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着,屋里的人儿没有察觉到什么,只顾着休息,就是躺在狭小的茶几上,再也一动不动。王伦的眼神很是炙热,甚至有些血丝涌现,像是过于疲惫的神色,那是原始的欲望在涌动,整个脑子里都是被昏眩着,完全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很有一种大脑充血的感觉。
那样炙热的眼神,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即便是在梦里,仍旧是早早就察觉惊醒了,但屋里人仍旧是没有反应,甚至是应激性的动作都没有,那样嫩白丰腴的肌肤,像是没有感受到那灼灼的视线一般,完全没有什么刺激感。感知太过于迟钝了,那样的皮肤敏感度,或许就是被人有意无意触及都没有反应过来。
王伦没有别的心思,那样的身子,那样的人,确实是吸引住了王伦。紧盯着,完全就是被内心的一种冲动控制住了,只要是盯着就好。大腿有些发抖,一时有些站不稳,只是窥视着,就是觉得太过于刺激。此时,王伦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就是见着那人儿就好,身体越发地紧绷。现在这情况,如果突然有着外界刺激的话,王伦要么就是被吓退,内心极度惶恐,要么就是怒火中烧,暴起杀人。这样的两种选择,怎么看都不正常,但对于被惊醒的人而言,“吾好梦中杀人”,不是玩笑。
屋里人仍旧是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王伦窥视着,没有看到什么过分的东西,顶多就是手臂裸露处的白皙,那就是那样的存在,却是极大程度地调动了王伦的生理,只是惊鸿的一瞥。那样的姿态,就像是专门针对王伦一般,完完全全就是正中了王伦的内心。
懒散地躺着,也没有故作的暴露,但偶然的一个伸展动作,却是撩人。当然,如果就是直接赤果果的存在,怕是使得王伦作呕。王伦第一次见识了女性果体的存在,也就是卫生院里的一些宣传栏,那里,明白白地标示着女性的一些生理部位,也没有什么忌讳,压根就不考虑年轻人物的心思。
那样的图文,很令人恶心,尤其是什么糜烂之流的病症,只是一眼,就会是使人觉得女性的丑陋和下贱,各样的恶毒的病症,都会是在女性的身上出现。那之后,王伦总是有意地避开了那些的图文,无论是卫生院里的真实,又或者是学校壁画的可爱。
甚至偶然王伦还会是想起那些的图文,即便那样的存在已经是可以接受了,但只是一想起,就是不由自主地作呕。硬是把文学作品里一切关于女性的美好幻想,都给打破了。当然,生活里的女性衣装正好,外表光鲜,但王伦面对着她们,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甚至不懂得用这样的面目看待她们。
紧盯着室内的人物,王伦的眼神却是越发地贪婪,甚至脸面还有些扭曲,或许是因为这样的举措太久太久没有过了,很不适应,只觉得有些部位有些发酸。
躺着的女性又有了动作,很小心地腾挪着,似乎又是想要找着一个合适的姿态,刚刚的姿态,明明是不错的,但可能是感觉到来自王伦的那一种炙热吧,但她没有正对着王伦,也就没有察觉到王伦的存在,她只是自顾着动作。
背对着王伦,有些肆意而又小心翼翼地动作,只是想要找着个合适的姿态,但偏偏就是那样的小动作,就是将自身最美好的部位展示在王伦的眼前。最没有,最撩人的姿态,不是脱光了的赤果果,而是那样的一种轻松,连带着一种禁忌的窥视。
王伦再也忍不住了,他觉得内心里的一团火,就是要迸发出来,在他眼里,有的只是屋里的人儿,至于别的什么环境,都不存在了。他想要咆哮,但又拼命地压制着,即便他压根就不知道为什么要压制,只是来自内心的一种自控强制着。
眼睛瞪得久了,有些发酸,直接就是用手背搓了下眼眶,才是舒缓,也不管那样是否带来什么细菌之流的感染。适才的一切,他都没有错过,只希望一切都被见着。
握紧了双手,再是睁眼,王伦只想要把握着那窗户的铁柱,将整个人靠上去,那些的铁柱,确实是遮挡了部分。但那一眼,王伦整个人就像是正火热的时候被猛地泼了一身的冰水,那是惊吓下透心的凉。
屋里人还在动作着,裸露的些许肌肤仍旧是白皙,甚至因为角度问题,或许还有护肤品的作用,似乎是折射了部分的光线,整个人都是显得更为的明亮。伸展腾挪的动作,展示了更多的姿态,但再也没有能够给王伦半丝的欲望。
人儿还在腾挪着,但或许刚刚那对于眼睛的刺激性拭擦,像是抹去了一层什么东西,屋里的存在,那样白皙诱人的肌肉,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团动作的肥猪肉,还是盯了一层白皮的那种。
王伦想要作呕,为刚才自个的那样子火热而感到恶心,尤其是见着那样的一团肉在腾挪着,似乎还可以见着内里的血肉翻滚,像是随时要迸发出来。想要作呕,但又什么都没有呕出来,甚至还有强制着,用手遮挡着口部,那样的感觉,像是被人硬生生往嘴里塞了块生肉一般。强制着,没有呕吐或者发出声来,但也正因为那样,才更为地恶心,那种干呕不断地滋味。
倚靠着墙壁,王伦很小心地避开了屋里的光线,如果不是有着依靠的话,腿软了的王伦,怕会是猛地摔倒,然后头昏脑胀地,没有办法立刻起来。那样的刺激,那样的颠覆,给一直处在强刺激下的王伦,更大的打击。
什么都不想,也没有思虑为什么会有着那样的变化,王伦只是惶恐着,想要躲得远远的,但又没有动作的力气。傻乎乎地,压根就没有平日里的状态,就像是被剥夺了心智一般。这样的存在,和屋里的那肉块,只是腾挪到的肉块,又有何分别呢。
屋里,那像是被很小心地缝合好的肉块,还在动作,这一次,是蜷缩了些身子,那样肉块外的白皮,绷得很紧很紧,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是将衣物撑破一般。但王伦更为惶恐,衣物他不关心,但他只是见着,那肉块的外皮,白皙而脆弱的外皮,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或许,下一刻,就是可以见着血肉迸发的景象,飞溅着,落到茶几,落到地上,以及,溅跃到王伦的脸上,然后,渗透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