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196章 解围,还好有他(2)

  “Paloma的作品?”父亲Matthe是加拿大珠宝商,Jessica对珠宝设计就算不是精通,看得多听得多了,视野也很开阔。

  Paloma这位意大利的着名设计师一直是Jessica所倾慕的,惊艳与她的设计风格,却从来没有想到能在自家人的手上,看到这位设计师的作品,“Paloma很少有作品,能请到她来设计,舅舅你也太不简单了,Paloma设计的戒指,我可要好好看看。”

  祁女士蹙着眉,看Jessica直接她手里拿了那戒指去看,无奈又哭笑不得,“你这孩子,一点儿规矩都不懂,看吧,看吧,没人不让你看。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样的性格,如果在祁家老宅,怕是你外公早罚你长跪祠堂了。”

  Jessica笑,“我不是没有生在国内吗,这些可改不了,后天环境所致。加拿大女孩儿我算是收敛的母亲,您知足吧。”

  祁女士无奈,她的女儿生就如此,18岁成年和她的期待越来越大行径庭。也罢,健健康康就好,对娉婷她也不做太多要求。

  倒是,以蒙这个孩子很称她的心思。

  看了戒指,祁邵珩的婚戒重新带回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另一枚带着红线的戒指,则是给他的妻子系在了脖子上。

  “可不能再忘带了。”他看着她,眸色很深。

  双眸微斜视,以蒙望着他俊逸的侧脸晃了心神。

  这男人是完美主义者,温情做戏都要做得如此认真?

  桌上的茶水微凉,茶叶絮沉降至茶杯底部,以蒙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冷茶微涩,入口后减少了热茶原本的清香,苦味自舌尖蔓延开。她不喜甜,反倒觉得味道不错。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像此时,祁邵珩帮以蒙按摩着脚上的穴位,真假柔情只有他自己一人才知道。

  老宅书房。

  刚才祁父要她到房间喝了药休息一会儿,她才顺利地摆脱了祁邵珩的桎梏。

  张婶扶着她上楼,不知不觉就停在了书房门口。

  “张婶,我拿几本书看,你去忙吧。”

  “小姐,您的脚。”

  “已经上了楼,我自己可以。”

  张婶神色狐疑,最终还是妥协,叮嘱了句,“您小心些。”才下楼去。

  祁家老宅,一共上下两个书房,一楼的大一些是为了谈论重要的事用的,以蒙同辈份的兄弟姐妹出入的几乎都是二楼的书房。

  棕红色的门徐徐推开,以蒙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是教她,向珊和向玲在这里练书法。

  书房还如两年前一样,一张四角方桌案,案后是整齐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各类书籍。

  以蒙在书架上挑书,看到曾经看过的书,她随意翻看了几页,却没想到从中掉出一张书签。

  小小的书签被她拾进手里,上面红色的丝线就像是她心头干涸的血,不论如何也抹不去。

  以蒙从中学的时候就有收集书签的爱好,手里的这枚是宁之诺做给她的。

  没有繁复的花纹,简单雅致,正面全由正楷小字写满,这么小的纸页,这么小的字,写上一首上百字的七律诗,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本来是以蒙故意为难他,他却真的去帮她写了。

  宁之诺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见她喜欢,这样的书签宁之诺得空就亲手帮她写,直到分手前一共有上千首诗和宋词。

  以前,以蒙看到这些书签总是会心一笑,现在再看到只剩下苦涩。

  坏情绪上涌,她厌恶至极了触景伤情的感觉,没办法掌控自己真的太糟糕。

  拿起桌上悬挂的毛笔,以蒙拧眉在白纸上走笔,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可越写越烦躁,蘸了墨的笔锋断在中间,心气浮躁再也写不下去。

  红尘男女,恨得越深爱的越刻骨,爱恨交织,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下午两点钟,向珊才匆匆赶过来。

  一进客厅,她张嘴就问,“爸,以蒙呢?”

  这话说出口她才看到坐在一旁的祁邵珩,“四叔也来了?”她笑着打招呼。

  “嗯。”他点头。

  知道向珊和以蒙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蒙蒙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还不甜?”祁邵珩俯身再吻一次,“甜麽?”

  “……甜。”

  怕他继续如此,以蒙妥协后急忙避开。

  他却又笑。

  她只是蹙眉。

  碗底的糖一定是他放的,这样算计般地捉弄她,让她气恼地很。可跟他,最是讲不得一点道理,索性不说话了。

  知道她现在已经到了隐忍的极致,再继续下去,赌起气来可就真麻烦了。

  对于和以蒙的戏谑式亲昵,祁邵珩一直记着四个字叫——适可而止。

  小姑娘有事压着火气并不是真的和惹恼她的人关系亲昵,不论是谁,她忍让着对方,不恼。这是她的气度所在,享受这待遇他并不是唯一。

  祁家世家的硬性刻板教育中对‘礼’这个字多重视,身为祁家人,祁邵珩清楚的很。以蒙对他‘礼’多过‘情’,他明白。

  因此,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对她肆意妄为。

  玩笑,戏谑一切点到为止,她是聪明的小女孩儿,一定懂他这些故意之举的另外一个目的——交流感情。

  话不多说,看着卧室里的闹钟,指针刚好指到整点:00,阿蒙作息十分的规律,这时候是该她生物钟安排地睡觉的时候了。

  端了一旁的汤药碗给以蒙,祁邵珩说,“阿蒙,喝了药早早歇着吧。养好了病,才能去学校。”

  将药碗靠近她,见她却只是蹙眉。

  “喝了。”祁邵珩说,“阿蒙,这药不苦,你喝一口就知道了,尝尝。”

  中药向来味道不好忍受,但是因为以蒙的中药中有一味‘甘草’是甜的,所以整碗汤药并不苦。

  知道小姑娘喝中药有了抵触感,可她现在这情况医生说西药打点滴,中药内服,效果才是最好的。

  身体最重要,祁邵珩宠溺以蒙却不骄纵,原则上对身体好的问题没的商量。不能因为抵触中药,就不喝中药。

  这小毛病,不能惯!

  他大她差不多10岁,她还是小女孩儿,不懂事,可是他不能任由她这样。

  他家小姑娘,不单单要宠,更要教!

  思想上不成熟,情感问题不成熟,夫妻间相处更是生涩的很,一切的一切都得好好教。

  现下当务之急,是喂了阿蒙喝这中草药,可是令祁邵珩想不到的是,向来抵触喝药的以蒙今晚确是配合极了。

  原因是,她喝药前,祁邵珩说过的一句话,“不扰你,你喝了药我就走。”

  这句话以蒙是听进去了的,听他这么说,她自然也乖乖配合了。

  现在她不想面对他。

  主要还是以为刚才的尴尬和窘迫。

  每一次想要和他干干净净地撇清楚他们之间关系,可祁邵珩总是一次次打破他们正常交往的界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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