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容华的手便不是脏手?”
是不是她只愿意被容华那个空有长相的花瓶碰?他司徒南哪里不及容华。
司徒南越想越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吼道:“他碰过你哪里?手?脸?嘴唇?还是你早就被他摸了个遍?”
“啪!”赵锦心没被拉住的手狠狠给了司徒南一个巴掌。
司徒南被赵锦心打得别过脸庞,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指印,可见赵锦心这一掌有多用力。
“昨夜的人是你的人?”赵锦心冷声问道。
“呵呵!”司徒南冷笑一声。
昨夜,他见赵锦心匆匆离开,本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派仁伯跟着去照应一下,可是他得到的居然是她和容华有情的消息。
他司徒南要多少女人没有,为什么要为一个黄毛丫头费尽心力,散尽家财?
更何况这个女人心里从来没有他。
“赵锦心,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愿嫁我?”
他的眼神寒冷如冰霜一般,那满是指印的脸上有着隐忍的怒意,低沉的语气让人如身处地狱之中一样。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不是吗?一头嗜血的狼,只懂得杀戮的狠厉之人。
以前的种种示好果然全是虚情假意。
赵锦心冷笑摇头,冷绝地吐出两个字:“不嫁!”
闻言,司徒南缓缓放开了赵锦心的手,脸上渐渐浮现出属于他的,残忍而又嗜血的笑容,他一字一顿道:“很好!赵锦心,我司徒南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我会留着慢慢玩,至于碰过你的容华?”
他上扬的语气冷然不已,像是地狱之中的阎王一样,仿佛只要他一声令下,便能决断别人的生死。
“你想如何?你能如何?”赵锦心挑眉反讽道。
“呵!我能如何?昨夜打扰你们的黑衣人,我派了十多个去追杀他。容华是一个人来的吧?”司徒南见赵锦心脸色微微一白,继续道:“寡不敌众,容华再厉害也抵不过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你信吗?”
“你卑鄙无耻!趁人之危!恶心做作!非君子所为!”赵锦心无力骂道,若是她知道怎么骂人,定然要骂他个天崩地裂才解恨。
君子?他做的唯一一件君子的事情便是像个傻子一样满足她的愿望,他司徒南从来都不是君子。
司徒南觉得这样也好,这只不听话的猫,他要慢慢拔去她的利爪,好好调教,也让她体会一下那种心中隐隐作痛的感觉。
他栖身微微靠近赵锦心,玩味地欣赏着她那隐忍的害怕,“你等着他身首异处的消息吧!”
这是司徒南离开之前最后的话语。
赵锦心站在原地,心中一片冰凉。昨夜的黑衣人知画和锦凡两人联手都对付不了,可见那黑衣人的武功高强。
虽然容华轻而易举便杀了那人,可是若是十多个人一起围攻的话,容华和带着的一个暗卫真的能对付他们吗?
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
只是一会儿,赵锦心便来到锦绣坊。
她见到锦绣阁的杨老板,两人随意说了几句,对了暗号,杨老板便将她领到里间。
见房中无人,赵锦心立马亮出九变玄心阁的阁主令牌,
杨老板诧异望向赵锦心手中的令牌,那的确是阁主的令牌,一直以来他只是负责联络或者传递消息,从没有见过九变玄心阁中的上层人员,更何况是阁主呢。
没想到阁主居然就是今早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夏忘心公子,九变玄心阁本来也做情报生意,他自然在一早便将这位公子的信息收集了起来。
故而只一眼便认出,面前这位拿着阁主令牌的人是夏忘心。
千思万想,怕是谁都不会料到,震慑四方的九变玄心阁阁主是个少年小公子吧!
杨老板掩下心中的诧异,立马跪在地上,恭敬道:“属下见过阁主!”
“不必多礼!马上发布红色召集令,召集十名身份高强的杀手来,我有任务要交给他们。另外我要见血杀,你马上将消息放出去,看看血杀是否在朝盛?”赵锦心也不废话,直接说明来意,目前她只能借助夏守大哥的势力。
红色召集令?
九变玄心阁中的召集令分为红、橙、黄、绿、蓝五个级别,其中红色召集令最为紧急,根据颜色顺序依次减弱。
杨老板一听,也知道事情紧急,忙回禀道:“阁主,血杀大人前几天正好在朝盛,属下这就传消息,相信不久之后,大人就会前来见阁主。”
赵锦心点点头,等林老板传信回来,她又吩咐道:“我还有点东西要准备,血杀来了你便让他到望江楼后院找我。”
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赵锦心又匆匆赶回望江楼。
她见知画和琥珀无恙,又开始吩咐道:“知画,你马上画几份容华本来的画像还有容华易容之后的画像出来。”
知画见赵锦心此刻面容严肃,虽心中差异,却没有过多询问,忙去书房完成赵锦心给的命令。
赵锦心此时又看向站在一旁的琥珀:“琥珀,你去联络千月国的人。”
闻言,琥珀诧异抬头,“公主?”公主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难道公主已经知道她是千月国的人?
“那日月落在破庙之中完全没有顾忌你在场,讲了那么多不为外人道的秘事,却没有杀你灭口,肯定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而是你本身就是千月国的人吧?”赵锦心挑眉道。
琥珀噗嗤一笑,语气颇有些埋怨,“所以说月落大人在处理朝政上的事情尚且在行,其他的事情实在是不在行!琥珀可自认做得滴水不漏,不成想就因为月落大人的一点疏忽就功亏一篑了。”
赵锦心恼怒得戳了一下琥珀的额头,“本公主一向待你如亲姐妹一般,谁知道你竟然是个习作,枉我以为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好姑娘呢。”
“公主,琥珀从未做过半分对不起公主的事情,对公主的情谊也是真的。”琥珀拉着赵锦心的手臂,好言好语地讨好:“公主就不要生气了,无论琥珀是不是细作,都是公主的人,公主莫要恼了。”
是她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