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悲乐见这么多人跑出来看,都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是不是就是黄鼠狼精,便指着两人骂骂咧咧了,燕悲乐听了心中就有气,但是燕悲乐也没有发作,暗暗把这些气都积蓄起来,想着待会再把这些气全发在那糊涂官和这狗腿子身上。
莫超林担心燕悲乐被这么多人骂着会忍受不了,暗暗担忧地朝燕悲乐看去,但是见燕悲乐虽然咬牙切齿的,却还是没有想着去电人,莫超林心中稍安,同时也十分内疚,感觉到燕悲乐是为了他才这样忍下去的。
燕悲乐见莫超林看了自己一下,便道:“超林,他们会不会朝我们扔臭鸡蛋?”
莫超林一愣:“应该不会吧?”话刚完,一个鸡蛋迎面扑到莫超林头上,蛋黄蛋清一古脑的慢慢向着莫超林脸孔下流了下去。
燕悲乐看了吃惊得眉头微皱,紧接着,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呵呵地笑了起来。莫超林抬头看去,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扔着鸡蛋,虽然鸡蛋是新鲜的,但是这么腥腻的蛋液流到脸上,始终不好受,还好,看到燕悲乐的笑容,莫超林也怒不起来了。
但是一鸡蛋激起千层浪,那些人见有人扔鸡蛋,似乎想起了什么还没有做的步骤一样,纷纷转身去寻找烂菜烂叶。燕悲乐见状大惊,生怕自己也落得过跟莫超林一样的下场,惊慌地道:“超林,他们真的要扔臭鸡蛋,怎么办?”
莫超林还没有话,那捕头便不屑地道:“嗟,少见多怪,所有犯人被押上街都是这样的,他们没向你俩扔石头也是看在我白捕头的脸面上了。”那表情好像在嘲笑一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一样。
莫超林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着,那些人捡到了烂菜烂叶,便扔了过来,燕悲乐看到那么多的烂菜烂叶像雪花一样朝自己飞了过来,闭上眼睛连忙叫道:“救命呀!”
可是好一会儿也没有感觉到那些烂菜烂叶扔到自己的身上,倒是身后的白捕头怒不可遏地道:“谁?到底是谁扔到老子身上了?”
燕悲乐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些烂菜烂叶明着是朝着自己飞过来,可是还没有到自己的身边,便已飞向了那白捕头,燕悲乐斜眼看了一下莫超林,只见他手指微动,脸上强忍住笑容,燕悲乐一下子全明白了,呵呵直笑,大摇大摆地向前走着。
白捕头连忙喝住众人,几个衙役纷纷走了上去帮忙把他身上的那些烂菜烂叶都拿掉。白捕头骂骂咧咧道:“真是见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捕快凑近白捕头耳边道:“捕头,这一定是这两个黄鼠狼精搞得鬼!”
白捕头一听,全身一颤,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鬼,那他们的法力岂不是很高?白捕头吓得一身冷汗,见燕悲乐回头得意地瞪了他一眼,白捕头连忙赔个笑脸,再也不敢得罪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了,加快脚步朝着衙门走去。
众衙役押住两人到了县衙,把两人押到公堂中间,其余众人便分列两排站在了旁边。
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站在公堂中间,县太爷还没有到来,燕悲乐便东张西望打量着一切,见其中一两个衙役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燕悲乐也不生气,朝他们抛了一个眉眼,惹得那几个衙役心猿意马,脸上露出害羞的滑稽笑容。
不一会儿,县太爷和一个师爷模样的人便走了出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公堂上面的椅子上,拿起桌面上的木板重重地拍了一下,阴阳怪气地道:“台下何人,见了本官怎么还不跪下?”
“威……武……”两旁的衙役齐声喊了起来为县太爷壮胆。
公堂外早已围着不少市民,他们听到县衙捉到了偷鸡的黄鼠狼精,正连夜审理,一个个都跑了过来看热闹。这公堂之上本是严肃之地,几乎所有人到了这里都会战战兢兢,丝毫不敢大意,但是燕悲乐见到如此情景,却忍不住想笑了出来,特别是看到那个长得跟蟑螂一样的师爷,更是忍俊不禁。
县太爷看到燕悲乐不知为何发笑,顿时没了主意,抬头看了看师爷,师爷见状装模作样的大喝一声,道:“大胆黄鼠狼精,公堂之下,竟然还敢放肆?还不跪下,更待何处?”
燕悲乐道:“你我们是黄鼠狼精,可有证据?”
师爷摇头晃脑,得意地道:“你你们不是偷鸡的黄鼠狼精,可有证据?”
燕悲乐道:“我当然有,我们是刚从外地来的,都不知道这里闹什么黄鼠狼精。”
师爷又一阵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尔等从外地而来,正确,但是却不是刚来的,你们一定就是最近偷鸡的黄鼠狼精。”
燕悲乐问道:“你这老东西可有证据?”
那师爷一直气定闲着,这时听到燕悲乐呼他为老东西,顿时大怒,弯下腰来拿起县太爷桌面上那木板重重地拍了一下,怒道:“你你你刚才什么,我我我堂堂一个师爷,你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我?来人呀,把这臭娘们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那些衙役一个个面面相觑,都站在一旁没有动,师爷见状怒气更盛,又拿起那木板重重拍了一下,把燕悲乐也吓得一大跳,正想再骂他一顿,这时听到师爷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把这臭娘们给我打得屁股开花?”
县太爷不满地重重清咳一声:“咳……”
师爷一听,这时才想起了县太爷还在这里,现在这公堂是县太爷才能作主,连忙赔笑道:“大大人,对不起,的刚才只是气晕了头,都是这臭娘们……”
“好了,师爷,刚才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以后别再有第二次便是了。”
“是是。”师爷唯唯诺诺地头道,恨恨地瞪了燕悲乐一眼。
县太爷见师爷还没有问话,只得用手碰了他一下,示意他继续问下去,师爷顿时反应过来,清一清嗓子继续道:“你们你们不是黄鼠狼精,为什么你们一到客栈,便开口问起店二里面有没有鸡汤?店二一到没有鸡汤你立刻便问只要跟鸡有关的一切菜式都可以,这分明就是在打探客栈里有没有藏有鸡,等到晚上你们好下手!”
燕悲乐道:“我们外地来的,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清楚,你这老东西不会就因为这个就判定我们就是黄鼠狼精了吧?”
师爷道:“我们办案是讲究证据地,你你们不是黄鼠狼精,可有人证物证啊?如果没有你们就是这些天来偷鸡的那个黄鼠狼精,好你个黄鼠狼精,人家一年辛辛苦苦才养的几个鸡,就这么被你吃了,你还没有一人性?今天不把你法办了还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呢,来人呀,让他们画押!”
公堂外众人听了一个个都喊着,烧死黄鼠狼精!烧死黄鼠狼精!
燕悲乐正听着那师爷的话,本想着再从他里找出破绽,然后气他一气,哪知这时他竟然就喊人过来让自己画押了,燕悲乐连忙道:“慢慢慢!喂老东西,黄鼠狼精仅是一个,现在我们这里有两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黄鼠狼精啊?”
师爷气得直吹胡子瞪眼,拿起县太爷跟前的木板又想拍下去,县太爷狠狠地清咳一声,师爷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朝县太爷赔笑脸道歉,这才恶狠狠地对燕悲乐道:“他是老黄鼠狼精,你是刚成的黄鼠狼精,你们两个都是黄鼠狼精。”
县太爷又清咳一声,懒洋洋地道:“师爷你错了,依本官看来,仅仅只有那个男的是黄鼠狼精,这个女子却是清白之人,是黄鼠狼精扣去做压寨夫人的,师爷你别冤枉好人!”
燕悲乐听了一愣,待听清了县太爷的话,忍俊不禁,瞟了莫超林一眼,笑道:“看来真的跟我在客栈里的那样,他们真的把我看成了是你这黄鼠狼精捉不的压寨夫人,呵呵。”
莫超林脸色尴尬,也不再作声。
师爷刚才被燕悲乐左一句老东西,右一句老东西地称呼自己,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如果就这样让燕悲乐逃过一劫,自然心有不甘,压低声音道:“大人,那这臭娘们怎么处置?”
县太爷拿木板朝桌面上重重一拍,道:“堂下听判,黄鼠狼精偷鸡杀人,强抢民女,罪大恶极,判处于火刑,立刻执行;而那个女子本也是个无辜之人,本应当堂释放,只是她深受黄鼠狼精的毒害,所以暂且由本官带回家,严加看管,好好教育!”
公堂外众人听了一片哗然,但是看到罪孽深重的黄鼠狼精受到了处罚,一个个都欢呼雀跃,这糊涂官再有什么坏心思,众人也无暇去管了。
看着两个衙役就要过来拉莫超林,燕悲乐连忙叫喊道:“昏官狗官,快快住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