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两兄弟不但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连穿着打扮也是同样的,吴君兰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划伤了自己,这时见不清退出了战局,只有不楚一人正在激战,当下也不再理睬不清,便和林娜两人全力进攻不楚了。
不楚一心只想着在林娜脸上画一个更好看的图案,但是被二女逼得腾不出手来,而哥哥不清却退出战局,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不楚生怕被哥哥取笑,急着对吴君兰道:“喂喂,快停下来,你都让我哥哥画两刀了,为什么不让我画一下,分明是瞧不起人。”
吴君兰一听,这才明白原来站在外面观战的那人才是划伤自己脸上凶手,狠狠地朝不清看了一眼。不清见吴君兰看了过来,便朝她扮过很无辜的表情。吴君兰暗道,这两兄弟身法了得,若是一起上来,只怕应付不了,还是先解决这个再。当下一边加紧进招,一边对不楚道:“你若有本事,过来画便是,不过看来你的本事比起你哥哥来,可差得远了。”
站在外面的不清听了拍手哈哈大笑,不楚气愤的再也顾不了防御了,大叫喝一声:“岂有此理!”着,便挥动着刀子猛向吴君兰进攻,吴君兰只看到眼前明晃晃的刀子不停划过,心惊肉跳的,全无动志。
燕悲乐看到三人全不听劝阻,而不清却在一旁,不但没有出手阻止,反而幸灾乐祸,便过去对不清道:“喂,你还不帮帮你弟弟,心他被人杀了。”
不清摇摇头:“他被人杀关我什么事呀?”
“他不是你弟弟?”
不清道:“是呀,这又关你什么事呀?”
燕悲乐更急了:“是你弟弟就对了,你弟弟被人围攻,你既然还在这幸灾乐祸?”
“人家围攻我弟弟,又不是围攻我,关我什么事呀?”
“你……真是不可理喻。”燕悲乐气道,“你弟弟若是被人杀了,关你事了吧?”
“我弟弟若是被人杀了,当然关我的事了,这又关你什么事呀?”
燕悲乐两眼翻白:“真是对牛弹琴!”
“你对牛弹琴关我什么事呀?”
“叼佢老母呀,边条粉肠(广东话,跟“谁”的意思一样)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正在这时候,琛哥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
燕悲乐见状,连忙迎了上去:“琛哥,快阻止他们!”
琛哥大喝一声:“暂停!”
不楚一心想在林娜上画一两刀,但是硬是没有机会,这时听到琛哥叫暂停,有不甘心地退了出来,但是二女却还不依不饶地追赶过来,欲置不楚于死地。
琛哥拿出一柄枪指着吴君兰,道:“你再敢上来,老子一枪毙了你!”
林娜和吴君兰这才停了下来,吴君兰脸上两道血迹还不停地流着血,两眼布满血丝,十分狰狞恐怖,对着琛哥吼道:“你是什么人?”
琛哥道:“叼你老母呀,在我地盘里闹事,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还不快快滚开,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哦呀哎嘿吧啦呱……”
琛哥一口气着,听得在场所有人都莫明其妙,吴君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今天我一定要杀了那两人,如果你敢拦我,就是跟我娥眉派过不去。”
琛哥转身看了看不清不楚两兄弟,道:“你们弓虽女干了她?”
两兄弟连忙摇摇头。
琛哥又问:“那她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
两兄弟道:“因为我们没有弓虽女干她。”
“所以她便要杀我们。”
两兄弟言下之意,不言自明,当然,除了胸大无脑的燕悲乐还在愣头愣脑外。
林娜和吴君兰一听,脸顿时气成猪肝色,琛哥却强忍住笑道:“好了好了,如果你们喜欢猛男,我们斧头帮有的是。”完,大声叫了一声,“传五虎将!”
话刚完,便有五个西装革履,高大威猛,戴着墨镜的男人,踏着正步,整整齐齐地向着琛哥走过来。
“啪……啪……啪……啪……”一声声整整齐齐的踏步声,林娜,吴君兰,还有燕悲乐这三女,都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五人,嘴巴张得半天合不上来。
五虎将踏着整齐的方步来到琛哥跟前,最后一个重重的踏步收脚声“啪……”,五人异口同声大声道:“琛哥有何吩咐!”
燕悲乐这才眨眨眼睛:“哇塞,帅呆了!”
琛哥:“这两个女人虽然长得丑一,但是也有生理需要,你们帮她们两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当是做做好事,积了个阴德!”
五虎将同时抬起右脚,同时踏了下去,又一声巨响“啪……”吓得三女一大跳,五虎将异口同声道:“得令!”完,同时向右转四十五度角,看着林娜和吴君兰,虽然见到两个恐龙级别的丑女,却没有一丁惊慌之色,看来之五虎将也是身经百战,临床经验丰富了。
五虎将同时向林娜,吴君兰迈进一步,林娜和吴君兰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五虎将又迈进一步,二女又后退一步,有不知所措的望着五虎将,吴君兰颤抖的手指着琛哥道:“你你你你你心一,我我我们师父不会放过你的,你你等着瞧!”着,二女连滚带爬地滚出了后院。
五虎将看着二女逃跑的身影,也不上前去追赶,等二女逃出了后院,这才齐唰唰来一个规范绝对标准的向后转,“啪”的一声面对琛哥。
燕悲乐不由得又赞叹起来:“好帅哦!”
琛哥脸色不改,道:“燕姐,你要不要五虎将帮你解决一下?”
燕悲乐连忙摆手道:“不不不用了,谢谢!”完,转身便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
燕悲乐在房间里上网,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怒吼声:“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燕悲乐一听,隐约有一股不祥感,怎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
“燕悲乐,你这贱人,还不快出来?”
燕悲乐一惊,是定俏师太,她找我干什么?哦,对了,一定是林娜和吴君兰回去告状,糟了糟了,莫超林又不在,怎么办?
定俏师太带着林娜,吴君兰还有四个女弟子怒气冲冲地闯进后院,一路上神挡杀神,鬼挡打鬼,众保安莫不能挡,这七人进国际大厦,如入无人之境。
定俏师太见燕悲乐这时还没有出来,便大声叫道:“燕悲乐,你再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让你变成烧鸡。”
其他六名弟子见状也纷纷叫嚷着:“贱人,快出来!”
燕悲乐一听,糟了,她叫这么多声也不见琛哥的人出来,只怕琛哥已不在国际大厦了,我若不出去,灭绝老尼真的会烧了这里的,怎么办?燕悲乐咬一咬牙,狠下心来,还是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燕悲乐刚走出房门,那六名女弟子立刻把围了上来,把燕悲乐围在了中间,定俏师太见燕悲乐已是囊中之物,也不着急,便慢慢地朝燕悲乐走了过去。
燕悲乐一见她们来者不善,后院里也没有其他人,有后悔跑了出来,早知如此,就算变烧鸡也好过现在了,燕悲乐连忙挤出一脸笑容道:“师伯,各位师姐,你们好呀!”
定俏师太道:“好,好,你干的好事,把你师姐的脸划伤了?”
燕悲乐一听,急着分辩道:“师伯,师姐不是我划伤的,是那两个兄弟。”
“胡,就是你划伤我的。”林娜立刻抢着。
燕悲乐暗暗骂道,分明是想栽赃于我,只是如今敌众我寡,燕悲乐也不敢出言撞,急得满头大汗,道:“师伯,不是我划伤的,你想想,师姐武功这么高,我怎么能划伤她呢?”
这下吴君兰无话可了,作为一个修练之人来,被对方划伤本来就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何必燕悲乐已是出了名的资质平庸,在天影寺已是有目共睹了,若是一定是她划伤的,那岂不是自己刮自己耳光?
燕悲乐见吴君兰无话可,暗暗得意,连忙乘胜追击道:“再了,我跟林师姐也有过一度同门之谊,怎么也不敢对林师姐不敬了,师伯你是不是?”
吴君兰生怕定俏师太相信燕悲乐的鬼话,连忙道:“师父,请为徒儿作主,燕悲乐虽然没有亲自划伤我,但是也是她叫人划伤徒儿。”
燕悲乐正欲分辩,定俏师太便道:“好了,燕悲乐,你那心眼骗骗别人还可以,怎么能骗得了我?你划我徒儿两刀,做师伯的也是一个处事公正之人,也让我这不肖徒弟划你两刀行了。”
定俏师太刚完,站在燕悲乐身后的两名女弟子立刻扑了上去,抓住燕悲乐,燕悲乐顿时动弹不动,急道:“师伯,请听我,我真的没有划伤吴师姐呀!”
吴君兰见燕悲乐被人抓住,心中大喜,抽出长剑慢慢地向燕悲乐靠近。
燕悲乐惊得拼命挣扎,眼睛睁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直冒出来,叫道:“师伯,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呀!”
“就是她就是她!”正在这时,二楼上面突然响起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嘻嘻哈哈地指指,“就是她叫我们划伤那女人的。”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衣着也一模一样的人就趴在二楼的围栏上,好像看戏一样兴奋地叫喊着,那两人正是不清和不楚。
吴君兰一看到这两兄弟,顿时火冒三丈,也忘记在燕悲乐脸上划两刀了,转头对定俏师太道:“师太,就是他们俩人划伤徒儿的,求师父为徒儿作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