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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杏花微雨,他对她说阿蒙,我在

  瞬时间放下了心,迎着烛火,以蒙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不在看他,以蒙站的位置雨天很打滑,祁邵珩说,“阿蒙,站在那儿别动。”

  可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见他撑着伞过来,以蒙潜意识里被推动着想要向前迈一步,却没想到雨天生出青苔的地方滑的厉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向左倒正是江边,她麻木的大脑一片空白,祁邵珩急速过来拉住了她,被手中刚点燃的香薰花烛烫了手,他也顾不得,过来抱她,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以蒙摔倒了。

  “阿蒙,快,过来!”他的嗓音染上了焦急。

  手里的伞落在地上,他顾不得其他抱她起来,坐在江边平日里闲坐的长木椅上。

  昏黄的灯光下,他将她的袖子一层一层的卷起来,看到上面擦伤破皮的血迹,祁邵珩一边给她吹伤口一边说,“囡囡,不疼不疼。”

  以蒙望着俯身蹲在地上的他,雨水打湿了他头发显得略显狼狈,他不停地吹着他的伤口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以蒙怔怔地望着他手指上被灼烧的伤口,她的眼眶酸红的厉害,一滴滚烫的眼泪从她的眼中低落下来。

  落在祁邵珩烫伤的伤口上,让他霍然一惊。

  温热的,不是雨滴,是泪水,是她的泪水。

  “囡囡,不疼了,别哭。”

  他越是哄她,她的眼泪就掉的越凶。

  一滴,一滴,连着一滴,没有哭声,没有表情,就只是掉眼泪。

  “囡囡,我在,别哭,别哭。”

  丢了伞,丢了河灯,他抱着她站起身,两人走在细雨蒙蒙中。

  以蒙伏在他的肩头,意识像是在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意识清醒过来的一瞬间,她自然认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谁。

  祁邵珩,是祁邵珩。

  光是想着他的名字,她的内心疼痛的厉害。

  他每说一句,“阿蒙别哭,我在。”

  以蒙的内心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祁邵珩,如果是两年前,两年前我去找你,你如果在,我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我再也做不成年前的苏以蒙了。

  手里的毛巾放下,祁邵珩看了一眼卧室呢床上的以蒙,走到露台上,关上了那扇落地隔扇。

  “祁总。”

  “你继续说。”

  “年前的出境记录调查中,太太在01年1月份买的是一张从加拿大温哥华飞往英国库姆堡的机票。”

  “嗯。”

  这些祁邵珩知道,两年前以蒙落在温哥华的手机,祁邵珩接听了,得知了她的去向。

  通话过程中的另一端,于灏接着继续说,“然后,在01年的月份1号,当时的航班记录,太太是买了一张飞往温哥华的机票的,不过,当日下午,太太又订了一张返回国内莲市的机票,可,奇怪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搭乘返回国内的航班。我们找了这么久,会不会太太这两年一直都还在温哥华?”

  于灏得出的这个结论,不单单是祁邵珩连他自己也都颇为吃惊。

  “祁总,这些自然都是我单方面的猜测,具体的实情是什么,还要进一步在调查。”想了想,于灏又说,“如果,您能从太太口中得出一点线索,最好。”

  祁邵珩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看着床上正处于高烧状态的以蒙,他看的出来让她倾吐两年前的过往等于要揭开她过去的伤。

  他不会逼迫她说她不想说的。

  “祁总?”

  半晌都听不到祁邵珩说话,于灏只好先出声,但凡是涉及了太太的事情,不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严谨的上司都会偶尔莫名的失神。

  “调查还要继续,按你的猜测,去查温哥华。”

  “好,我明白。”将上次关于祁邵珩交代的事情想起来,于灏问,“法国权威心理医生查理最近怕是没有办法被请到国内来,您看……”

  “先将肾脏科的医师团队的资料发给我。其他的改时间,我们再说。”

  “你忙。”

  挂断了通话,祁邵珩返回室内,换了一条新的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前。

  向珊端来一杯温水,药片服用的剂量她没有在一边听,只好去问祁邵珩,“这,药,服用的片数是多少?”

  这问题还没问完,就听到家里的佣人喊着要大小姐接电话,向珊歉意地看了一眼祁邵珩,只好下楼去。

  向珊因为以蒙的这次发烧已经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公司打电话过来,免不了一顿训斥。听完这顿训斥,她也没有办法在请假。

  想到以蒙,无奈之下,将家里一直照顾他的几个佣人叫过来,向珊认真的和她们说了照顾以蒙的事情。

  吩咐完佣人,向珊上楼,回到以蒙的三楼卧室,见此时的祁邵珩坐在室内的竹藤椅上看报纸,她没想到他竟然还在这里。

  祁邵珩在这里,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照顾以蒙的事情家里的佣人就可以了,但是如果物理退烧效果不好,联系医师的事情还是要找他来说比较好。

  时间流逝越来越快,她站着半天没说话,祁邵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知道她的心思,翻看报纸的人头都没有抬,说,“我会在这儿看着。”

  “麻烦您了。”被人看破,祁向珊有些无奈,走到床前给以蒙拉了拉被子,她才匆匆离开。

  看报纸的人翻看了几页,看着某版面上关于‘祁和顾联姻’的问题大作文章,祁邵珩蹙眉。

  这样的报纸不看也罢。

  左手一松,随手将报纸直接丢尽了垃圾桶。

  几步走到床前,将冷毛巾取下来,他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厉害。

  用一旁的棉签蘸了水,祁邵珩将以蒙抱在怀里,一点一点润湿她干裂的嘴唇,“水……”以蒙在昏沉中呢喃。

  以蒙要喝水,祁邵珩取了一旁的茶匙舀了一勺喂给她,高烧中的人极度缺失水分,祁邵珩喂给她一勺,她肆意地吞咽。

  却因为喝的太快而呛咳了起来,手中的水洒了,以蒙的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不少。

  祁邵珩叹气,正要给她解开扣子,却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放在她衣服上的手,暂时收了回来。

  抱着以蒙重新躺回到床上,给她压了压被角,他才回了门外的人一声,“进来。”

  两个佣人一前一后的进来,一个端着一盆温水,另一个人端着托盘里,放着医用酒精。

  “四少。”佣人放下这些后颔首,视线在祁邵珩的身上掠过,要为祁三小姐擦身,不明说但是暗示他避讳。

  祁邵珩不出去,剩下的两个佣人面面相觑。

  半晌,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却听祁邵珩说道,“你们放下,出去吧。”

  出去?

  佣人们不明白祁邵珩的意思。

  祁向珊向她们说明了嘱咐要物理退烧,给小小姐擦身,擦酒精,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祁邵珩让他们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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