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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跟我回去

暴力女探 孙苦 2569 2024-11-18 22:31

  等苍粟喝完之后,吕纂接过茶杯,向她问了句:“还要?”

  苍粟巴了巴嘴,“不了。”

  于是吕纂回到桌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才发现桌上放了两个物件,一个长得像折扇,另一个好像是一张抄纸。

  他拿起那张抄纸,“这是什么?”

  苍粟朝他看了一眼,随口答道:“纸。”

  吕纂打开那纸一看,见上面单单画了一枚扳指,“这是……”

  苍粟见他脸色异常,心中突然一咯噔,“怎么,你有见过吗?”

  吕纂抬起头来看着她,答非所问:“你在找它?”

  “嗯。”

  “这扳指的样式看着有点熟悉,我想,应该是见过的。”

  苍粟闻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情绪有些激动,“在哪见过?”

  “我府上。”

  苍粟紧盯着吕纂,“你府上?”

  吕纂认真点点头,“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要。”苍粟果断吐出一个字,坚定的表达的自己的态度。

  找了整整一年,好不容易有点消息,她怎么可以错过。

  “跟我回去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只身一人闯那牙岭。”吕纂顿了顿,又添了句:“实话实说。”

  “他们打了黑子。”苍粟不假思索道。

  吕纂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寒意,但很快被他掩了去,他将那抄纸又一板一眼的叠了回去,“就这些?”

  “就这些。”

  吕纂定定看了会儿苍粟,眼里的寒意终是没藏住,反而越来越浓。

  半晌过后,他才冷冷开口,“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她又哪里惹到他了?莫名其妙。

  苍粟将身子往后一仰,一下子靠回到床沿上,不甘示弱道:“别对我摆脸色,你以为我有求于你就会屈服于你吗?”

  吕纂“啪”一声将抄纸拍到桌子上,“没人要你屈服,我只是想听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实话?那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丛林遇困之事说出来?”

  苍粟闻言愣了一下,她竟把这件事给忘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哦对了,应该是仁玉告诉他的。

  一件小事儿至于吗?她之前遇到过的,可比这次严重多了。

  不过看样子他也不是在故意找茬,事实上,倒真是她没有说实话。

  “他们之前是来杀过我,不过除了这些就真的没有了。”

  “知道了。”见苍粟态度有所转变,吕纂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一点,“牙季是牙岭的大主人,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之前姜可安带兵平定番禾之时,就差点栽在他的手上。牙岭如今的势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它远远比你想的要厉害的多,你能活着出来实属万幸。”

  苍粟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子,随意道了句:“这些我都知道。”

  苍粟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又惹得吕纂一阵心烦,他的脸色很快又垮了下来,“你是说我多嘴了?”

  他连自己都没有搞清为什么会对眼前这个女人的事情这么放在心上,而她偏偏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听吕纂阴阳怪气的质问,苍粟的急脾气蹭一下又上来了,她猛地一转脸,朝他咬牙切齿道:“你好好说话能死吗?!”

  “你说什么?!”吕纂拍桌而起,那张冷峻的脸上此刻终于染上了一丝愤怒。

  冷眼对凉眸,二人就此展开了一场眼神上的较量。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吱呀”一声,仁玉推门而入,“大夫来了。”

  吕纂和苍粟的眼风,同时转向仁玉身后的那个背箱大夫,把那白须的大夫吓了一跳。

  在这两人眼神里,既有冰霜又有火焰,白须大夫此刻简直就是处在冰火两重天,浑身的皮肉像被冻住了又像被烤焦了,那感觉,真是一言难尽啊。

  不过,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大大小小的风雨还是多少见过那么几次。所以,他也很快反应了过来。

  走上前去,向吕纂礼貌地点了点头,对着他和仁玉道:“请两位先回避一下,老夫给这位姑娘把完脉还要再给她换些伤药。”

  吕纂不等他说完甩身就往外走。

  跟谁稀罕待在这儿似的!

  ……

  大夫给苍粟诊完病就离开了,临走前还嘱咐近期内不要动武,否则伤口会愈合的很慢。

  苍粟答应着。

  吕纂说给她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于是,苍粟很利索地把黑子打包带了过来。

  吕纂怕她伤口会崩裂,又怕她行礼多没地方放,所以特地雇了一辆马车。

  第二天,仁玉引着马车,吕纂牵着自己的马,来到苍粟所在的丛林。

  发现她已早早在树下等着了,见他们过来,苍粟提步迎了上去。

  走近后,还没待吕纂说话,在他旁边一直安静的马儿突然喷出一声响亮的鼻息,然后便开始躁动起来,又是甩尾巴又是踏蹄子。

  吕纂见它如此模样,他从心里狠狠鄙视了它一番。之前带它见过那么多比这女人好看的,也没见它这样开心。

  至于这样么,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住它了?

  吕纂随即抚抚马的眼睛,好让它安静下来。

  可马儿好像铁了心要跟他作对,不仅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兴奋了,抬起蹄子就想往苍粟身边靠。

  苍粟再次见到这匹骏马,不禁有点惊讶,刚想上前摸它,却被吕纂伸出来的胳膊拦住了,“它不喜欢别人碰。”

  苍粟闻言,收回手,“也对。”

  她转过身去不再理那匹马,而是独自喃喃了句:“原来他就是那日中毒之人,可真巧。”

  瞥了一眼苍粟,见她两手空空,吕纂随即道:“你行李呢?”

  苍粟闻言未答话,而是亮出拇指随意指了指身后的黑子。

  黑子的脖子上被缠了几道厚厚的绷带,看上去也没什么大碍。

  它从老远走过来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旁边的仁玉不放,眼里依旧是亮晶晶的。

  见它盯着自己,眼神真是要多贼有多贼。仁玉不禁汗颜,这家伙不会还记着之前他抱她主人的事情吧。

  苍粟倒没发现他们的异样,没有多言,一抬腿便跨上了马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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