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悦很不满意的说:“那你呢,你不也是在看。”
蓝伶也说:“就是咯,看不起女孩子嘛?你以为岛国小电影就你们男生看过?”
“……”我和邢宇对视一眼,一脸的尴尬。
终究还是拗不过她们,不过这是正事,所以我想她们包括邢宇,都也不会有什么邪念。
我深呼了口气,点开了跟踪视频。
视频开始的第一个画面,就让我们看到了杨智伦的那张脸,还有他那猥琐的声音。
“小叶,你来啦,我可想死你了……”
“恩。”叶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走吧,先上楼。"
“嘿嘿,行……”
我们这边是能听得到他那边的声音的,而他们那边却无法听到我们的声音。
我转过头问尧悦:“这些声音,可以间断性的掐掉么?”
刚才杨智伦叫了叶雯的名字,我想把这段声音盖住,这样拿出去做证据的时候也就没人知道是她。
虽然叶雯说,杨智伦还有很多她的底片。但我还是觉得,能帮她就尽量帮吧。
“当然可以。”尧悦说:“回头交给我吧,我会把不该有的声音‘哔’掉。”
“好。”我点了点头,继续看视频。
我们看着他们进了旅馆,开了房间。这个旅馆并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很简陋,不过价格应该不高。杨智伦这个家伙,平时吃学生家长给他的红包吃的钵盂满盆,没想到这么吝啬,带人开个房都不肯挑个好一点的地方。
一进房间,杨智伦就迫不及待的往叶雯身上凑,有些谢顶的脑袋深深埋在叶雯的胸前。
叶雯脸上有些厌恶的推开了他:“你先去洗个澡。”
杨智伦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还洗什么!”说着就要去扒叶雯的衣服。
“诶……你身上都是汗,很臭……”
“妈的,你个万人骑的臭*,还敢嫌弃我臭?”杨智伦赤红着双眼,猛地一个巴掌摔在了叶雯的脸上。
“啪”的清脆响声,让我的心中忍不住颤了一下。我气得咬牙切齿,我的拳头放在大腿上,攥成一团。
叶雯被打得摔在了床上,摄像头也变得东倒西歪天旋地转。
好在,叶雯最终还是偷偷伸出手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放在了一个平稳的地方,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杨智伦跪在床尾正在脱裤子的画面。
蓝伶啐了一口:“真恶心……”
杨智伦很快将自己和叶雯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他脸上满是享受的神色,费力地在往叶雯脸上啃,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这活春宫正在被人偷窥。
虽然这很像岛国的动作电影,但我发誓,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一点邪念和欲望,只有压抑在身体里爆炸的怒火。
邢宇他们显然也是一样的,脸上充满了严肃。此时在我们的眼里,叶雯仿佛就是一副红粉骷髅,而杨智伦,只不过就是一头死猪。
视频里,杨智伦的下面终于争气了,但挺立起来后也不尽如意。两人迅速缠绵,交融在一起……
这时我突然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你们看吧,我去旁边抽根烟。”说完我都没等他们反应,便自顾自的走到了教室另一头的窗户边上。
点了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看着窗外的满月,叹了口气。
这时候,尧悦突然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看不下去了?”尧悦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恩。”我诚实的点了点头。
“对她而言,她的荒唐青春终于有了一个结尾。”尧悦说:“以前的每一次,她都认为自己永远都要活在这个地狱里了,那时候的她是一具行尸走肉。现在这是最后一次,至少有了盼头,我想她也不会那么痛苦。”
“恩。”我说:“我也答应过她,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我会让杨智伦在牢狱里度过后半生。”
我握紧了拳头,语气显得那样的坚决。
尧悦笑了,然后又有点幽怨的说:“你之前,也还以为我是个小姐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抱住了她:“对不起……”
尧悦笑了笑,轻轻拍着我的背:“算啦,以后我也不提这个事了。”
“恩。”我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香。
这时候,邢宇突然大叫起来:“季南尧悦,你们快过来!”
我和尧悦有些惊讶,都迷茫的抬起了头:“怎么了?”
“快过来看!”听邢宇的语气,很焦急的样子。
我和尧悦快步奔了过去,来到了电脑面前:“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电脑屏幕的时候,我们都愣住了。
摄像头已经歪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盖住,黑糊糊的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还能听到声音。听起来像是杨智伦正在用皮带抽打着叶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骂道:“草,臭*,居然还想录我的视频?!找死!”
“啊……”叶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然后视频就彻底黑了,连声音也彻底消失,看起来是杨智伦把针孔摄像机给毁了。
“糟了!”我猛然站了起来。居然被发现了!
尧悦迅速操作着电脑,视频断档之前的录像都还存在,其实凭这个,已经够定杨智伦的罪了,但是叶雯……
邢宇摇着头说:“这回叶雯可惨了,杨智伦的手段比一般的小混混都要恶心,她……”
“我们得去救她!”我咬着牙说道。
“那还傻站着干嘛,走吧。”蓝伶说着,第一个站了起来:“季南,你知不知道他们开房的地方在哪里?”
“知道。”我说:“五公里外的鑫鑫旅馆!”
我们迅速跑下了教学楼,奔出了学校。出校门的时候,我们还“碰巧”遇上了一个人——白仓。
我不知道他这个本地生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但我也没心思去考虑。
白仓见到我们,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似乎还想跟我们打招呼:“这么晚了,你们这么匆忙去哪里啊?”
我心里正烦,直接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滚开!"
白仓虽然作为学校里的大混子,但是从小在富家温床中长大,有架也都是别人就帮他打了,身手明显不行,一下子就被我推得好几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我们也都没去管他,迅速招手叫了出租车,火急火燎的上了车开走了。
我却不知道,我们走后,白仓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嘴角翘起了一丝皎洁的笑容。
五公里本来就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我们急急忙忙的下了车,奔进旅馆里。
旅馆的前台上坐着一个很胖的姑娘,莫约二十多岁的样子。
我奔到她的面前,问:“你好,请问刚刚有没有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孩来开房?”
胖姑娘抬头撇了我一眼,懒洋洋的说:“有啊。”
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我又问:“他们在第几间房?”
胖姑娘打了个哈欠,说:“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住房信息,这是规定……”
我一下子急了:“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
胖姑娘还是摇头:“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这人听不懂么?这是规定。”
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邢宇突然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上了柜台。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胖姑娘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干嘛?这里不能上来……”
话刚说完,胖姑娘就瞪大了眼睛,动都不敢动了。
因为邢宇的袖子里钻出了一把匕首,正死死的抵在她的喉咙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