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告诉我?既然告诉了我,就别阻止我!”叫他对曲欣怡置之不理,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我只是好奇……曲欣怡在你心中的份量。”夏洛蒂苦笑着摇头,目光漂向窗外,“她上了岛,恐怕这岛上……就消停不了。”
蓝斯终于够到了望远镜,拧开镜头盖,从里面取出两根特制的带细齿的头发丝粗细的钢丝,又磨磨蹭蹭地回到原始位置。早已膨胀的下身,从曲欣怡的纤细的脖颈,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背部曲线一路向下,最后落定在她的q臀上。
这个过程,蓝斯是极尽享受的!他眼睑微眯,呼吸急促,浑身燥热,在暗雷上用他特殊的器官摩挲着女人的娇躯,真是别有一番情趣!若没有身下的炸弹需要拆除,他百分之一万会在这里要了女人。“宝贝,你真滑!”
曲欣怡咬牙切齿地隐忍着,若不是那暗雷的顶端硬邦邦地杵在她的小腹上,她早就起身踢得男人满地找牙!趁人之危的男人罪该万死!她打定主意,右手向背后一伸,“把钢丝给我!”
“你不会用!比利的暗雷很难拆的。”蓝斯自然明白曲欣怡的用意,可他正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抚慰抚慰女人的小蛮腰和小丰胸,所以,他顺势将女人的双臂扳到背部压在一起,“别乱动!我必须从两侧同时将钢丝插j去。”
“给你十秒,不行就换人!”再这样无休止地被蓝斯压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好!”蓝斯浅笑,以十秒为单位叠加,他奉陪到底。“咱丑话说在前头,拆雷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管这中间遇到什么险情,你都要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一动也不能动。”
“我不能做任何保证!”曲欣怡才不上当,“你最好利索点儿,别惹毛我,不然……现在就由我来拆。”
“噢?你这个千金小姐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先是身手不凡,现在又大言不惭地要拆雷?”蓝斯似自言自语,又在像审问犯人。
“呃,我……我什么都敢尝试,怎么了?不行啊!”曲欣怡蛮横起来。
有过女人的男人都应该有过这种经验,但凡女人耍起蛮来,不是想隐藏什么,就是想避讳什么。
蓝斯牵动了一下嘴角,附下身冲女人的耳垂吐气:“你最应该尝试尝试我,保你满意!”
“滚!”曲欣怡怒斥,最被不怀好意的蓝斯偷袭,轻啄了一下唇片,当即就怒了,扭动着身子要站起来:“别拆了,就让它炸!”
“嘘……宝贝!不,欣怡……曲欣怡……曲小姐!”蓝斯一连串儿地更换称谓,最后终于用敬语叫曲欣怡安静下来,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丝,他呼出一口粗气:“我还没活够呢!我保证老老实实把你身下那东西拆掉,你别……别再动了。”
“还剩五秒!”曲欣怡威胁道,“拆不下来,我就起身!”
真保不准这女人会不会犯倔地一跃而起!比利。杨的雷阵可不会因为他是自己人而“网开情面”,看来,精心设计的别样“情趣场”要在这紧张的情绪下全部靠吹!
“我服了!服了你还不成嘛!”蓝斯不再言语,埋头于拆雷。
红脸大汗吐得满地满墙都是,难得享受轻松的假期,却无缘无故被一男一女围追堵截,将他喝的两瓶好酒都打了出来,此刻,蓝斯的飞行员半依在小胡同的墙角,酒已醒了大半:“饶命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二位,还望叫我死个明白。”
夏洛蒂拍拍双手,靠着墙偎在那里,一言不发。
司徒彦一把揪起大汗的衣领,凶神恶煞道:“你今天去完成什么任务?”
“呃,”大汗眼珠一转,“我是蓝斯的专用飞机员,就是开了一天的飞机。”
“啪”地一下,司徒彦不喜欢使用暴力,可事情紧张,岛上的暴徒又都习惯了这种方式,他一巴掌便将大汗扇得头昏眼花,厉声追问道:“痛快说出来,你不会死,今天的事谁也不会知道;否则……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我说!”大汗见司徒彦身后的女人亮出了刀子,瑟瑟发抖道:“蓝斯接了一个女人上岛。”
“什么样的女人?”司徒彦眸光闪亮,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希望是曲欣怡,可大汗的描述却彻底叫他失望了。
“你可以走了。”夏洛蒂的话叫红脸大汗拔腿就跑。
可还没等大汗跑出十米,就见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司徒彦愤怒地回眸,以为是夏洛蒂杀人灭口,却对上夏洛蒂同样不明所以的眸光。
是谁干的?两个人同时奔向大汗,只见他瞪着双眼,早已咽了气。
“别找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在昏黄的路灯下,鲍旬中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司徒彦的脑袋。
没错,蓝斯的飞行员是鲍旬中用消音手枪干掉的。鲍旬中想明白了,他的首要任务是要搞清楚司徒彦到底是真叛逃还是假叛逃。
如果是假叛逃,那再好不过,他杀死司徒彦就算理所当然了,既替凯撒铲除了奸细,又可以向j复命,就说司徒彦被就地处决了。如果是真叛逃,可能稍有些麻烦。他既要面对地位受到的威胁,又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所以,鲍旬中真希望可以毫不犹豫地射出这一枪,他也不必再费心思了。
可……他只是待枪口不再滚烫,便塞回了枪膛。“好久不见,司徒。”
女人诱人的体香不注地充斥着他的鼻翼,温热无骨的t体无时无刻不挑战着他的意志力,蓝斯却只是猛地甩甩头,将诱惑暂时抛于脑后,潜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将两根钢丝探进暗雷两侧不起眼的小孔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