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听到燕悲乐直呼自己昏官狗官,气得直打罗嗦,拿起木板重重拍了下去,道:“岂岂有此理,敢骂本官是昏官狗官?来人呀,把这娘们押到我府上!”
又有两个衙役走了上来,原先上来去押莫超林的那两个衙役双手刚架到莫超林肩膀上,莫超林运气一冲,那两个衙役立刻被弹到十几步远的地方狠狠地摔了下来。
众衙役见状如临大敌,纷纷拔出刀把莫超林围在中间,县太爷害怕得颤抖的手指着莫超林道:“大大大胆……敢敢在公堂之上……动武,分明就是……就是……不把皇上……皇上放在眼里……”着,整个人便缩到桌子下面把自己藏了起来了。
公堂外众人也更是一片哗然,有人大声叫喊起来:“不好了,黄鼠狼精开始杀人了!”话间,便一哄而散。燕悲乐见又好笑又好气,只得大声叫道:“大家别惊慌,我们都不是黄鼠狼精,我们是蜀山派的弟子。”
“蜀山弟子?”众衙役听了半信半疑,低声议论着。
县太爷躲在桌子下面,颤抖的声音道:“胡胡胡,蜀山派里,怎么怎么会有黄鼠狼精?”
燕悲乐听了哭笑不得,道:“谁我们是黄鼠狼精了?这可都是你们硬加给我们的!”
师爷道:“你你们是蜀山弟子,可有证明呀?”
“证明呀?这个容易,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燕悲乐狡黠一笑,道,“都起来,都起来,本姑娘证明给你们看就是了!”
那些吓得趴到地上不能动弹的人在旁人的扶持之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忐忑不安地看着燕悲乐,县太爷也从桌子下面爬了起来,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官帽戴歪了也浑然不知,道:“姑娘,你,怎么证明?”
燕悲乐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默念起咒语,然后突然指着师爷同时喊道:“临!”只看着一道紫色闪电从燕悲乐手指里激了出来,直向着师爷飞过去,师爷发出一声“啊”地惨叫起来,顿时全身乌黑冒烟,动弹不得,连眼珠也一动不动的,就跟死了一样。
众人大惊:“妖法,妖法!”又惊慌起来,县太爷急忙又躲到桌子下面去,生怕躲迟一下一个便是自己。
燕悲乐道:“什么妖法?这可是仙法!全都站起来,谁敢趴下本姑娘下一人就电死他!”
众人听了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脚软的把手靠在别人肩膀上扶持着,县太爷刚才由师爷相扶才这么快走到椅子上,现在师爷动弹不得了,他颤抖了半天,屁股和椅子就是对不上号。
好半天,师爷才扑通一声跪倒在燕悲乐跟前,哭道:“仙女饶命呀,仙女饶命呀,的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仙女不要见怪!”
众衙役见状,也纷纷跪了下去,跟着师爷喊道:“仙女饶命,仙女饶命!”
县太爷半天没有坐到椅子上,这时见众人都跪了下去,也顺势向燕悲乐跪下,刚才他想坐到椅子上却没有这么利索,没想到一到跪下,却麻利得很,一眨眼工夫便跪得人模狗样,真是一条绝世好狗!
燕悲乐大声喊道:“起来起来,再不起来本姑娘我就全电死你们!”
众衙役听了吓出一身冷汗,连忙站了起来,师爷见县太爷挣扎着要坐到椅子上,也连忙跑过去把县太爷扶起来。
众衙役又回到了自己应站的位置,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相视一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如此衙门,只怕这龙湾城里的百姓日子也不好过。
县太爷坐端正后,师爷帮忙把县太爷的官帽戴正,县太爷这才习惯性地拿起木板想向桌面上重重一拍,以壮壮胆,但是一想到下面那两个可不是什么善类,被迫作罢,暗暗捏一把冷汗,如果刚才这么一拍下来,只怕又惹怒了仙人,便笑容可掬地道:“仙女,仙人……”
燕悲乐打断县太爷的话道:“我们只是普通的蜀山弟子,不是什么仙女,仙人,县太爷你也不会这么称呼我们。”
“是是是!”县太爷唯唯诺诺地应着,道,“那两位蜀山弟子如何称呼?”
燕悲乐眼珠一转,心道,我何不捉弄一下这个糊涂官?想着,心生一计,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便一边指着莫超林一边道:“我们两人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什么名字,江湖上的朋友都称他为‘爹’,称我为‘娘’!”燕悲乐的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亲人也是正确的,他们的亲人都在一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
县太爷赔笑道:“爹,娘,你们为何要来龙湾城偷鸡?哦不不,爹,娘,你们来龙湾城,所为何事?”
众衙役听了面面相觑,想笑却又不敢笑,就连县太爷也觉得这话得怪怪的。
莫超林看了燕悲乐一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了。
燕悲乐听到县太爷真的这得称呼自己跟莫超林,心里乐开了花,清一清嗓子,正经八百地道:“我跟你爹也是听到龙湾城里那黄鼠狼精闹的厉害,所以便下来除妖,却没想得竟然被尔等当作妖怪捉了起来。”
县太爷一愣,莫超林什么时候成了我爹了?但是听到燕悲乐是来为龙湾城除妖的,立刻堆赶快起笑脸道:“误会,误会,这全都是误会!”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木板,喝道,“到底是哪个狗崽子得罪了爹娘,还不赶快给爹娘赔礼道歉?”
那几个押燕悲乐和莫超林过来的衙役听了面面相觑,大眼瞪眼,迟迟没有开口。
县太爷又重拍了一下木板喝道:“还愣在这里干嘛,得罪了爹娘,你们担当得起吗?白捕头!”
那几个衙役这才齐声向着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道:“爹,娘,刚才的多有得罪!”
燕悲乐道:“算了,我们也要回客栈休息一下,好恢复体力待会去抓拿那黄鼠狼精,只是刚才我们被白捕头从客栈里捉来,只怕客栈里的人还以为我们真的是黄鼠狼精,麻烦白捕头亲自带我们回去,跟掌柜的清楚,好吗?”
白捕头道:“那是自然,爹,娘,两位请!”着,便和刚才那几个衙役一起前呼后拥地跟着燕悲乐和莫超林身后了。
燕悲乐转身对莫超林轻一声:“我们回去吧!”
莫超林头,笑道:“你还真让他们叫得出口?”
燕悲乐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道:“谁让他们那么无礼,不捉弄他们一下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客栈走去,与先前来的光景又大不一样,街人的行人远远看着这队人,脸上尽是疑惑的表情,白捕头极力献殷勤地道:“看什么看,谁敢在前面挡住了爹娘的去路,老子第一个放不过他!”想必这些人平时在街上欺欺霸霸习惯了,那些行人见到他们又是跟平时一个气势,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这龙湾城并不大,可能是因为害怕黄鼠狼精闹得凶吧,所以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城里灯火通明,照得跟白天一样。一行人走到客栈门口,白捕头走到燕悲乐跟前拍马屁道:“娘,我先进去开道!”
燕悲乐本来也是一个人物,平时也只有仰视那些大人物的份,这时竟然被人当成了大人物,心中特别得意和自豪,也像着那些大人物一样头,静静地等候在外面,莫超林也无可奈何地跟着站在了外面。
白捕头看到燕悲乐竟然真的愿意让自己拍她的马屁,顿时大喜过望,可能是平时拍那些大老爷的马屁拍腻了想换换口味吧,白捕头看到燕悲乐这个美味可口的马屁就在眼前,忍不住流了口水,喜道:“爹,娘,你老先在这里稍等片刻!”着,便指着两个衙役道,“你,你,过来!”着,便带着那两个衙役走大摇大摆地走进客栈。
白捕头一走进客栈,客栈里人满为患,可能那些都是有钱人,看不起这些捕快,又或者他们被餐桌上的美味吸引住,都没有注意到白捕头的到来。
白捕头见竟然没有人理会他,只好清咳一声,客栈里众人还是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喝自己的酒让捕头咳嗽去!白捕头无可奈何只好又清咳一声,比先前的更大声,生怕众人还是没有听到,白捕头趁热打铁道:“诸位!现在来自蜀山派的爹和娘要安寝于此,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在客栈外的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听了一愣,相互看了一眼,没想到这白捕头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燕悲乐连忙走了过来,道:“谁让你赶他们走了?”
白捕头见“娘”生气了,连忙道:“娘,的也是不想让闲杂人打扰你跟爹的休息而已。”
燕悲乐道:“算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吧。”
白捕头应了一声:“是,的这就告退!”
正着,店二走了出来,一看到燕悲乐和莫超林,惊恐万状地大叫道:“黄鼠狼精,黄鼠狼精,白捕头,快把那黄鼠狼精抓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