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瑶欠了欠身,行了礼,"倾瑶见过皇上。"
"冷倾瑶!"夏越天突然伸手捏住冷倾瑶的下巴,极尽用力,"你连臣妾这两个字都不会说吗?还是你不屑于说,还是朕不配当你的丈夫?"
走出当日夏越天长的和原烈一模一样的震撼之后,冷倾瑶的心中早就平定下来,她可以更为自然的面对夏越天,他这样冰冷的眼神已经让她不觉得那么害怕了,她居然笑了,"妻子和丈夫应该是平等的,哪有丈夫这样对妻子说话?"
见冷倾瑶居然还有心思笑出来,夏越天心中的怒火又冒了上来,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一定是被夏语他们教坏了,这样想着,对夏语又多了一丝恼怒。
"跟朕进来。"夏越天拉起冷倾瑶的手,把她拉进了前殿。
夏越天一瞥眼,看见冷倾瑶的双脚,居然光着脚踩在地上,他嘀咕了一声,"太不象话。"
"小德子!"夏越天扯开喉咙。
"皇上。"小德子从门外飞快的进来。
"给倾妃娘娘去把罗袜和鞋子取来。"
小德子听到这话,偷偷看着冷倾瑶光着的脚一眼,心想,这倾妃娘娘什么时候变的胆子那么大,小德子想笑,看看皇上那阴沉的脸,迅速溜走了。
夏越天坐回御案前,一本奏折在手里翻来翻去,却并不象翻看的样子。
"皇上,倾瑶..."突然想到夏越天不喜欢这个自称,冷倾瑶换了一个自称,"臣妾恳请皇上放了秦婕妤。"
夏越天抬头,深深的看了冷倾瑶一眼,"倾妃,你接下去自身难保了,还敢为秦舞求情?"
"皇上,当日臣妾代替秦婕妤跳舞的事情,实在是迫不得已,诗音院众人不想皇上和太后在王公贵族面前失了颜面,才出了这样的下下策。"虽然知道这样的解释夏越天未免会听,可是冷倾瑶总要试试,她虽然没有去了冷宫,可是在宫中人谈冷色变的议论里,她也知道一些,那个地方一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那朕临幸秦舞的时候,她为什么不说?"夏越天的眉角微微上挑,目光灼灼。
"见了皇上这样英俊伟岸的男子,有几个女子会舍得把到手的机会放掉?"冷倾瑶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悲哀,伴君如伴虎,虽说是秦舞欺骗了夏越天,可是她为得不就是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和青睐,可到头来,这个男人连一丝怜香惜玉的表情都没有。
不知怎么的,听到冷倾瑶说自己英俊伟岸,夏越天居然心里无比的受用,他站起身来,走到冷倾瑶身边,俯下脸,"那倾妃的心目中,朕也是英俊伟岸的吗?"
夏越天的脸庞在冷倾瑶面前逐渐放大,那熟悉的脸庞,那口唇呼出的温暖气息,让冷倾瑶有些瞬间的眩晕感,她看着他,软软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放了秦婕妤,皇上也是爱过的,应该明白这样的心思!"
这句"皇上也是爱过的,应该明白这样的心思"的话让夏越天的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夏越天心上某处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的触动了一下。
"皇上,娘娘的东西已经取来了!"小德子拿着罗袜和鞋子进了前殿。
夏越天回过神来,猛然一紧,刚刚他差点被她左右了心思,这是他不允许的,怎么能被女人左右了心思,就连飞烟也不行。
夏越天示意小德子放下东西后退了出去。
"把鞋子和罗袜穿上。"夏越天沉声说。
"皇上还没有答应臣妾的恳求呢?"冷倾瑶的眼中闪着倔强的光芒。
秋夜的夜色有些冷了,连夏越天都在外面加了一件薄薄的袍子。他皱眉,她怎么一点也不注意照顾自己。
下一刻,冷倾瑶就被抱了起来,她真轻啊,夏越天想,他一只手就可以抱起她,轻轻把冷倾瑶放在榻上...
冷倾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越天居然蹲下了身体,抓住冷倾瑶冰冷的脚趾,替她轻轻套上一只罗袜。
夏越天的手指带着丝丝的暖意,让她冰冷的脚趾有了些温度,那暖意仿佛在上升,从脚趾到心脏的距离,为什么冷倾瑶觉得自己的心,也有了些温度...
他温柔细心,替冷倾瑶穿好了最后一只鞋子。
冷倾瑶的目光渐渐柔和,柔媚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夏越天替冷倾瑶穿好鞋子,站起身来的时候,正好迎上这样的冷倾瑶这样的目光,他几乎沉溺在这样的眼神中...
四目相交,前殿内静的仿佛可以听到钢针落地的声音,夏越天突然俯低身来,摄取了她的红唇,她的唇际柔嫩而有弹性,激发着他心底深处最深的渴望...
他强有力的双臂紧紧的箍住她,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淡黄的裹胸跃然而入,那胸口绣着的海棠花仿佛带着愉然的微笑不停的在诱惑着他。他终于忍不住了,如火山一样爆发了,就在这前殿的暖塌上,窄窄的暖塌上充溢着他们暧昧的身影...
欢愉过后,夏越天慵懒的靠在榻上,短暂的迷情过后,他的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了,他搂着冷倾瑶,她不象那些妃嫔,为了取悦他,什么都可以配合他,冷倾瑶是特殊的,她什么表情也没有,木然的象个木头,可怕的是,就连这样的木头,他居然也深深的沉迷了...
这场欢愉中,冷倾瑶只是一个被动者,她不反抗是因为她没有力量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反抗,她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他是霸气的君王,他亦是这个皇城里所有女人的主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