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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四 终于制伏了匪首

铁肩柔情 古代机械 2896 2024-11-18 21:30

  与二当家相持了一阵,何晓军感觉到了自己气力好像看得见般,在一点一点地流失,眼看就顶不住了,被那把匕首也以看得见的进度一丝一丝地送前。他甚至感觉到了匕首已经刺入了自己的肚皮。

  再这样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何晓军急转着脑筋,想着脱身的计策。

  一直就看不到现场情形的司徒大小姐,见到了自己已经怒喝了两次,那个粘在自己身上的无赖,还是没有挪开,不由气苦了。

  更让司徒大小姐焦急的是,贴在她身前的那人散发出的那种浓浓的男性气息,还有贴在她敏感高耸处那身子的不时摩擦,竟让她在这个生死关头,生出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让她羞涩不堪的奇异感受。

  虽然,已经确认身前这个男人不是好人;虽然,也明知自己的处境不妙,但心中就是不由自主地生出那种奇异感受。

  那种只在书中见过的奇异感受,让司徒大小姐羞急了。身前的人可不是自己梦中的那种人,自己怎么能给这样的人弄出了这样的羞人的情形来?

  恼羞成怒的司徒大小姐,就把这恼羞迁怒到了何晓军这个无赖地贴到自己身上不愿挪开的人来,狠不得狠狠地踢这个在吃她的“豆腐”的人两脚,让这个占了她便宜的人马上离开自己的身子。

  就在大牛与邻县县长小心翼翼地走入房里时,二当家被突然出现的两人弄得一愣的那一刹,已经想好了对策的何晓军发动了。

  何晓军不顾后背的伤痛,把全身的气力集中到了后背和双手上,先用后背在司徒大小姐这个人肉依靠上一挺,也顾不上身后那“人肉依靠”不知是因吃痛还是因羞涩而发出的惊呼,借着后背那反作用力,双手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把二当家的手往身旁奋力一带。

  已经刺入了肚皮的匕首,被何晓军这用上了吃奶的力气一带之下,在他的肚皮上划下了一道浅口之后,终于贴着他的身体,向他的身侧刺了下去,把他的衣服刺了个对穿。

  二当家因为已经把全力用在了这一刺上,所以,在匕首前刺的同时,他也收势不住,身体也跟着向前扑来。

  何晓军瞧准了二当家的前扑之势,提起了全身仅有的一丝余力,把一条腿曲了起来,用膝盖对上了二当家那男人最着重、也最脆弱的部位。

  二当家那前扑之力不小,所以,纵是何晓军只是提起了脚而无力攻击,那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就越大的原理,加上本就是鸡蛋碰石头般的对决,让他在瞬间感觉眼前一黑,一阵巨痛当即传遍了他浑身。

  “嗷”的一声惨叫之后,二当家连他那最后一件武器匕首也顾不上要了,急忙就用双手捂上了他那刚才还准备用来对司徒大小姐作恶的“凶器”,一脸惨白地蹲落在了地上,头上的冷汗,也在一刹那就分泌出了黄豆般大。

  “啊”的一声不知是惊呼还是痛哼,也跟着二当家的惨叫响起。那是司徒大小姐那无辜的前胸,受到了被一撞而后仰的那个“无赖”的后背,再次碰上而发出的声音。

  刚好目睹何晓军与二当家对决的最后一幕的大牛与邻县县长,愣了一下之后,连忙就双冲了上前,同时对自己关心的对象问道:“阿军,你怎么了?”

  “司徒小姐,有没有伤着?”

  终于脱险并制伏了顽敌的何晓军,在用出了最后一丝的力气之后,已经感觉到了浑身发软和脑袋昏沉,他强压下了那因身子虚弱和用力过度而引起的猛烈心跳,急喘了一口气后,连忙对进来的两人吩咐道:“大牛哥,你先把那个匪徒制住。这位县长先生,你给司徒小姐松绑。”

  大牛关切地望了虚弱的何晓军一眼后,好像还想询问一些什么,不过,一贯就听何晓军话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吞了回去,从腰间掏出了一条战前已经准备好用来捆绑匪徒的绳子,就向那个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匪徒走了过去。

  而邻县的县长听了何晓军的布置后,虽然对他为什么此时还紧贴在司徒大小姐的身上不动而不解,但他还是决定先给司徒大小姐松绑再说。

  邻县的县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气的书生型老人,他摸索了好一阵,还没有解开一个绳结,就不禁自言自语地嘟嚷了起来:这绳结怎么就这么紧呀?

  已经有气无力的何晓军,没好气地让那一看就知道是迂腐文人的县长,用还插在自己衣服上的那支匕首,来割开绳子。

  走前来取匕首的邻县县长,见到了何晓军肚皮上那道还鲜血直流的划伤和他那虚弱的样子之后,隐约猜到了他之所以还附在司徒大小姐身上的原因。

  当邻县县长用颤抖的手割开了司徒大小姐身上的绳索之后,获得了自由的司徒大小姐,第一反应就是要急忙用力推开紧贴在她身体上的那个无赖。

  满怀羞愤的司徒大小姐边用上了全身之力地把何晓军向前一推,边恼怒万分地对他指责道:“你这个人怎么就这般的无赖,不但一直赖在了人家的身上不愿走,还撞痛了……”

  司徒大小姐的指责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她见到了让她吃惊的一幕。

  何晓军在司徒大小姐的用力一推之下,机械地向前踉跄了两步,就应声瘫软在了地上。

  同样见到了这一幕的还有大牛与邻县县长,他们不约而同地惊呼了出声:“阿军,你怎么了?”

  “这位好汉,你怎么啦?”

  此时,大牛已经把失去了抵抗二当家捆绑好,见到了何晓军这个他最关心的人倒地之后,他连忙快步抢了上前,一把把他扶起,拉起了他的衣服,就察看起了他的伤势来。

  解开了何晓军身前的衣扣,看到了他肚皮上的那道划伤并不深时,大牛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不是伤重而不支,只是因为力战之后脱力而已。

  不过,一口气还没有松下的大牛,马上就感觉到了自己扶在何晓军身后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沾湿了。

  这情形,让大牛立即就想起了何晓军的旧伤,估计他的旧伤口可能在与匪徒的较量中迸裂了,就连忙把他的上衣脱下,然后翻过了他的身子来,检查他的后背。

  翻过了何晓军的身子后,现场的人全都呆了。

  何晓军的后背上那两道长长的、交叉相呈的伤口,都把伤口两边的肌肉给翻了开去,看上去就似刚犁过的田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两道的伤口很深。这两道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淌着血,让何晓军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

  见到了何晓军那被大牛脱下的、已经被他自己的鲜血浸透的衣服后,司徒大小姐不禁低头望了望自己刚才那被这个受伤的人贴过的身前。

  司徒大小姐这一检查,才知道了自己那藕色的肚兜,已经被那人的鲜血所浸透。原来,刚才那让她感觉温暖的,不但是那人的体温,还有那人的鲜血。

  这副的情形,让司徒大小姐弄清了那个“无赖”,刚才并不是故意占自己的便宜,而是因为伤重无力才靠上了自己的身子。

  而且,见到了那个倒地无力反抗的匪徒,司徒大小姐更是猜想出刚才她见不到的一幕,是那个“无赖”为了保护自己,才与匪徒进行殊死的搏斗,并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而自己因羞恼成气,没有弄清情形就冤枉了救自己的人。

  清楚了真相之后,司徒大小姐的心中就像打翻了一个五味瓶,不禁百感交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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