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府后,每天都有人跟在我身边,説起来是怕我出意外什么,其实是不让我再做逃跑新娘。
看到跟在身后的人,真想将他们一个个打晕,如果説他们愿意跟我聊天倒也算了,一个二个跟条死尸一样,连出气声都听不太清楚。
唯一跟我説话的只有那房老头子,但是看到他……我就感觉我的暴力指数空前上涨,如果不是怕他挨不住我的拳头,我估计早就用拳头去招呼他的老脸了。
他堆着一脸的笑,拿着盘糕点,慢慢地踱到我面前。
這老头子也不嫌烦,一天到晚就会给我端吃的来,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来来来,蕊樱小丫头,来尝尝厨房做的新糕点。”跟他接触了這么多日子,也知道他现在来是想做什么了。
翻翻白眼,看着他,无可奈何地説道:“我説房大人,你有闲情找我下棋,我可没那心情啊。”
他笑着用手指着我説:“你這小丫头,又推托,陪老夫下几局嘛。”
我靠!跟我下棋你有什么好处啊!又横一眼那该死的房玄龄,我的棋艺那么烂,还老是来找我下棋,是不是每赢我一次都让他特别自豪啊……
无精打采地陪他下了一局又一局,害得我呵欠一个接着一个,但是对面那个人似乎丝毫不受我的影响,仍然神采奕奕的。看着他的表情,真想把棋盘对着他的脸扔过去。
有时候欠扁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在我真的很想动手的时候,房遗直這家伙也出现了。
他只是笑着看我跟房玄龄要死不活地下棋,偶尔出声説一下我该怎样走棋,虽然我是棋盲,但在他看似无意的精心指导下赢了這近十天来的第一次棋局。
对面的房老头子却不开心了,不停地瞪着站我身旁的房遗直,説了句:“儿子,你可不能這样从中插手啊。”
“我不出声的话,你答应的不知道哪年才能算数。”都不知道在説什么,莫名其妙。
“婚事已经在筹划了,我也没説不答应啊,你怎么能這样帮忙呢。”房老头子拿着棋子郁闷地摆来放去。
房遗直躬身一笑,説道:“那就谢父亲大人成全了。”説完又笑得非常诡异地看了我一下,然后转身走了。
婚事不是早就已成定局了吗,为什么他们的对话还這么奇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样,疑问的眼神在房老头子脸上扫来扫去,房老头子却好象心虚一样让人快速地收拾好了棋子疾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