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曲欣怡顿时明白过来,冲曲南洋投去杀伤力十足的眸光!
“你的保镖还真尽职!不过……他总是来晚一步,不然……定会看到刚刚那场好戏。”挑拨离间火上浇油这等招术,曲南洋也会用。
曲欣怡瞪了眼曲南洋,缓缓起身撇过脸去,当督见司徒彦眼底的绝望时,她一向灵光的大脑也有些呆滞,支吾着小声嘟嚷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司徒彦自嘲地笑道:“呵呵,我贱呗!我傻了吧唧地盯着曲向东,可我的女人却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谁是你的女人?”曲南洋从背后搂紧曲换怡,霸道地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呵呵,你的未婚妻?”司徒彦冷笑,他全身心的付出,不想却是在为别人做嫁衣!思及此,他不顾曲欣怡岂求的眼神,阴阳怪气地说道:“有时间你真得多陪陪她,免得……”
“这些不劳你操心!”司徒彦跟女人的关系绝非一般,曲南洋心里有数,但他害怕从别人嘴里听到某些事实,于是打断司徒,“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被欣怡解雇了。”
解雇?她是这么跟曲南洋解释他的离开吗?哼哼,单方面毁约无效!
司徒彦突然一个闪身,一把擒住曲欣怡的胳膊,将她带入怀中,惩罚性地在她的唇片上啃咬了一口,冲曲南洋挑衅道:“有些身份……终身也解雇不了!”
“你!”曲南洋脸上青筋暴跳,双手握拳,一个箭步朝司徒彦扑来。
司徒彦一把推开曲欣怡,一个扫堂脚,曲南洋被仰面摔到地上。
好歹他也是练过两年抬拳道的,曲南洋翻身跃起,再次跟司徒彦撕打到一块儿。
这就是雄性动物!总是用武力来角逐!为什么男人总自以为是地认为,最强的就是女人最喜欢的?熟不知,血腥带来的只能是毫无情趣可言!
曲欣怡谁都不帮!她也懒得理睬这两个家伙!什么商海精英?什么首席间谍?都是狗屁!
警笛声越来越近,曲欣怡没再多看一眼气喘吁吁鼻青脸肿的两个男人,转身便走。
“你去哪儿?”占据优势的司徒彦停了下来,拦住她的去路。
“回家呀!”曲欣怡没好脸色,反正她原本就不关心曲向东的死活!
“也许蓝斯的手下还在附近。”打架真的能叫人消气,冷静下来的司徒彦还是犯贱。
“欣怡,叫警察护送你回家。”曲南洋有气无力地插话。
“算了吧,我只想清静一会儿,”曲欣怡不屑,“你们两个继续啊,多切磋切磋!”
丢下错愕的两个大男人,曲欣怡在警察赶到前离开了是非之地。
步上公路,拦了辆的士,她一指菩摇山方向,“能开上去吗?”
“可以。”司机话不多,启车走人。
哎!曲欣怡柔捏着眉心,七拐八拐的盘山道叫她犯困,车子里特有的香水味加快了睡意,她竟靠在后排座椅上,坐着睡着了。
毫不设防的女人,看上去更加甜美可人,“司机”冲后视镜中睡得正香的女人笑了一下,反复轻踩油门与刹车,女人因惯性颤动的身体叫他眯起双眼。
终于开到曲远征的墓地前,猛地刹住车,女人倾斜的身体“扑通”一声倒在后座上,睡得一塌糊涂。
司机浅笑,按下车窗,待香水味儿散尽,才取下鼻子里的过滤塞。
怎么这么痒?有人在给她做按摩?曲欣怡想挪动一下身子,却不得施展,她强忍着头痛睁开双眼,猛地对上一双熟悉的双眸,面孔却很陌生。
车上的座椅被拼成了一张床,她惊觉双臂双腿被绑在一起,而那个司机正猥琐地在她身上抚来弄去。
靠!她怎么睡得这么死?曲欣怡一阵恶心,急急开口:“住手!我警告你,你再碰我一下,就会死无全尸!”
“嘘……生气就不漂亮了!”司机非但毫无惧色,反而褪掉衣衫,露出布满刀痕与弹痕的上身,“宝贝,想我没呀?”
发达的胸肌突兀无比,那绝非属于一个出租车司机!宝贝?难道……
“蓝斯?”曲欣怡瞪大双眼。
“哈……”“司机”仰面大笑,右手一抬,肉皮面具被撕了下来,蓝斯竖起大姆指:“不愧是我蓝斯相中的女人,眼力就是好!”
其实,蓝斯是跟曲南洋搭同一班飞机回国的,这都归功于他的易容术!
曲欣怡咽了一口吐沫,已经连骂自己数十次!大意失荆州,她后悔同时打发走司徒彦跟曲南洋,才叫蓝斯有得手的机会!
“在想什么呢?”蓝斯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沙哑道:“宝贝,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这是我父母的墓地!”曲欣怡尖声喝道,恐怖分子都是变态狂!
“嗯,我知道。”蓝斯解下腰带,目光狡黠:“所以……你印象才会深刻。”
“你坏事做尽,不怕下地狱?”
“地狱?真正的地狱我闯过。”
“那你不怕夏洛蒂知道?”
“她?她有曲南洋啊!”蓝斯答的轻巧,却督见女人眼神一黯,“怎么?你还没搞定他?”
“你是恐怕组织成员?”虽然告诫自己不能相信蓝斯的话,可心里仍然痛了一下,未免受他干扰,只得转移话题。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蓝斯打马虎眼,“我已经等太久了,宝贝,咱们现在开始?”
“蓝斯,你听我说……”见他油盐不进,她只得改变战略,明哲保身最重要,“你听我说啊……那个……你捆着我……多不方便……不如先解开我的双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