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味道,被那样的晚风,就是指引着,如果愿意,似乎是随时可以把握着的。又是引诱着他们,似乎是要吸引着他们过去。也确实是有着吸引的可能的,只就是因为那样的味道,他们很是熟悉,可以说,那就是某种变化了的他们自身的味道。
但他们却是意外地坚决,就是不曾有着丝毫的动摇,明明是被引诱了的,却又是没有无声离去了的。不是他们自身的缘由,只因为那样的一夜,他们,某种程度上讲,已经是不再是自由了的。
他们会是自觉地离开,再就是被小船载走,再然后,会是在那样的水稻田,搜寻了的。黑暗中,他们的身影,和着那样的水雾,时隐时现,但总是不属于他们自己的了。自然,也不会是被早早就是引诱了的。
对于那样可以说是拙劣,但倚靠着特殊的气息,又是完美的陷阱,他们又是错过了的,没有惹着什么的麻烦,即便总还是有着一般的现场,但多少是有着些清明的时候,那样多出的每一分,每一秒,总还是赚了的。
当然了,那样的赚,如果他们是清明了的话,也是不会是觉得有着什么值得庆幸的。或许,他们该是向着明面上的神秘的人物,就是寻求帮助了的,但他们就是被引导着,却是偏离,却是不曾意识着,只能够是沿着既定的轨迹,就是进行着。
他们的存在,不重要,被需要的,只就是在那样的夜,那样的水雾里,留有了他们存在的痕迹,只就是为着今后的剧目,就是准备着的。或许,多年之后,同样黑暗无光的夜,会是有着好奇的人儿,就是沿着别样的线索,就是见着那样水雾,像是有着人影晃动的水雾。
混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就是被把握着,再像是有着一种的刺激性,那也是他们没有能够确定的原因。即便是有着一种熟悉的亲切感,仍旧是顾忌的。无论如何,他们总还是选择了项稳妥的路子。
当然了,某种程度上讲,他们也还是对的,只就是随着队伍,就是行进着。因为是小径,再又是黑夜,行走了的时候,总是贴近了些,似乎是步子接着步子,没有办法分离开来。
他们倒是没有觉得有着什么不好,更甚至是随着那样的步子,就是行走得很快一些。但又是被前面行走人的速度,再是阻碍了的,不时又得是调整着速度。只就是那样短短的路程,却就是很有些麻烦的。
但被晚风吹拂着,可能是离了那样的狭隘的棚屋,精神什么的,都是有着的了,还很是活跃。似乎那样的黑暗和着夜色,就是使得他们全副身心,都是绷紧了的,有着超越平常的表现,那是强化了的素质。
只就是他们离去了的时候,那样的若有似无的气息,总还是蔓延着,但确实是有着些消散了的,那样的一种表象,似乎有着把握着他们的行程一般,只就像是故意诱惑着的。
那样深埋了的林子,竹子的枝叶一直是没有被修整,自然的,有着分外的蔓延,那些个的分叉,更就是使得那样的林子有着些危险。稍微不小心,可能的就会是被那样的突兀的枝叶,就是伤害了眼睛什么的。
在那样的夜里,正常的人儿,也不会是选择走进那样的林子的,确实是太过于危险了的。但即便是那样,仍旧会是有着些引诱的手段的,越是那样偏僻无人的地方,隐藏着的,就最会是危险。
林子里,确实是有着事物隐埋着,或者太多的地方的,都是一般,但只就是这么的一片林子里,显现了部分罢了的。但只就是那样的部分,对于寻常人物而言,又很是危险了的。如果可以,只就是避开了就是可以,至于所谓的销毁,那就是多事了的。
刚刚他们所判断了的,有着的熟悉的肉的气息,总还是对了部分,那样的一种和着他们各自自身一般的气息,总还是模仿着的,只就是因为他们的经过,就会是被屏蔽影响了部分的感知。
那样的时候,太多太多类似的气息,都会是被误判了的,同样的,那样的一种引诱的心理暗示,又会是被施加了的。那样的一种影响,只能够是被自身抗拒着,又是没有办法除去的,至少,他们是没有可能铲除那样的环境。
气息,只就是被误导着的,并不是和着他们自身一般的气息,但同样的,那样的一种混杂,却又是被判断正确了的。那样的气息,即便是被误导了的,仍旧是有着部分的正确没有办法隐藏了的。
那是泥土和着鱼腥的味道,只就是源于那些个的潮湿的环境,更多的,更是具有刺激性,也是最使得他们怀疑的,也就是那样同样的一种肉的味道。即便是误导,总还是要有着凭借的,只有着同类,才是被用于误导着同类。
能够是被误认做是自身的气息,自然的,也就是有着那样肉的味道,所有的误导,只不过是模糊了那样的一种器官的普适性罢了。人的肉,在那样的林子里,总还是存在了的,也确实是存在着某一种鲜活的特质,只不过,那样的特质,和着寻常,却是不同了的。
那是鲜活,却不是活的,当然了,如果是活的,怕就更是吓人了的。当然了,即便是鲜活,也还是可怕的,至少,在那样的林子里,却是没有着什么活着的人儿了的,即便是新鲜剖析的肉类,也没有办法保持着多久的新鲜度。
自然的,为了那样的保持,抗拒着腐败,至少是部分的腐败,也就只能够是使得它存活着,运动着。那样的人肉,来源已是没有办法追究了的,或许又是被引诱了的人儿,更甚至就是那样开辟了这样一处地方的人儿。
即便是那样,也没有办法理清了的,毕竟,能够是引诱着那样人儿的肉,又是没有办法理清更远的出处。能够理清了的,只就是那样的肉的鲜活的存在方式。它自身,是没有办法了的,同样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存在,唯一存在了的意义,也就是支撑着另类的存在。
它是鲜活的,又是腐败的,既是独立的,却又是被寄生,再或者是相互寄生着的。即便只就是纯粹的尸体,说到底,也不过是被寄生着的可怜存在罢了,那样的鲜活的气息,事实上,也不是属于它的,唯一表露着的,或许,也就是那样夹杂着的腐败的气息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