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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悉心照料,他是她意义不同的人

  “四少,这……”意有所指的指着医用酒精,她们还没有解释说明,听站在一边的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出去。”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

  祁邵珩的意思,佣人也不能忤逆,只好退了出去。

  见两个佣人出去,祁邵珩将以蒙的卧室的门关上后反锁。

  “阿蒙。”他唤她,将窗帘拉上后,他将她身上衣服的扣子慢慢解开,而后给她脱了下来。

  医用酒精倒入温水,用毛巾浸润后,祁邵珩一点一点给她擦拭了全身。

  酒精沾染了温水,擦拭在身上,只会让高烧中的人更受煎熬。

  以蒙紧紧地蹙眉,现在的她不安的很,祁邵珩抱着她,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安抚着她的后背。

  “阿蒙,乖。”他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安静下来。

  酒精味道散开,白皙的皮肤因为酒精的作用,浮起浅浅的晕红,以蒙缱绻在祁邵珩的怀里有些发抖。

  帮她擦拭身体的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她承受的折磨太多了,他叹气,“囡,在这里过得不舒心,我们就不在这里。”

  高烧中的以蒙,感觉到有人在她耳边和她说话。

  她很累,听不清楚耳边的人在说什么。

  柔软的发丝沾染在她的脖颈间,很不舒服,有人体贴地帮她将发丝扶开。

  恍恍惚惚的,一片浓郁的酒精味道中,以蒙昏昏沉沉的睡去,她睡得很熟,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以蒙突然回到了她的小时候,刚满十岁的她,常常爱坐在香樟树下等着爸爸回来。

  梦里,祁文彬还没有死,夕阳西下,他常常会在回来的时候带她爱吃的苏记糕点。

  “蒙蒙。”小时候,他父亲下班回来,总会抱抱她。

  爸爸的怀抱很温暖。

  周末的时候,向珊和向玲去找哦同学玩儿,以蒙就留在家里等着之诺,等着之诺和她一起嬉闹。

  小时候,她和之诺最爱玩儿捉迷藏。

  祁家老宅的宅院建筑够多,能藏的很多偏僻的地方她都藏过,可还是会被之诺轻易的就找到。

  同样的,不论之诺藏到哪里她也完全能找到。

  他们之间的捉迷藏和别人似乎不太一样。

  以蒙后来,最爱藏在看管祠堂的钟叔身后,之诺来找,钟叔都会帮着假装说道,“小小姐,不在这儿,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吧。”

  有时候,爸爸在也会帮着她‘欺骗’之诺。

  可是不论如何,之诺在找了很多地方后,还是会很准确的就找到她。

  从那些偏僻的角落里找到她,他们就开始笑,嬉闹着躺在老宅院的草坪上。

  之诺说,“蒙,不论你藏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之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以蒙从来没有质疑过这种荒谬的说法,因为她也总能找到之诺。轻而易举的就找到。

  小时候的她一直以为,捉迷藏的游戏是很容易的,找寻一个人也很容易。

  但是,在后来当她和向珊,向玲一起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她才发现了不同。

  只有在找之诺的时候,她才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到。

  至于其他人人,要找到,好难。

  之诺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意义最不同的人,像是可以感知到他的一切,她和他相处可以丝毫的不用费力气。

  可,在很多年之后,这种不用言说的默契,以蒙再也找不到。

  卧室内,白色软枕上,以蒙在睡梦中的落泪灼伤了祁邵珩的手指。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仓英嘉措

  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论你遭遇了什么,时间总是不着痕迹地在流逝着。

  一间普通的公寓内。

  祁向珊将职业装随手扔在了地面上,打开电视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凉的啤酒就那么盘腿坐在地板上恣意的大口大口地喝着。

  01年她岁,01年4岁,现在转瞬到了的015年她已经6岁了。

  6岁,一个女人的一切都该安定,安稳的时候,但是她如今却依旧孤身一人,如果不是因为三个月前突然找上她的人,她想必还再继续游荡。

  液晶电视机里,015年,陈坤依旧那么帅气,但是靠近了看还是会看到他眼角偶尔闪现的鱼尾纹。

  老了,老了,即便再不愿承认,我们还是在一天一天地苍老。

  01年1月1日,陈坤出版了一本书,书名祁向珊还记得叫做《突然就走到了西藏》,上市后反响轰动,不到半年就再版了无数次。

  祁向珊当时就想,一个影视明星写什么书啊?他写的书能看么?

  依稀记得01年9月末,参加了顾天佑的订婚宴,她彻底失恋。在去往莲市找以蒙的路上,看了这本书。

  越看越入迷,其中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陈坤写的那篇文章‘一走就走到了拉萨’。

  月天,冰冷的啤酒入喉,冷的祁向珊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看着书桌上不属于自己的笔、墨、纸、砚忍不住在内心喟叹,“有人一走就走到了拉萨,可有人一消失就整整消失了两年之多。”

  01年,无疑是祁家最混乱的一年,新年才过了一天后,祁家三女苏以蒙就失踪了,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

  祁家人还来不及喘口气,寻人启事刚刚贴出去不到三个月,祁家长子,祁向珊的父亲大病初愈后逝世,祁文彬死了,向珊如同被一拳打在了心脏上,她的父亲刚刚出院不到三天,她们再次将他送进医院,得到了一张死亡通知书。

  祁文彬死,祁家大乱,风雨了一辈子的祁老爷子忍受不了悲痛,年事已高,随之而逝。

  一夜间,天翻地覆,祁家上上下下,悲痛万分。

  祁政华年事已高,勉强算是安乐死了,可,其长子逝世的却太过可惜,祁文彬不再世,得利最多的不过是祁邵珩。

  祁文彬的黑色葬礼上,所谓的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的祁四少,并未出现。

  ——有人说:祁家是一块太过甜美的利益大蛋糕,是祁家人就想独吞。

  ——有人说:兄长死了,做弟弟的不出现,这世家大族之间的关系让人背脊生寒。

  ——也有人说:祁文彬和祁邵珩本就是同父异母,争端迟早,人死了,免受争夺之苦。

  ——更有甚者说:好好的刚出院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惨遭不幸突然病危,死了呢?葬礼上祁四少不出现,是因为他心里有鬼。看多了古时帝王为的利益,杀父弑兄的戏码,祁文彬死的蹊跷,祁邵珩狼子野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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