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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谁让他有个孩子气的妻子

  “规律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遵从的,Bertrand,这就是你给我说的专业的态度?”

  被一语道破心思,贝特朗抬眼看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内心压抑这自然有委屈和抱怨。

  长居普罗旺斯这么多年,每一次的设计方案都是他亲手挑选,至于天气状况长居此地的他对五月份的天气状况了解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东方人。

  只是,天气的状况只是今年的意外,身为香侬日化的核心人物,被祁邵珩如此不留情面的指责,难免一时间气愤。

  “祁总,很抱歉这都是我的失误,但是今年的提天气状况反常,我也没有想到。”气话,绝对不服气的气话。

  “Bertrand,我不需要你的抱歉,我需要的是你的态度,对待工作的态度。”说话的人语速平稳,字字切中要害,“有迹可循,遵循规律固然简单方便,但是盛宇的工作没有规律可循。它需要你每一次的全部付出。”

  “我会重新修改计划方案的。”贝特朗内心再过愤懑也不能和祁邵珩公然抗衡,现在的他只有实际行动才能说明问题。

  “设计方案很好,不需要修改。”

  “……嗯?”

  “与其整改得不偿失,浪费时间,不如重新设计室内发布会方案。”

  贝特朗不说话了,沉默着。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现在的情绪不佳,更何况是于灏。

  最终,贝特朗沉默半晌后,点了点头,答应祁邵珩要进行方案的重新设计。

  妥协,很好。

  但是,当所有人认为这个下插曲就这么过去的时候,于灏认为,这事儿绝对还没有完。

  这位香侬公司的执行长显然还是不太了解祁邵珩的脾气秉性。

  第一天,他在训斥人的时候,被当面反击,不还击就不是他熟识的上司。

  果然,不出所料,祁邵珩站在贝特朗面前,似笑非笑道,“Bertrand中国有句古语叫做‘狡兔三窟’,你却只准备一种方案给我,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

  反讽,不动声色的反讽。

  于灏跟在祁邵珩身边,遏制不住的浅笑。

  在做的所有香侬日化高层虽然有法国人,但是还是中国人居多,祁邵珩的话他们自然听得懂,明了后,都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堂堂法国香侬日化最高的执行长贝特朗,在大庭广众下被讽刺不如一只兔子聪明。

  枪打出头鸟,不安分的人,难逃祁邵珩的口舌反讽。

  戏谑话,玩笑话,不能计较,只能赔笑。计较就是在和一只兔子计较,想到这儿贝特朗强撑微笑的脸色更难看了。

  于灏看Bertrand面如土灰的脸色,无奈地摇头,转头看到祁邵珩脸上的浅笑,喟叹,这男人还是没有变化。

  不要招惹他!

  黄昏,天际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夕阳西下从发布会外景区回到公司内部,一天的工作,来不及休息,驱车途中,有法国助理将祁邵珩的私人手机递上来,详说了今天古堡的情况。

  祁邵珩蹙眉,而后,拨电话的时候正好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先生,太太已经一天没有出来了,按您的吩咐不敢打搅她,可是如果发生意外怎么办,门被反锁,是不是可以撬锁?”

  “废话!”赤裸裸的怒斥。

  上午,被人在所有高层面前反击都一直镇定自若的人,现在一反常态,出言不逊,于灏看得出来,现在的上司内心有些不平静的急躁。

  撬锁的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

  于此途中,祁邵珩一直没有挂断电话。

  直到听到像是有房门被撞开的声响,随后听到法国管家对祁邵珩说道,“先生,很抱歉,太太似乎是病了,她现在正在发烧。”

  “NomdeDieu,(该死!)”下意识低咒出一句法语,祁邵珩扶额,无奈道,“找医生过去!”

  “是。”

  现在他正处于普罗旺斯市区北部,以蒙在市郊区南部,驱车过去,一时半刻到不了,通话却没有一分一秒的挂断。

  “先生,女医师说您不用过于担心,太太的发烧不是她服用药剂的副作用导致的,她只是花粉过敏有些重。”

  “花粉过敏?”

  阿蒙是爱花之人,怎么可能会花粉过敏?

  “普罗旺斯每到五月花粉传播加速,医生让我转告您会轻微花粉过敏是正常反应,过敏一次后,适应环境,就不会再出现类似的状况。”

  深夜。

  祁邵珩匆匆而来,法国管家出门迎接。

  一边向客厅走,管家一边说,“先生,太太已经睡着了。”

  上楼,将卧室门推开,祁邵珩伸手探了探床上人的额头温度,不是很烫,已经退烧了。

  “火气这么大。”祁邵珩笑,自言自语,“晚上煮银耳莲子汤给你消消火。”

  整理了以蒙行李箱里的衣物,祁邵珩又把她的随行包拿过来。

  女性随行的包包,一般都带着女人的私人私密色彩。祁邵珩拉开拉链,见里面的东西倒是笑了。

  一般的女人包里会装些什么呢?

  女人天**美,想想就知道大抵包里是一些口红,眉笔,镜子之类的物件。

  可他家姑娘和别人还真不一样。

  除了钱包,包里还有琉璃弹珠,彩色糖纸,坏了一半的发箍,蓝色小纽扣,曲别针,用过的车票,电影票,以及几块巧克力。

  小小的包,东西倒是不少,估计是被以蒙拿来当百宝箱用了。

  祁邵珩笑,他家小姑娘果然是小女孩儿心性,还没长大呢。

  给她装好东西,祁邵珩又见除了随行包以蒙还有另一个挎包。

  包很轻,里面只单单装着一个牛皮纸封袋,祁邵珩没去打开因为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两份协议书而已,这么重?需要另用一个包?

  不和随行衣物放在一起,只怕是她一点都不想看见而已。

  正要拉上拉链,祁邵珩又见挎包里牛皮纸封袋后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精致的蓝紫色的琉璃桔梗花相框,只是相片里的人让祁邵珩深深索了眉头。

  是宁之诺和苏以蒙,阳光下,18岁的少年和17岁的少女笑容如画。

  相框是透明的,翻过来可以看到照片的背面。

  上面写着:蒙&诺,009年。

  娟秀的小楷字体,祁邵珩很清楚这是以蒙的字迹。

  分开了还一直留着,念念不忘?

  想到这四个字,祁邵珩现在的心情比刚才的以蒙更加糟了。

  因果报应,福兮祸依,他刚刚欺负了她,她现在也要欺负回来了?

  可是用这种方法,他有些承受不了。

  揉了揉酸疼的眉骨,祁邵珩当机立决,他们的关系还是要赶快定下来才好。

  既然被她欺负回来,他便要再继续欺负过去,如此,缠缠绕绕,才能没完没了。

  浴室。

  以蒙只听‘咔嚓’一声,被锁上的门竟然从外面打开了。

  明明是反锁的……

  怎么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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