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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囧段子

心之漂泊 盛顺丰 3131 2024-11-18 23:53

  () (笑不笑由您)

  序

  俺生在六十年代,长在七十年代,那时虽然马路不太平,电灯不太明,最大的乐趣是看电影,不知道彩电是啥东东??????

  但凭心而论,在那个政治思想挂帅的年代,社会治安是比较好的,只是人们的眼界太狭隘,不是不想看而是没的看,按宋丹丹品里的话那是无法兑现的:窗框油漆刷得再亮,窗户总关着,村长便真的成了老干部了。

  但那时也有那时的一些乐趣,现在想来比较幼稚可笑,虽然幼稚但也自有可笑之处,只是笑比现在的差远了,更不可能像现在的网络时代,一个笑话或段子,几秒钟——群发OK!

  那时都是随风刮入耳朵的,喜欢听的便记住了,那些回家要做家务满脸苦大仇深的孩子从不被这些段子所改变表情,即使在当时是很可笑的,但他们也笑不出来。

  在记忆的库存里拼命地找,试着看能找出几个,或使同龄人回味,或让当代人嘲笑,都无所谓了,只怕想不起多少,往事往往被弄成历史了,只是重要或不重要、可笑或不可笑罢了。

  一、闯红灯

  我和飞是好朋友,他比我大两岁多,我很羡慕他会骑自行车,但他的一次经历使我与他一起气愤:“我刚到十字路口,看见红灯就赶紧捏闸,前车轱辘只伸出去一儿,那jǐng察就把我给抓住,让我被罚执勤一个时,那天学校都不让进门了,老师到我家告状我逃课,你我冤枉不冤枉?”,他很气愤。

  那时我刚上学,骨子里的淘气是男孩子的天xìng,我也替飞感到不公平:“飞哥哥,你知道那个jǐng察叔叔什么时候上班吗?”,他头:“一、三、五是上午,二、四、六是下午,怎么,你要找他去评理?”,他也太没意思了,过去好几天的事,人家早忘了。

  “飞哥哥,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修理修理那个叔叔?”,他奇怪的看着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你?不儿!你上jǐng察岗楼上还得人家抱、你上去,你能修理大人?哈哈哈……”,他显然是不可能相信我的话。

  “胆鬼!不敢去就不敢去,活该你被罚摇旗子!哼!不跟你玩儿了!!”。

  飞和我是同班同学,我要是不理他,他的功课恐怕很难赶上,他从农村来,半截儿上学的,老师非但不照顾,反而经常嘲笑他他笨,我觉得老师做的不对,其实飞挺聪明的,只是在农村时没条件上学,我不会不帮他的。

  “好弟弟,你要是不理我,我妈妈要打我的,她肯定会我欺负你了?”,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我怎么能如此不仗义呢?

  “飞哥哥,其实我想的办法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咱俩要配合好,如果不成功,我和你一起受罚好了!”,只要我还和他一起玩儿,确切讲是一起学习,他几乎什么都会答应我的。

  这天早上,飞用自行车带着我往十字路口去,这是一个比较大的交通要道,之所以那时是社会治安好是确实的,即使人们在胡同见了jǐng察,哪怕他是刑jǐng,骑车带人的都会自觉地下来,貌似礼貌,实则畏惧。

  “呀呀,都快到岗楼了,红灯!红灯!弟你快下来!”,我死死抱、住飞的腰不放:“没事,闯!就是让他过来,记住我的计策?!”,我们顺利成章地被jǐng察叔叔逮个正着。

  “这俩子,真是胆大包天啊!骑车带人,还敢闯红灯!下来!登记!”,他把我们带到岗楼边儿,拿出大登记簿:“子们,吧,姓什么,叫什么,哪个学校的?”。

  飞看了看我,怯生生地颤抖着答道:“姓唐,叫可甜。”,jǐng察叔叔把目光转向我。

  我比较嬉皮笑脸:“叔叔,我姓盐,叫很咸,嘻嘻!”。他认真地记录着。

  我突然叫道:“叔叔!又有人闯红灯了!!”,他一回头,我便冲飞使眼sè,他便带着我飞一般冲了出去。

  就听见背后jǐng察叔叔在喊:“糖可甜!盐很咸!站住!!”,后面一阵笑声,齐声喊道:“还有呢,醋太酸!哈哈哈哈!!”,我们逃跑成功,但修理jǐng察叔叔的计策却是失败的,我们至少有两个礼拜都从另一条路上赶往学校,并且必须早走十几分钟,因为要拐路。

  二、姜爷爷进城

  姜爷爷是姜叔叔的爸爸,一个从未走出过大山的老人家,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没见过马路,没见过火车,也没见过电灯,他始终不愿意出山,但听儿子在城里当了交jǐng队长,是官了,便要看看快要实现的**是什么样子。

  姜叔叔是我的课外辅导员,是我认识的第一个jǐng察,我也是他最喜欢的孩子之一,那时候,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能有jǐng察叔叔喜欢我,那可是一把保护伞。

  姜爷爷是个倔老头,十分朴实也很可爱,我陪他到铁路边儿看火车,他问我:“娃娃,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他:“爷爷,这是拉人的火车。”。

  “就像拉人的马车?像是个铁家伙。”,我头:“差不多,但我也没坐过”。

  他便冲着火车吆喝,但火车不动,他便捡起一块土坷垃朝着火车投掷,这时火车正好发动了,呜的一声开走了,姜爷爷大笑道:“我把它的沟、蛋、子(屁、股、蛋子)打疼了,他叫唤着就跑了!哈哈哈哈!”,我也跟着笑,那时我虽生长在城里,但还没有坐过火车,以为是真的。

  不久,姜爷爷为一件事很恼火,他用烟袋锅敲了姜叔叔的脑袋:“你个死子!给我屋里的是什么灯?用个绳子挂到空里,我好不容易踩着凳子上去了,烟袋锅怎么也不着!”,原来,姜爷爷晚上抽旱烟袋,看见电灯泡,认为是悬挂的油灯便去对火,结果怎么也不着,于是便十分窝火,弄得姜叔叔挨了一顿烟袋锅。

  再不久,姜叔叔又挨了姜爷爷一烟袋锅:“你个死子!你不是那叫电灯的靠电发光发热的吗?我吹了一夜也没吹灭,那光照得我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用棉袄捂住,结果把我的新棉袄给烧了个洞!”,看着姜叔叔委屈的样子,我也挺替他叫屈的,只怪他没有告诉姜爷爷怎么拉灯绳。

  三、中美对骂是问好

  美丽的鲜花在开放在开放

  朋友们来世界各个地方

  ……

  太遥远了,这歌声只能勉强记住旋律,总之挺欢快的,大都用在欢迎外国友人访华的事务上,我们这些学校文艺队的,经常被借去参加这种欢迎仪式。

  有美国朋友来古城访华,朋友拿着假花在边跳边唱,花的海洋友谊的世界,主要是想看看来自大洋彼岸的蓝眼睛、高鼻子、黄头发,这些个子很好的老外非常友好地向人群招手示意,笑得非常灿烂。

  陕西有一句土话:见人一笑,必差一窍(骂人的话,缺心眼儿的意思),老外的笑无疑会让特意来参观不同人种的美帝国主义的老陕感到不正常。

  我们背后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瓜怂!(傻瓜的意思)”,没人太注意,但偏偏被老外给听到了,他便问翻译,翻译也不懂地方语言,便问路旁的朋友,没人回答,都知道那是骂人的话,她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一大早没吃饭,跳了半天不见老外,裤子都给跳掉了,我比较不高兴地提着裤子顺口到:“就是你好的意思!”,那老外偏偏较真,一定要学会这句礼貌用语,他的模仿力很强:“瓜怂!你好!”,仍旧笑盈盈地向大家致意。

  陕西人很注重语言的往来,有骂必还的:“这美帝国主义真的是哈怂(坏蛋的意思),刚来就学会骂人咧,还他!瓜怂!你好!”,那边儿也重复着,于是一片笑骂声回荡在古城的上空。

  那老美临上车还加工了一番:“哈喽!瓜怂!你好!谢谢!”,这边儿大笑着:“瓜怂!再见!”……这是四十多年前的笑话罢。

  (本故事纯属调侃,讲得不好请见谅?)

  (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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