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晓军的手已经摸上了阿莲的裤带,而娇羞的阿莲身子更是已经软得像面条,任由他摆布时,楼下传来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好事。
“阿军,我们是不是该起程了?红姨已经等在那边了。”
楼下的声音是大牛发出的,应该是他与红姨那边的事已经准备好,等何晓军用车把他送回陈村去祭祖,然后在陈村这个他祖居的地方设宴后,再回县城拜堂。
好事被人打断的滋味当然就不好受。加上刚才在“醉香楼”被红姨放纵的众金钗调戏那把火还没有消,一股无名火涌上了何晓军的心头,他对大牛吼了一句:你叫红姨让她的女儿送你们去好了。
正喜滋滋地等着娶美娇娘的大牛,听了何晓军这莫名其妙的一吼之后,不禁呆了,站在楼下不知所措。
梅姨刚才也见到了何晓军的狼狈相,再加上听了何晓军现在的气话后,人老成精的她哪还估不到之中有情况?她向愣住的大牛稍了解了一下接红姨的过程后,就已经对何晓军何来的气了解个七七八八。
梅姨被授命为这次婚礼中女方的长辈,所以,她当然也就要对女方负责,对婚礼负责。
见到了大牛这个憨厚的新郎哥,给何晓军的一句话搞到了手足无措后,梅姨就帮他出声了:“阿军哥仔,如果现在不出发,可就会误了良辰,你也不想你的大牛哥婚后的生活不好过吧?”
海山的风俗说,如果婚礼误了良辰,就会对婚姻不利,婚后的两人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何晓军虽然不相信这些,但他也不想对他不是一般好的大牛,在婚事中留下阴影,更不好驳梅姨这个女方长辈的脸。而且,他也不过是一时之气说说而且,又哪会不给力自己一手促成的婚事?所以,他怏怏地回应道:“梅姨,我知道了,就来。”
何晓军说完,对因免去了羞赧的惩罚而长长松了一口气的阿莲邪笑了一下,然后抚了一把她的丰腴的部位,说道:“这个惩罚先记着,明天再跟你算账。”
何晓军交代了阿莲的事,还意犹未尽,在阿梅与阿兰的同样部位也同样施为了一次,然后对她们说道:“你们明天一定要在场观看执行家法,否则,同样家法侍候。”
几女被摸上了敏感部位后,已经娇羞不堪,再想像那香艳的惩罚后,更是羞赧,同时,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涌上她们的心头,让她们生出了做那羞人的事时才有的浑身发软感觉。
匆匆洗了把脸就出门下楼的何晓军,回想了一下刚才那刺激的情形,既感觉兴奋,也有一丝莫名。
何晓军也不知道平日稳重、循规蹈矩的自己,为什么变成如此轻佻放纵?是因为今天受到了众金钗的刺激,还是因为对未来时局的失望而生出及时行乐的心理?或者是因为这个社会那三妻四妾的风气、男人为大的思想作祟,与阿梅她们的逆来顺受助长了自己那方面的倾向?
其实,何晓军想到的这些,是他向这方面变化的部分原因,还有一个根本的原因他却不知道,就是他练的那个内功,是他这个变化的罪魁祸首,但由于给他那本内功小册子的阿普自己并没有练过那个内功,阿普的师父也没有说过这内功的特征,所以,只是自己自行修炼的何晓军,对这个内功的功能还没有完全弄清。
见到了何晓军下来,大牛忙上前讨好地对他道歉说:“阿军,不好意思,刚才让你受委屈了。”
见到了自己来到异世之后的第一个朋友那副讪讪的模样,何晓军忙上前一把抱着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大牛哥,哪关你事?都是那班浪蹄子作怪。对啦,还有你那个新媳妇也不是个省油的主,今晚你一定要一展雄风,把她给收拾个服服贴贴的,让她以后别那么猖狂。”
听了何晓军那带荤的话,久没有男人的梅姨都脸红了,她啐了一口后,对何晓军轻骂道:“你这个军哥仔,看你平日一本正经的,在那些事上却如此的不正经。哎,你可别教坏了大牛这个老实人呀。”
说何晓军的时候,想到了他那夜夜通宵“干活”传来的动静,梅姨的脸更红了。
梅姨的神情,让两世为人的何晓军从中捉捕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嘿嘿,谁说女人老了就不思春?俗话不是有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梅姨不过五十多的年纪,又是久旷之身,当然就有那方面的需求,看来,陈池老人的事有望了。
此刻,何晓军生出为陈池老人撮合的念头来,准备办完了大牛的事后,就着手给这两位老人拉线。
“梅姨,我怎么不正经了?我这还不是为大牛哥好?如果今天不制伏红姨,以大牛哥的老实,以后肯定会受她欺负,到时,我们又帮不上手,所以,我才让大牛哥为了今后的幸福,今天使把劲而已,有什么不对呀?是吗,大牛哥?”
“这……”明知何晓军的话不对,但口拙的大牛却找不出辩驳的词,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口胡言,大牛,别听这个军哥仔的,他欺负你老实,在愚弄你。两夫妇要恩恩爱爱嘛,哪来这么多的花样?还不快点去办事?误了时辰我再和你算账。”梅姨帮了老实巴交的大牛一把后,再次催促何晓军起程。
驾车带着大牛来到了“醉香楼”的楼下时,红姨与众金钗已经在那等急了。
春梅这个浪蹄子,见到了何晓军后,就对他调笑说:“军少,是不是被我们挑起了火,回去消了那把火才过来?否则,怎么就让我们等了这么久?”
虽然,何晓军与阿梅她们姐妹的事并没有公开,但每日最少都要光顾一次餐馆的众金钗这班在风尘中打滚的人,又如何看不出?
也就是因为见到了何晓军对阿梅她们几个乡下的妇人能那般好,而对她们这班金钗却无动于衷,众金钗才憋了一把欲火在身,对这位容貌、人品和才华都上佳的何老板,更是在嫉妒中相思成灾。
见到了这个刚才调戏自己的罪魁祸首,现在还出言调笑自己,何晓军恨得牙痒痒的。
虽然被春梅憋了一肚气,但却又不能把她怎样,何晓军就只好用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齿对她叫嚷道:“春梅你这个骚丫头给我等着,等我哪天有空了,就来收拾了你这个浪蹄子。”
何晓军的话音未落,春梅也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其他的众金钗已经七嘴八舌地嚷了开来:“对呀,军少你快点来收拾了这个浪蹄子,让她别每天发骚,影响我们姐妹的正常生活。”
“军少,春梅这个骚蹄子,每晚做梦都叫着你的名字,叫嚷着与你春宵,害得我们晚上睡不着觉。你今晚就把她给要过去餐馆吧。”
“是了,军少,用你的大棒把春梅这个*收拾了,让她以后每晚给你暖脚。”
“哎,暖脚倒便宜了她,军少,收了她后,让她做你的人肉枕头。”
……
这班金钗的言语也太雷人点了吧,真不知她们的脑壳平日想的是什么?
就在何晓军爆汗的时候,更雷人的话传来了:“对啊,军少,快点来收拾我吧,我夜夜都在等着你呢。只要你吱声,我今晚就到餐馆里去,任你收拾。别说暖床、暖脚、做枕头,只要你愿意,就是让我每天用舌头帮你洗脚都行。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是你的了,你喜欢怎弄就怎弄。”
春梅的话,让何晓军爆寒,不是吧?这个春梅不愧是“醉香楼”的头牌,她年纪虽然不大,但那三十六路的风尘散手,竟已经到了随手拈来的境界。
春梅的话音才落,众金钗的聒噪接着响起:“军少,你就要了这个骚丫头吧,让她每天用舌头给你洗澡。”
“对呀,那样的话,你还不用费粮食养她,每天让她帮你洗几遍澡,她就饱了。”
“军少,春梅这个骚人有受虐的倾向,你一意今晚就要她过去,藤条、滴腊、加大棍侍候,让她以后做你的奴隶。”
……
话,越来越不堪了,也越来越邪恶。就是前世时看过几部**的何晓军,在这班金钗的面前,也不禁汗颜。这个年代的窑姐,怎么那方面的知识、想像,竟有跨时空的先进?
不是众金钗对手的何晓军,只好把矛头指向了她们的妈咪红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