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教师对家长毫无好感,不过对于可爱的小男孩还是喜欢得打紧,目送完小家伙,他的眼睛在四周来回扫射了两圈,也没找到那顶帽子。
陆剑锋惋惜的同时,惊觉时间过得飞快,五十分了,他该去教学了。
一辆银色的改装过的新式跑车在宽敞的马路上行驶着,流线型的车身在风驰电掣中穿流而过,前方卡车的转弯,跑车没有过去,吃了一个红灯。
黑色的玻璃车窗缓缓地下降,露出一张让某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侧脸,某人的手指扣着已经紧握的拳头,牙齿磕着嘴皮,最后双双流血。
车子里的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驾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谷底寒洞的脸。
某人的嘴唇都在颤抖,好似在说,无情无意,连老婆孩子都弃之不顾的垃圾……
刚刚处理好公事的古宙,急速地踩着引擎,他是来新建的书城,接白雪一起去泡温泉。
古宙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态度随和,他的口气却还是欠扁的自大,“我等会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白雪显然提不起兴趣,因为她下午还有课程,如今的她已经知道古宙吃软不吃硬,白雪也开始学会说话时撒撒娇了,“古爷,我要四点半才下课,是不是……”
还不等她说完,古宙就只顾他想说的说了,“下午一般都是自习课。我们的白雪那么聪明,还需要上晚自习吗?”
晚上的课程自然不止有晚自习,还是有上课的内容的,这些话,白雪不能直面跟古宙说的,只好改为曲线型流转,“月初,我才进这所大学,一上来就旷课,不太好吧。更何况课程是有积分的,都算在平时成绩里,缺课会影响期末考试的总分的。”
哈哈哈哈。
古宙笑得狂妄且自大,连帽子也快往一边倒了,中气足到这种地步,他好笑着说:“谁敢扣你分,我连同武德私人学府一起抄家。”
“啪啪”,这话把白雪吓得不轻,古宙的帽子没掉,白雪的倒掉下来了,她乘隙想说,她不适合戴帽子,帽子老掉,以后便不用戴了吧?
古宙吃透了白雪,已擦掉了她的红,拍怕她的小脸说:“多戴戴就习惯了,你要练就我一身戴帽子不落地的功夫,是需要些时日的。再说,我们家的白雪聪明伶俐,很快就能适应的。当然学习能力也不会弱,白雪不依靠补习班,晚自修,也能上班级名列前茅的。”
古宙专挑好话说,夸她聪明,夸她伶俐,白雪还能说“不”?
古宙还时不时地奖赏她,奖赏的礼物就是……
今日一改往日形象的白雪,两条卷卷的麻花辫,摆着不定,就像一个*。
*无须刻意装扮自己,光白雪的水含量,白溜溜的肌底,就是对男性大大的惑魅。
白雪,颠覆了以往,对古宙来说,如同换了一个身边人,大大地增加了他的新鲜感。
古宙越看越要赏赐点什么给白雪,忽而,他又觉得自己不够诚意,想要什么礼物,先要问问她的意见,问道:“你想上学,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心愿没能达成的?”
心愿!
白雪想找回记忆,想找到她的亲人,她此时能告诉古宙吗?古宙会帮助自己吗?古宙的势力很大,范围很广,倘若他愿意,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古宙凝视了白雪好一会儿,盯上了她小嘴嘟嘟的模样,他也猜到了八九不离十,古宙见白雪不开口求助于他,他也乐于此意,他去使用他的流氓举动喽。
“我把我自己奖励给你,好吗?”古宙说得诚心诚恳,谁让他长得一副君子样,可惜即使他是,他也是一个道貌岸人的伪君子,白雪感觉快受不了古宙了,不管是他的人身还是其他方面。古宙说是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假使白雪做不到的话,古宙就会使她记起那些基因突变的怪兽。
事后白雪才知道,一些畸兽都是帝戈的杰作,全是他所谓“医学贡献”的试验品。
这是一部很恐怖的纪录片,白雪脑子里所能储存的信息碎片,恐惧占了大部分。
白雪的余光瞥见了一抹亮红,好像如临大赦般,眼珠子目不斜视,溜圆溜圆,巴巴地凝望着古宙,用痛苦的眼神,乞求地说:“红灯了,开车吧。”
“嘀嘀嘀嘀!”后面的车喇叭已经开始提抗议了。
他启动了跑车小转弯,白雪刚舒展了一口气,古宙突然地踩住刹车,跑车倏地一停,右前方是绿化带,车子并没有停在可以停的地方。
“你,你预备干什么?”好似听见了教官的命令,白雪的毛细孔渐渐地张开,额角上早就布满了一排又一排的汗珠,整齐有序。
白雪就这样被动地注视着俊美非凡的男人,饱满的橘红如纣王一般猖獗地起开,白雪时常会感觉自己像一个等待帝王临杏的妃子。妃子,还高攀了,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往往这种时候,白雪就会尤为的失落,难受的心忘记了跳动。
白雪的眼睛瞬间被挡住了光芒,眼前一片昏黄,独独属于古宙专有的男人味道,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他的味道很呛人,却又痒痒的,白雪的鼻子蠢蠢欲动,作势打喷嚏,橘红重重地压了下去。
不知何时两人的安全带解开了,没有了束缚,古宙反而没有急攻进切,他慢慢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猫面对眼前的老鼠,他根本没有吃的意思,反而在和他玩,只是老鼠吓得就四处逃跑。此时的白雪把自己赋予一只老鼠的角色,也觉得高估自己了,她实质是一条狗,一条需要依靠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甚至她在古宙的心目中还不如一条狗。
古宙明显已经满足不了现状了,仅仅维系着橘红色,不留缝隙地填补,古宙灵活的手指头仿佛在弹钢琴,修长的十指流畅地辗转于键盘上,娴熟地敲打着,音准自然不在话下。
“嘀嘀嘀叭叭叭呜呜呜!”
有好几辆车的嗽叭配合演奏了交响曲,还有的在大白天还打着双头灯,对着车窗里的“车斗男女”猛照。
白雪偷偷地睁开眼睛,借着刺黄的光亮,此刻的古宙神色专注,温柔如水,最佳倾人,最佳男友,最佳老公的帽子随便扣。
这次的吻,不复以往,白雪被众人关注的车上和古宙在认认真真地接吻。
古宙是认真的,细致地描绘,一笔一画,小心翼翼地,轻轻一提,白雪和古宙来了一段变奏曲,结果古宙越加的温柔。
放入白雪在他的手里,眼里,心里,就是一件宝物,需要最强的保镖保护。只是,有的时候,宝物太过珍贵,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了。
白雪第一次跟着自己的身与心,真诚地配合着他谱写一曲难忘的肖邦。
可是,当古宙的手穿进*区域周围探来探去时,白雪毕竟皮薄,光天化日,又在大马路上,她是做不出来的,她压制住焦急的情绪,甜糯糯地说:“你看看我们的身边,有多少人在看戏,这是在大街上啊。”白雪顾不得他反对,又羞又急地挣脱开他。
古宙老实地点点头,白雪没能瞧见他低下头后诡异的笑容,她做起了深呼吸运动,没想古宙坏坏地用上劲了,照例奉上一个无限温柔的吻。
他的薄唇有时像一块冰,冷得冻死人;有的时候像一把火,热得烧死人。反正这两种滋味都会透支白雪的极限。
一个吻便如此,何况还有其他的……
白雪不敢想,也不愿去多想,她的心思俨然飘过了窗外,掠过了绿化,一抹挺拔的身姿貌似要走向他们,四米,三米,二米,一米……
高大的身躯离她越近,她的瞳孔愈发地放大,男人诧异失望的脸部表情落入她的视线,白雪一下子惊呆了,忘却了自己在和谁亲吻了,傻傻地望着一张十分钟前见过的脸,他是那位和她同一所学府的男教师!
男人直直地盯着她一动不动,白雪就像注定受到了老天冥冥之中的指引,眼帘下的深邃寒潭带着无形的磁力,迫使白雪与他四目相接。
不知道什么原因,白雪被她的深眸,搞得像被捉什么再什么一样,她赶紧慌忙地移开视线,偏偏对上了在一旁,瞧着好戏的古宙,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善意地笑着,多么温和的男人!
白雪在心里狂骂着自己如何不争气,自己居然也会被美色所迷惑,连古爷也抛在了脑后,白雪预计自己快完蛋了。
“啪啪啪!”
因为一亮一闪的灯光亮起,朝着他们猛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声音,白雪急速地撇开了视线,把身子窝在了椅子里,双手抱着头,小脸与坐垫面对面地接触,这还不够,她还把帽子盖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古宙不动声色地把手潜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他伸手不露痕迹地将存放的手机接通,保持通话状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