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芝在割完稻子以后就匆忙的回了家,二喜也没和其他其他男人一起去洗泥。
“二喜,你跟在我后面做什么呢?”杨秀芝在她的院坝口突然转过身来问道。
“我,我、我来拿我的草冒。”二喜没想到杨秀芝早已发现他,并突然发话。
“是吗?”杨秀芝故作严肃,接着转身一笑。
“草冒,我给你收拾在那里的,我以为你在医院会很长时间呢。”
“第二天就出了医院,去看了下秋玲,我就回来了。”
“哦,秋玲。”
“我家小妹,她现在去了深圳。”
“哦,你家小妹真有本事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她自己要去,我们全家都反对呢。”
“还没吃饭吧,你帮我把这个沙堆弄到那边去,我去弄饭。”
其实沙并不很多,二喜不到十分种就运完了。等了一阵,杨秀芝给二喜煮的一碗荷包蛋也熟了。
“二喜,给我打个伴好吗?”杨秀芝拿了个脸盆和帕子往屋后井台走。
“你要去哪里?”二喜吃过杨秀芝给他煮的荷包蛋后,又在院子的另一处收拾其他东西。
“井台。”
“这么晚还去洗衣服。”
“是,是,是……”杨秀芝没好气的答道。
夜空静谧,月和星交相辉映,三角形的牛郎星和三点成线的织女星,相望在碎银般的银河两岸。“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就借今夜一缕月光,搭上你的客船。
二喜转过屋角,走过一段新铺的石板路,一片哗哗水的声传来。
“秀芝,秀芝。”没有应答,再迈过一片灌丛。
“啊。”二喜停住了脚步。
月光下,一蹲白玉般的胴体正站在井台旁边的水塘里。下肢浸在水里,如两节白藕,皎洁的月光映照着她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水珠从上面徐徐滑下,闪着微弱的光泽,舒展的双臂光滑柔嫩。胸部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的,身体稍稍侧立,头发在背后直泻到腰间,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在二喜的正前方尽展无遗。
二喜的身体仿佛一下着了火,并且迅速的在全身蔓延,转身欲走。
“走什么呢,来给我擦擦背。”
“这,这,这……”
“什么这、这、那、那的我背着你不就行了吗。”
二喜几步上前,慌忙接过杨秀芝侧身递给他的帕子胡乱在她背上擦起来。
“心不在焉啊二喜?我喊你擦背,你擦我膀子做什么。”看着二喜笨手笨脚的样子,杨秀芝一丝暗笑?
“哦,哦、哦。”二喜这时的呼吸比他们家老牛还粗。
“哦什么呀。”那知杨秀芝腾的一下转过身来,二喜赶忙躲闪。
“二喜,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啊,我没用,那就看看究竟谁没用。”二喜就象架干柴一样,从水里抱起杨秀芝急步向屋里走去。
月色清柔,如水一般,朦胧着寂静的山村洋溢着温馨无限。
两团饥饿的躯体倒翻在白织灯照耀的床第上,期待已久的渴望就象是崩岸的海堤,一切阻拦在这滔天的巨浪面前竟是那么的弱不经风,瞬间摧枯拉朽。
犁是新的,这犁地的牛也是刚从圈里拉出来的。只知道卯足力气尽快把地犁完,却不知道这地却从未开垦过。二喜就象一头刚进地的嫩牛拉着的新犁,在这片未开垦的处女地上横冲直撞,也不管犁的深浅适度。
“疼啊,疼啊,二喜快拿出来……”
一阵撕裂的巨痛从身下传来,杨秀芝顿觉眼前一片昏黑,四肢颤栗起来。曾经无数次幢憬的美好在它真正到来的时候却感受不到言说中的那般美妙和温柔,只有急风暴雨般的雷霆万钧。
雷声渐远,暴雨渐息,一道彩虹飞架在对面的楦子山上,雨后的山野葱茏一片,树枝灌丛都滴着娇羞的雨滴。
杨秀芝只觉得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愉悦已经传遍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真是欢乐的盛会,无比的酣畅淋漓,无比的神清气爽,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还要,还要,不要停下,不要停下……治恭……治恭……
“哼。”
杨秀芝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哎……哎……”
明媚的月光似一纺巨大的轻纱,抚慰着远山的寂静,在兴泽湖上撒下一片如幻的薄雾,几声夜莺从楦子山那边传来,仿佛是隔着久远的时空,晚风轻轻,夹杂着夜的清香飘过窗杵,送来满屋的温馨。
月光清亮,交织着室内的灯光照在床沿上,两团滚动的的火焰渐渐平息下来。杨秀芝柔软的胴体温热发烫,长发凌乱的散在洁白的床单上,湿漉漉的如水而洗,宽宽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粒。嫩白的肌肤上飞腾着一层薄勃的红晕,在月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清纯娇好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看着杨秀芝大腿下的那片殷红,二喜张目结舌。
好一阵时间过去了,他才猛然转过身去,在床头拿了块毛巾给杨秀芝擦起身上的汗,在到达小腹时,他停住了,又静静的品味起身边这尊完美无瑕的玉体来。
“二喜,二喜,你真的有用,你的活儿不粗,只是很猛。”杨秀芝用她那如藕的双臂把二喜的头揽到自己的胸前,并不断的轻轻的摩砂着他的头发。
二喜象个孩子一般静静的看着杨秀芝从眼眶里不断溢出的泪水。
“秀芝,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把身子向上移了移,再侧过面把杨秀芝揽在臂弯里。
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女人的幸福和甜蜜,倚在二喜宽阔结实的胸膛的杨秀芝脸颊粉红,如桃花在春天里的绽放。
“二喜,你觉得我是个不贞洁的女人吗。”
“怎么会呢?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本来就应该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你没有错。”
杨秀芝的手指在二喜浓黑的眉毛上来回摸砂,略有坚硬的触感,然后再慢慢向下一路滑过他躯体的每一个角落,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再一次猛烈的冲击到了她余热未熄的身体。他们再一次热烈疯狂地交融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