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成浩看了一眼凤越,依旧低头继续喝着酒,如果仅仅是这样,阎成浩倒也可以接受,可是简宁为了掩盖这一次的行动,竟然不惜对侯三杀人灭口,甚至枪杀了六个无辜的警察,更不用说很有可能简宁还准备杀了菱菱。
"天逸,你来的正好,你和霆劝劝吧,我已经说的口干舌燥了。"见到一起前来的冷天逸和牧易霆,凤越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指着一旁喝着酒的阎成浩。
"今天有人来医院杀侯三灭口?"牧易霆冷沉的脸上有着沉思,那些狙杀侯三的人应该就是御家的人,好强大的势力,而暗杀侯三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侯三的幕后人,防止他对警察招供出了重要信息,所以才会派出杀手杀人灭口。
"可惜救援的警察只顾得将侯三给转移到病房里,甚至没有来得及向受伤的警察询问,等他们再回来时,六个人都被杀手一个回马枪,阴狠的都杀了,看得出侯三背后的组织绝对不简单!"凤越叹息一声,烦躁的也举起了酒杯,灌了一口酒,这个杀手真的很大胆,竟然还敢回到医院杀了六个警察灭口,"不过这个杀手也受伤了,可惜苏醒的侯三竟然一个字都不说。"
"你说医院的杀手受伤了?"一旁冷天逸目光倏地冰冷下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早上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简宁的身上,那个时候她的肩膀应该受伤流血了,而且昨天半夜收到的电话,可是简宁竟然是在早晨才来接简克克的,以她对简克克的宠爱程度,如果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耽搁接简克克的时间。
"是啊,血液样本已经给成浩去化验了,已经确定不是那死亡的六个警察,所以只能是闯入的杀手。"凤越点了点头,敏锐的目光疑惑的看了一眼沉思的冷天逸,为什么感觉天逸的表情怪怪的。
成浩化验的血液样本,如果那是简宁的血,那成浩此刻的表情?蓦然的肯定了心头的推测,冷天逸转而看向沉默喝着酒的阎成浩,抬手按住了他倒酒的手,对上阎成浩看过来的目光,随即明白过来,竟然真的是简宁去米花医院杀人灭口,甚至还枪杀了六个警察。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有什么事情是我和霆不能知道的吗?"凤越危险十足的眯着眼瞅着冷天逸,抡起拳头砸在了他的肩膀,"说吧,你们两这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知道医院的杀手是谁?"
"血液样本和简宁的血液匹配,所以应该是简宁为了掩盖她在船上的出现的情况,杀侯三而受伤时留下来的。"知道隐瞒不住,阎成浩叹息的开口,俊逸出尘的脸上此刻却被深深的自责和懊悔所替代,如果没有七年前的变故,简宁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心狠手辣。
"你错了,成浩,简宁如果要掩盖自己是袭击侯三等人的情况,在船上的时候她就不会留菱菱活口。"因为侯三是唯一清楚船上究竟有哪些被贩卖来的小孩,可是冷菱菱同样知道,如果简宁只是为了掩饰这一次的行动,绝对不会留菱菱活口,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唯一清楚内幕的,牧易霆沉声的开口,峻冷的脸上有着沉思,"简宁不惜以身冒险来米花医院杀侯三,一定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杀人灭口,简宁或许是为了阻止侯三开口对警察说什么。"凤越危险的沉下眼色,只为了掩饰御家行动的痕迹,简宁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而且之前没有杀菱菱,就说明了简宁并不是很在乎暴露身份,那么为什么要冒险来医院对侯三灭口,甚至不惜枪杀了六个目击警察,侯三背后一定有着更大的内幕。
"你要怎么样?"冷天逸深不见底的黑眸沉寂的看向凤越,他知道了血液样本的情况了,所以他想做什么?抓捕简宁吗?
"我不能怎么样,不管是菱菱还是侯三都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简宁,只凭着现场残留的血迹太牵强,既然简宁一次没有暗杀侯三成功,那么她势必会进行第二次行动,我需要的就是将她人赃并获!"凤越认真的开口,脸上有着身为警察的坚定和刚毅,如果简宁真的是幕后凶手,那六个无辜的警察不会白白的惨死的。
"天逸,不管你对简宁是什么样的情绪,可是警局死了六个警察,法不容情,我可以不追究菱菱的事情,但是简宁这一次绝对不会罢手的。"难得的凤越的表情显得严肃而坚定,身为军部的高级督察,不管简宁曾经多么的无辜,法网恢恢,自己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从自己手里逃脱。
第一监狱位于兰迪市山区的西面,高耸的围墙上是高压电网,哨塔上狱警正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目光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夜色之下,探照灯明亮的光芒不时的转动闪过,检查着暗中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而此刻,第一监狱里新来的囚犯戴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整齐的在大厅里排列的站着,四周是拿着警棍的狱警,铁门紧锁着。
"记住,这里是监狱,是我的地盘,如果有任何人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投胎活在这个世界上!"监狱长阴狠狠的开口,暴戾的脸上有着凶残和冷酷,目光扫过眼前站立的一排囚犯,"牢牢记住我的话,这样你们还能有活着机会从这里走出去!我是你们的监狱长史师!"
"死尸?"囚犯中,一个黑瘦的男人在听到监狱长的名字之火克制不住的笑出声来,竟然还有人取这样的名字。
监狱长抬起目光,帽檐再也遮挡不住眼睛,那一双目光显得极其的阴寒至极,在黑瘦男人惊恐的瞬间,监狱长对着一旁的狱警使了个眼色,自己踩着正步向着外面走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