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翔佩服这些睁眼说瞎话的大人们,比较孩童,他们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如果这年头杀人不犯法,我一准弄死他们。”孩童的眼中冒着怒火,大人们在他的眼中烧着。
于天翔更震惊了。
渐而于天翔他突然对一个孩童产生了仰慕之情,于天翔声音颤抖的问道:“你确定你还是个孩子?”
孩童随之一脸稚容上带着淡定的神情回道:
“怎么就不是呢?再过五六年我还是个孩子。”说完,他摸了摸恶狼,向大人们逃走的反方向跑去,边跑嘴里还嘟囔着,“我就是个孩子,和哪吒一样的孩子。”
孩童跑的反方向,并不是那么准确,因为他还不懂得随波逐流的真正意义。
于天翔很能体谅孩童的境地,毕竟他如今跑的也是反方向,也包括恶狼。
于天翔顺着靠近小花坛的幽径一直走,就能够看到人世间罕见的东西,比山还要高的树,比海还要宽的河,比龟还要长寿的鳖,比女人还要娇媚的男人。
于天翔他居然感兴趣的重点研究了比女人还要娇媚的男人。
据说这里的男人专门汇集全宇宙的阴气来营养自己,不用自宫,就可东方不败,实力绝对是不容小觑的。
这个地方叫多灵谷,能来到这里的人全是靠的运气,再加多余的勇气,意思就是说,没必要也需要。
一个版图上不加任何标识的点,怎么会引出数不胜数的线呢?
所以也就没什么面了。
多灵谷是仙界,是闲人才想来的界地,既来之则安之。
于天翔和恶狼意见很同意的认了。
关于多灵谷的传说很多,知道一星半点的人说,这里是南极仙翁的度假区。
每当天宫节假日的时候南极仙翁就会去玩几天,散散心,去掉久不升职的怨气。
不知道一星半点的人说,这里是北极仙翁的度假区。
为此,知道的人跟不知道的人,常为南极仙翁还是北极仙翁掐架。
于天翔开始因为他们的愚蠢做法及说法感到不值。
多灵谷他们有实地考察吗?
怎么会是南极仙翁?
又怎么会是北极仙翁?
“明明是东极仙翁嘛,我真是替他们感到羞耻。”于天翔他一点儿都不负责任的信口胡说道。
多灵谷其余的传说就不一一说了,因为尺度太大,色彩太浓重。
从刚开始到现在,大多都这样,心悬空着,飘忽不定,也不知于天翔他是中了东西南北风哪道风,竟然连恶狼都跟着抽了起来。
看着比山还要高的树,于天翔又开始了踌躇,他在想我是继续看呢?还是不看呢?
于天翔强迫视觉做着忽明忽暗的运动,直到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呆滞,呆滞时恰好睁着眼,所以还是看着。
这里的树真的比山峰还要高,直插云霄。
于天翔的心在随着树的根延伸至各处。
树是庞大,壮观,雅致,仍不失低俗的。
于天翔又开始急躁,他不知道他自己想要的升华到底在哪里,因为他潜意识中有一点微弱的牵引,他认为他好像就是属于自己的宿命,他要去完成它,虽然于天翔他并不知道他认为的升华就是找回自己丢掉的一切记忆。但是他还是要这样一直走下去,就算之后会发生很多很多荒诞奇妙的故事。
同时恶狼也开始了不安,渐而越来越像恶狼了。
一个坏习惯的养成不光是在处理某件事情上的怠惰,还有就是像于天翔这样的,不知不觉就养成了,他不要脸的推测自己这可能是一种天赋。
“多灵谷居然有人!”于天翔暗自惊叹道。
于天翔躲在一棵巨树的后面,偷偷地看着在河边用木棒捶洗衣裳的人,这条河是多灵谷唯一一条不比海还要宽的河。
于天翔想了很长时间,他觉得那个洗衣裳的人以前他好像见过,看背影真的见过,看胳膊一定见过,就是她。
于天翔想完后,便就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到她的身后,压低声音问:
“是你吗?”
那个女子坐在一个很精致的小凳子上,看材质很像是檀木的,她背对着于天翔,仍很认真的洗着衣裳,她回道:
“是不是我,看胳膊不就知道。”
那个女子的辨识度很高,于天翔的辨认能力又很强,所以认出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于天翔心中窃喜,暗想道:“果然没错,真的就是她,只有她光听我的声音,就能分得出我是我。”
于天翔激动的双唇不停颤抖,他一时丧失了语言能力,不知怎么向她开口说一句客套话。
那个女子侧着身偷瞄了于天翔一眼,立刻又转了过去,说:
“发型没变,衣服没换,鞋还是那双,太念旧了不好。”
于天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猛得吸了一口气,说道:
“就一面,你能记得这么多,哈~,非妖即怪。”
那个女子轻声一笑,用胳膊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说:
“妖怪算不上,没见面之前,当过几年御前侍卫,见了面之后,退了。”
于天翔有点不清楚她在讲什么,硬着头皮回道:
“御前侍卫?保护皇帝杀人的?”
那个女子摇了摇头,再没作声,只保持着一个动作在洗着衣裳,而且时间很长。
“难道她真的是御前侍卫?女的御前侍卫有很多事情是难以启齿的,她不想再说下去的原因应该就是这样。”于天翔暗自心想。
那个女子到底叫什么,于天翔已经忘得很干净了。
前段时间那个女子向于天翔的自我介绍跟没介绍一样,于天翔想再打算问一遍,可没来得及问,她又消失不见了。
“难道女的御前侍卫都这样,瞬间消失不见是她们的专利?”于天翔又想道。
“可能吧,我不想再去为这不该我费劳费神的事情而费劳费神,因为我养成了坏习惯,这和我以前截然不同,以后我要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恶狼也要做到这点,帮母狗打架的事,从不再做。”于天翔想完后,又轻声说道。
当于天翔再见过那个女子第二面后,感触并没有第一面那么深了,其实那个女子说于天翔念旧,完完全全说错了,因为于天翔他认为自己喜新厌旧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