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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夫妻相处之道

  以后呢?再继续呢?

  她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是她会明白,这些事情留有余地,只会愈演愈烈。

  祁邵珩总要有不肯放过她的那一天,若是他真的强要了自己,她会怎样呢?

  苏以蒙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论是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还好,也不论是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好,她会和祁邵珩在一年中一直这么纠缠下去。

  如若她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

  反正这一生她也不会再爱人,和谁纠缠不是纠缠。

  看透了一切,这些突然变得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可是她一定没有想到,感情从来都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

  她是感情的冷情者,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情。

  往往冷清的人,像极了一处包裹着坚硬外层的火山岩,当外层不知不觉被打破,火热的岩浆奔涌而出,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湮灭。

  要以蒙不再麻木,难,却也简单。

  太过炽热的感情她一定会排斥至极,所以行不通。

  可,人们常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不起眼的小小火星,日后却更能有大的作为。这小小的火星好比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热情似火抵不过细水长流,往往平平淡淡的朝夕相处,才是最能感动人的。祁邵珩给她的婚姻生活正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她还未曾想明白而已。

  主卧内,一室的宁静,床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完全舒展了花瓣在静悄悄地倾吐着幽芳。

  祁邵珩喂以蒙喝药,他喂,她张口,两个人没有眼神交汇,以蒙本就不想多言,祁邵珩也没再和她主动说话,完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喂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

  呛咳后直接再次将汤药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阿蒙!”祁邵珩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药渍,放下碗,抱着她到浴室的盥洗池去吐,见她吐得厉害,连刚刚好不容易才吃下的一点红枣山楂羹全吐了出来,吐得脸色都发白到了极致。

  祁邵珩拧着眉,一边拍她后背,一边说,“明明是甜的,不苦,一点都不苦,怎么又会吐成这样呢?”

  端了杯清水让她漱过口,再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躺着。

  看到还剩下一般的汤药,哪里敢还再继续勉强她,看她明显又苍白下来的脸,祁邵珩只得说,“不喝,不能喝就不喝了,不强迫你。输了液,你睡吧。”

  以蒙闭上眼,没说话。

  让佣人上来收拾了收拾,中药内服不行,西药还是不能断的,叫了医生过来给以蒙输了点滴。

  点滴刚开始打上,药效并没有发挥,以蒙闭着眼不说话,还是不想留他在这里。这本来是两人的卧室,可是以蒙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祁邵珩也不能再勉强。

  尤其是两人关系刚刚得以缓和的时期,更是不能再过度要求,只怕逼得急她,她就真的怒了。

  有护工一直照看,不用担心她的点滴。

  “乖乖睡,晚安。”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打开睡觉时才开的壁灯,再给她压了压被角才起身出了主卧室。

  听到门轻声‘哐当’关上的声音,闭着眼的以蒙突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灯光下,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看它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输进自己的体内。

  门并未真的关严实,祁邵珩故意的,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欢太过严密封闭的环境,所以想要留有些许缝隙,让她不感觉沉闷。

  但也是因为祁先生的有意而为之,让并没有熟睡的以蒙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音。

  议论声并不大,但在对于生病中对周围事物及其敏感的以蒙来说,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有人说话的议论声。

  在这里这么久,以蒙知道宜庄的佣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精挑细选的人,再不懂礼仪和规矩,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的主卧室门口议论是非。

  所以,这几个正深夜闲聊的女人,她觉得一定就是女医生带来的几个女护工。

  只要不是正面,是背后议论的话,以蒙多是不愿听的,因为多半背后议论人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

  除非,那人是祁邵珩。

  在诚霖,背后议论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人绝对不再少数,且多是表达倾慕之情。

  说起祁邵珩,女学生不用提,三句不离对他的夸口,即便是蒋曼那则为他跳楼的新闻,都没有对他带来任何的负面压力和影响,女学生对他的呼声一直很高。

  至于男学生,谈及他即便没有女学生那般,可除了一部分的敬仰外,多是不服气或是妒忌。

  总之,以蒙在诚霖,即便听男女学生们背后议论人,说起祁先生,好话多余坏话。

  可,她没他那么大的魅力,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有人背后议论到她身上想必不会是什么好的话题。

  但是,她不想听是一回事,不得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

  药效没有到来,镇定剂没有发挥作用这钱,这几个女护工的小声议论,她是真的不得不听。

  如此,只好被迫听着。

  门外的人还在议论。

  宜庄,二楼卧室内。

  柔软的橘黄色的暖色灯光,以蒙看着打点滴的人,她站在床畔并不靠近他。

  一身的酒气,还有她不喜欢的香水味,叶夏青身上的味道,那么浓郁。

  咬了咬唇,看灯光下脸色如此憔悴的人,最终还是妥协了,她上前伸手解他衣服的同时,看到了祁邵珩衬衣上的吻痕,瑰丽色的很扎眼,扣子解开三颗,以蒙不想给他脱了,因为他的脖颈处也有人留下的痕迹,很浅很浅,但是还是有。

  想了想,以蒙最终还是扯了他身上的衬衣,扯下来后直接扔到了卫生间,在盥洗池里续了温水,以蒙见他的衣服泡进去,开始那洗涤剂给他洗,洗那枚鲜艳的吻痕,洗他衣服上刺鼻的香水味儿。

  搓,用力地搓着,看着泡沫一点点将口红的印子侵蚀了,她的眸子里有暗沉,现在,她才将淤积的愤懑现在完全发泄出来。

  面对刚才的叶夏青,她是压抑的。

  连夜从A市赶回宜庄,她等着,等来的就是那样的一幕。

  透过黑色宾利的车窗,以蒙看到的是场景是,叶夏青被祁邵珩桎梏着手腕,紧紧地握着,而叶夏青俯下身想要去亲吻他。

  那样的女人,那样的身段,让谁见了都不可能会平静。

  但是,以蒙选择漠视,更何况祁邵珩是意识不清醒的,即便如此,她无法想象她晚来一步会看到什么。

  她丈夫有着怎样的情史和绯闻以蒙不爱听花边新闻,可时不时还是会知道一些。

  绯闻,传闻,毕竟得不到证实所以都是杜撰的,不可信。

  以蒙向来讲求眼见为实,看不到,她是不会相信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纠缠如何的。

  但是,今晚,她还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祁邵珩不知情,她释然的同时又觉得,他丈夫身边确实是存在很多女人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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