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天躺在亭子之上,一手一壶酒,一手一根枝条,比划着,正走来的东方朔看着徐昊天手舞动的样子,感觉到里面的玄妙,但是似乎又稀松平常,一切在他脑子里闪过,而徐昊天手转动的过程中,却是天底下格式剑法,在心底一一展示过一遍,嘴里的酒吐出,划过一道红光,又被收回凝在枝条上。
“剑九,道,亦无道。只是被道家至高力量制约着,用出来根本不能控制力量。不知道常无心现在怎么样了,**帝剑霸刀,难道他有办法引出他们的力量不成?他自身修为又怎么样了呢?”
“喂,徐昊天,你给我下来。”东方朔叫到,“你一连三天都躺在那里,做什么呢?”
“我在想一个问题,大战在即,总这样打打杀杀的,我真的不喜欢。”徐昊天又灌了口酒,“云前辈那个什么功法你练得怎么样了。”
“你小瞧我是不是,那对我来说还不是小意思,早就练得出神入化。”东方朔,说着这样的话,虽然自己也经常这样,既是对着刘彻也从不注重什么君臣之礼,甚至在未央宫随地的方便,但是自己深深地感觉在徐昊天面前,自己是最放得开的时候,不管什么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
听着东方朔的话,徐昊天却是摇摇头,心里知道,东方朔绝对没有领悟到云不平心法的精髓,整天在官场打滚,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否则以东方朔的资质,现在的修为不会停在宗师境界不再前进。
“爹娘,爹娘……”郑修斌一路跑回去,见到两个老人笑道:“我和冰锋马上要走,匈奴进犯,邪道尽出,来不及说了,我对蓉儿和霜华说一声去。”
“马上要走吗?”阮纤蓉和陆霜华两人牵着手进来。
“马上走。”听到爱郎坚定的话语,两人差点要哭出来。
“昊天呢?”郑弦贤终于问到,“他不在那里守着?”
“陛下信里说他还在长安,躺了几天了,不知道在做什么,据东方朔说几天一句话都没说。”宋冰锋带着席雨琴进来说到。
宋九行还在大门口声音传来:“昊天是在等”
“等?”
“徐大哥在等谁?”皇甫筱灵不明所以地问道。
“等冰锋和修斌过去,等潇潇和你武道境界到一个新的境界,等匈奴全线进攻,等常无心。”宋九行四个等字,揭示了一切。
“义父,我和潇哥哥也去准备一下。”皇甫筱灵转身要走,宋九行拦住,笑道:“你们还是晚几天再走,他们两人先走,你们记住,遇到常无心,一出手就必须要你们最高境界的那一招,出完一招就走。”
“没错。”郑弦贤也说道,“现在的常无心恐怕天底下除了昊天再没有人可以和他抗衡了,即使是你们也不行。”
“知道了,那我们走了。”
知道匈奴要打来,许多人开始逃难似的往内地逃,徐昊天刚走进一家酒肆,里面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有,吵杂的地方,徐昊天却是微笑着坐下来,喝着茶。
“这什么世道啊,匈奴那些狗娘养的,一天到晚打,他们烦不烦啊。”
“就是啊,我们大汉朝,又不去侵犯他们,这些人,哎……”
“你们知道什么啊,听说这次领兵的人中间有一个是我们汉人。”
“什么,不会吧。”
……
徐昊天一听,心里倒是一怒,走上去到:“这位大哥,匈奴那里怎么会有汉人领兵。”
“这是千真万确啊,听说这人还是个太监。”
“太监。”徐昊天心里慢慢的琢磨起来,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
“在匈奴,不管是谋略还是战术上,你们一定要提防一个人,这个人,也是汉人,他叫做,中行说。”心里想起风清鸣曾经说过的话,莫非真的是他。
心里一阵厌恶,转瞬而逝,心里笑道:既然敢来,就要付出代价,即使我很不愿意杀人。
“姐姐,为什么这么多人啊,他们都要到哪里去啊。”小女孩问着身旁的少女,少女嫣然笑道:“他们是要去找自己的新家。”
“新家?原来的家不好吗?”
“好,但是不安全,匈奴要打过来了。”
“那是不是……”小女孩没有再说下去,身旁的少女确实猜到她要说什么,心里晃悠悠的每个着落:是啊,匈奴打过来,他肯定会去吧,那我呢?
两人刚走没几步,身后脚步声引起少女的注意,但是没多久又不见了。
“朋友,跟踪别人似乎不太好吧?”一男一女拦住几个人的去路,几个人笑道:“怎么,我们兄弟跟踪别人倒还惹到你们俩了?”
那个男子道:“你跟踪别人我不管,但是前面两个人,不行。”
几个人听男子这样一说眼神脸色一变,手中刀剑已经出鞘,男子笑着把剑抱在怀里,剑鞘上显眼的蟠龙看的几个人一呆:“你是石松流?”
石松流点点头:“是不是奇怪我消失了一年多了,现在出现啊,莲儿既然和我师妹姐妹相称,那也算是我小师妹吧,你们跟踪我两个师妹,做什么啊?”
不知何时石松流胸前出现一个淡蓝色的月牙形的剑气瞬间把几个人撕裂,身旁沐水香惊喜道:“这就是‘松流夕照’?好厉害啊。”
石松流牵过沐水香的手笑道:“这一式想来想去还欠缺点什么,不像后面几式流畅,走啦,再不走师妹她们就走远了。天冥宗这几个人,虽已到一流,但是没道理会派他们来啊,难道他们还不知道师妹现在的修为?”
想到这一年多来,终于创出属于自己的功法,虽然有点兴奋,但是对于里面的缺陷也很清楚,很期待“松流五现”横空出世的场面,但是现在显然还不到时候。
天空乌云密布,**之象已成,关键是这一场暴风骤雨会有多猛烈,多宏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