我会让人将相关证件送过来。"明白的点了点头,御如风挂上电话,兰迪市一行似乎越来越诡异了,连当年关押简宁的试验基地也出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即使御如风用了不少的关系,却也没有查到一点的线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