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雷又称作“丝锁雷”,只有同时将两根钢丝钥匙c入暗雷两侧,打开中心锁,才能解除爆破。
这看似简单的钢线钥匙,上面实则布满了不规则的小细齿,必须凝神屏气根据锁心中发出的不同声音来判断向哪个方向扭转。
蓝斯整张脸都贴到了曲欣怡的身侧,他太专注于“开锁”,以至于唇舌吐出的温热气息早已侵湿了女人的胸衣都未发觉。他就那样来回蠕动着头,一点点推进着钢丝,曲欣怡也极力控制着心跳,早已忘记了什么“五秒”限制。
只听得极其轻微的,似乎是一丝风刮了下树枝的声音,曲欣怡只觉小腹骤然向下一沉,暗雷被折除了!
紧绷的神经忽地松懈下来,蓝斯整个身躯完完全全压在了曲欣怡身上,再也不想动弹一下,“我们就这样躺到天亮吧。”
“你给我起来!”虽然一起度过危险,可曲欣怡却丝毫不领情,“我可不想再遇到这种破雷!”
借她的身体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有什么不对吗?好像是他故意埋的雷似的!蓝斯不管,更有力地钳住曲欣怡,“累了,歇会儿!”
“要歇你自己歇!”曲欣怡一个挺身,要掀翻身上的男人,却在下一秒大叫,“不好!它又启动了!”
话音未落,蓝斯已抱紧曲欣怡,就地十八滚……
“轰”地一声,暗雷炸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对鲍旬中的情况,司徒彦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前些年,鲍旬中在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恐怖组织抓住,在经受了百般折磨九死一生后,组织用一名恐怖头目换回了他,他带回的情报也叫组织摧毁了东南亚的一个贩毒网络。
“来执行任务。”鲍旬中跟司徒彦并肩走在田间小径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鲍旬中意味深长地看了司徒一眼。
“以什么身份?”司徒彦在“叛逃”前,公开身份是警察局的小职员,因些小案子曾跟鲍旬中有过接触,但并不熟。
“富商。”鲍旬中随口回答,其实司徒彦的问题是犯纪律的,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人家既然已经脱离了组织,问个擦边儿的问题也有情可原。“其实……是来替组织铲除一个叛徒。”
司徒彦心里“咯噔”了一下,见鲍旬中那犀利的眸光,他当下反应过来,一个擒拿,将鲍旬中的双臂压于背后,“你是来杀我的?”
“我若要杀你,刚才你就一命归西了。”鲍旬中没有反抗,平静地开口。
“谁派你来的?”司徒彦追问。
“j。”鲍旬中回答。
司徒彦腾地松开手,脑子嗡嗡直响,j派鲍旬中来暗杀他?怎么可能?到底谁在撒谎?
“但是……”鲍旬中话峰一转,“我总觉得j话中有话,他似乎暗示叫我帮你?”
司徒彦心头又一紧,这男人眸光闪耀不定,是不是在试探他?“他恨不得马上置我于死地,还会叫你帮我?你能帮我什么?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无依无靠。”
“我看蓝斯的妹妹对你有点儿意思。”
“蓝斯的妹妹?你认识她?”
“嗯……听朋友说的。”
“你不杀我,怎么交差?”
“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觉得你好像受到了冤枉,有什么委屈,不防跟我说一说,毕竟,我也曾像你一样遭受过质疑。”
“没什么,我现在……只为一个女人活着。”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女孩,那就是你要打听的那个……叫……曲欣怡,对吗?”
“曲欣怡……你也认识?”
“你不正是为了这个女孩儿才惹上‘官司’的吗?”
司徒彦浅笑,j怎么派来个大嘴巴?这可不属于他的一贯作风!这个鲍旬中对于完成任务似乎心不在焉,却更有兴致了解他叛逃的始末,他可得小心应对。
见司徒彦不语,鲍旬中当他默认,继续说道:“曲欣怡可是m市的风云人物,她先借着曲南洋成为曲宁国际的总裁,又搭上欧阳鑫柯,成为他的女朋友……据说,蓝斯对她还有点儿意思!”
司徒彦一惊,蓝斯垂涎曲欣怡已久不假,可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甚少,鲍旬中是从何得知的?
“你tmd不知道它有重启装置?”曲欣怡跃身而起,破口大骂,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却叫她心有季悸。
“知道啊。”蓝斯双臂环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变态!”曲欣怡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再多看一眼蓝斯,她都会被气死!根本不看东南西北,她大踏步朝着有光亮的别墅奔去。
蓝斯一把从背后横腰抱起这头倔驴,撕扯着将她按到旁边的一棵树干上,咆哮道:“比利。杨那个神精病,研制的这种破雷也抽风!在‘解锁’后必须持续压上一分钟,否则就会再度启动。谁叫你不听我指挥,非急着起来!”
“那你不早说!”曲欣怡真是哑巴吃黄连,若不是蓝斯趁机骚扰她,她哪会急着起来?“别跟我解释这么多,我不想听!”
“这是我的地盘!你凭什么凶!”女人的脾气真是惯出来的!蓝斯越想越气,索性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向后一带,一下子附上那唧唧歪歪的娇唇,惩罚性地啃咬起来。
“嗯……放……”曲欣怡几欲挣脱却不能,手脚没了章法地一顿乱抓,可男人却不管不顾,明显舍了其他部位,主攻她的唇齿。
蓝斯的舌尖滑过女人的贝齿,口干舌燥反而叫她异常甘甜,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激情澎湃的热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