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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万丽

  这几天最重要的事情,是准备去北京的旅游。比这还重要的,是先安抚万丽那颗受伤的心灵。

  我跟万丽好了六年。跟她在一起完全缘于一个无法解释的宿命——我大学第一个认识的女孩子,初恋未遂的女孩子,还有万丽,都来自同一个地方——也许这就是巧合,根本没有什么狗屁宿命说法,是我自己画了圈子然后钻了进去。当初朋友着力撮合我和万丽,我开始没怎么上心,可一听她老家那地名,长叹了一口气。也罢,就当我跟那地方有缘份吧!孽缘!

  其实内心我是有阴影的。我好歹混了三流本科,万丽呢,中专。在我们好到中途的时候,我曾经在网上发过一次感慨:女朋友其他都好,就是学历有点低,这让我堂堂全日制本科生心里没底。这个感慨一发,居然引起了轰动,短短几天,数十万浏览量,几千跟帖,让我心惊肉跳。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这几千个回复,九成人在骂我——尼玛什么狗屁全日制本科生,老子昨晚还花两百块上了一211的研究生呢;尼玛还真以为本科生算棵葱呢;尼玛当初上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这事呢;尼玛。。。。。。剩下的一成中又有百分之九十在替女朋友打抱不平,真正就事论事的,少的可怜。

  我退缩了!

  好吧,我承认我心理阴暗,我承认我这是在没事找抽。那就过吧,凑合着,过到哪里算哪里。骨子里的因素在于,如同对大多数事情和大多数情况一样,我对心中的“万丽”同样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能凑合就一起过了。在外人面前我不随便,可是对自己我非常随便。

  这六年来,我跟万丽头三年在一个地方,后三年我来深圳她去了广州。两地相隔劳燕分飞,两人的关系开始慢慢地不咸不淡起来。刚分开时一天一个电话,后来变成两天一个电话,然后变成三天,再然后,打通了电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与此相对应的,刚开始的周末,每次见面都要疯狂地爱,两周用一打杜蕾斯,声音可以掀翻出租屋的天花板;后来就一次;再后来,她开始没劲了,然后是我也开始没劲了。

  眼见着要到七年之痒,我直接奔三,她也到了二十七八,都老大不小了,可以前曾经信誓旦旦的结婚却变得模糊起来。我开始在父母地催促下,对结婚开始焦虑起来;她却越活越年轻,越活越不想结婚了。

  今年上半年的有一天,两人没事坐一起看《2012》3D版,我对她说,今年咱们一定得把事儿给办了,否则都世界末日了,咱俩还是光棍一条,连上帝都会笑话我们的。当时万丽小嘴一撇,要办你自己办吧,反正我还想多单身几年,才找到单身感觉就结婚,多没劲呢。我说,你应该考虑一下我爸妈的感受,最不济,也要考虑一下我这个老男人的感受。万丽说,那你怎么不考虑我的感受呢。我说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万丽说,没啥好商量的,咱们现在多好啊,生活独立,性生活和谐,工作各自有各自的圈子,简直完美一对呢。

  我真想抽她两巴掌。

  这次去北京,我早想好了,一定要把这事儿给落实了。一起毕业的同学都找上金丝雀了,我却连原配都还没定下来,这贫富差距也太大了。我要想点办法说服万丽。

  周六一早,我买了最早一班车去了广州,也没给万丽电话,我要给她一个惊喜。赶到广州时还早,按照正常情况万丽还在睡懒觉。我在楼下买了一束花,然后径直上了楼,尝试着用钥匙去开门。咯哒一声,门开了,里面没有反锁。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看见偌大的一张床上,万丽蜷缩着身子,一床毯子松松地搭在腰上,露出两条大腿和白花花的一片肉。身上的某个部分蹭地竖了起来。我的鼻子里闻到一股香水味,很特别,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脱光了衣服,轻轻地掀起了毯子。

  一阵激灵!然后便是喘息声。

  “谁是宝贝呢。”我先清醒过来了。

  “什么宝贝啊。”万丽还在紧紧地箍着我的脖子,微闭着双眼,一副慵懒的样子,看样子很享受。

  我掰开她的手,然后离开了她的身体,盯着她道:“刚刚你嘴里喊的宝贝是谁呢?”

  “刚刚嘴里的宝贝?”万丽开始明白过来了,脸上冒出淡淡的红晕,一拳擂我胸前,娇嗔道,“当然是指你啊,你那条金刚无敌霸王枪啊!”

  “我从来没听你叫过呢。”

  “人家昨天晚上才学的呢”万丽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上的表情扭扭捏捏,“昨天晚上你又不来,害的人家只好看电脑上的那些。。。。。”

  “平时让你看你都不看的。”

  “可是人家忍不住了嘛,昨天你又不过来。”

  我没吭声,开始起身往卫生间里走。万丽好像想起了什么,也跟着我走到门口。我装着拉尿,暗地里却将整个卫生间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万丽看到我这幅样子,知道我在干什么,脸上的表情开始还有点不安,见我没发现什么,不安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愤怒:“王威特,你什么意思啊,一大早跑过来疑神疑鬼的,你这是吃错药了啊!”

  No evidence, everything is bullshit!!

  我想起了周扒皮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现在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最后的选择就是闭上自己的嘴巴。当然,还有更好的选择,那就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万丽的嘴巴。可是我不想这么做,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万丽见我没吭声,开始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你给老娘说清楚,你这是想干嘛呢。查我偷人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怀疑我偷人?你那根神经有问题啊,一大早跑过来就给我整这一出?”

  “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得不放下姿态,硬着头皮走到万丽跟前,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两具光溜溜的身体靠在一起,还有彼此身上的余温没有散尽。

  万丽不买账,拼命想挣脱出来,嘴里还在不依不饶,“我叫你昨晚过来,你偏偏要去听什么胡老师黄老师的狗屁分享会,我还没有怀疑你呢。这倒好,你反而先挤兑起老娘来了。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啊!”

  我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不放,彼此身体上的各个部位都在摩擦着,某个地方又开始来感觉了。

  “你想上进,你想听课,我让你去听,我对你一切都放心,可你居然怀疑我?”万丽还在继续着,“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你还怀疑我。我看我们不要。。。”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零距离的接触和摩擦使的那个地方越胀越大。我不知道该去怎样回答她的那些话,下面又胀的厉害,只有动用更好的选择,用嘴巴把她的嘴给堵上了,然后把她抱到床边,压着她倒了下去。下面轻车熟路地再次啮合了在一起。我没有给万丽喘息的机会,用疯狂地节奏让万丽紧紧地逼上了嘴巴,然后再一次开始冲上云端。

  又一阵激灵。我从万丽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万丽也仰面躺着,终于安静了下来。

  休息了一阵子,我站起身,拿起刚刚买的那束花,递到万丽身前:“昨晚我没有陪你,让你独守空床,这一束花,请老婆收下。”

  “哼,一束花就想打发我啊!”万丽嘴里不屑一顾,双手却出卖了她的灵魂,一把便把花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这还不够啊?那我们再来一次!”我作势又要朝她身上靠。

  “好啦好啦,够了够了。”万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这次放过你了,下午还要去买衣服呢,再来一次的话老娘的骨头都要被你撞散掉了。”

  “嘿嘿,多谢老婆大人!”我望着胯下耷拉着的那二两肉,突然想起了白素素。她怎么就知道我是一个很Man的男人呢?

  万丽把花插在窗台的花瓶里,就这么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我看她关上了门,再一次趴在床上,对着刚刚怀疑的那个地方仔细擦看起来。那地方已经没有味道,可是那种粗粗的、硬硬的感觉,像老家浆鞋垫时候米汤浆在棉布上的那种硬硬的感觉,我非常熟悉。我的内裤、我大学时候的被单、我公寓里的被单,经常有这样的斑迹。

  上上周万丽告诉我,趁着太阳好,她把床单给洗了;上周她来事了。现在,她的床单上布满这样的斑迹,湿湿的是刚才的战果。可是这一块干了地方,肯定跟我无关!而且,还有那淡淡的香水味道,我向来素面朝天,不用任何香水;而这种味道也不是我熟悉的万丽常用的味道。

  毫无疑问!!

  我看着在卫生间里正在冲凉的万丽,原本兴奋的神经突然变得沮丧了起来。

  并不是事后那种抽烟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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