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手我见过,我不放心!”蓝斯直来直去,“第一次就这么将就吧,以后来日方长!”
“滚开!”曲欣怡大叫,拼命翻滚着身子躲避这个大魔头!
“双手举过头顶,别叫我说第二次!”头顶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谁?坏他的好事儿!蓝斯不屑地抬头,却在对上那如矩的目光后停下了所有动作,浅笑着举起双手。
到底是谁?救了她的命?曲欣怡大口喘着气,在蓝斯要步出车门的一刹那,双腿用力一蹬,一下子将蓝斯踢翻在地。
她顶着椅背坐起来,待看清来人面目,一阵疑惑袭上心头。
看见蓝斯,已经叫鲍旭中深感惊讶了,可没成想,那家伙要猥琐的女人竟然是……在新闻总署电梯口遇见的那个叫他误以为是“黑寡妇”的女人!
“把手按在车顶!”鲍旭中搜了蓝斯的身,未发现异常,便冲车里的曲欣怡说道:“小姐,你认识他吗?”
你tmd还是不是特警?曲欣怡暗骂,瞧她被绑成这副德性,还能是心甘情愿的?“他企图强j我,我要起诉他!”
没想到他到山上来找线索,竟遇到这等事!
“警官,别听她胡说!”蓝斯装无辜:“她是我女朋友,最近总叫我变着花样儿哄她,我千辛万苦想到这个主意,她却不喜欢,要半路暂停!女人说停就停,那我还怎么混啊?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理解我,对吧?”
鲍旭中紧盯着蓝斯的眼睛,“山那边刚刚发生一起恶性暴炸事件,你们……注意到没有?”
“就是他干的!”曲欣怡吼道,鲍旭中今天的水准叫她大失所望,不管怎样,她得擒住蓝斯。
“女人一发疯,什么话都说!”蓝斯的双手在车顶上敲个不停。
曲欣怡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只觉五雷轰顶!不可能!这绝不是真的!
她定了定神儿,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可在事实面前,她只能呆若木鸡!
蓝斯有节奏地敲击着车顶,是在向某人传递信息:这女人是我的,不准动她!
而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三个人,这么说……曲欣怡只觉后背直冒凉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小姐……”鲍旭中附下身,对若有所思的女人说道:“我可能真的误会你们了,不过……你们最好尽快离开此地。”
这分明是在提醒蓝斯,警察有可能搜巡到这里来!
两个男人不会想到,像被吓傻了的女人,心里正掀起狂澜!
鲍旭中一副笑面虎的嘴脸,此刻深深地印在女人的脑海,曲欣怡不禁想到前日在新闻总署的相遇,他之所以那副表情……肯定因为她那个惯性的“击毙”动作!而他的慌乱叫她明白,“黑寡妇”的死与他有关!
难怪蓝斯那么快就找到“黑寡妇”,原来是有内鬼!
排山倒海的愤怒袭来,若她手里有枪,定会将面前这两个家伙的脑袋打成漏勺!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蓝斯理好衣衫,升起座椅,关好车窗,却不见曲欣怡有丝毫正常的反抗,“放心,我们的第一次,一定叫你终身难忘!”
正如鲍旭中预料的,果然有人搜巡到菩遥山顶,不过不是警察,而是司徒彦跟吴鸣哲。
“她应该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信息全都消失了!”吴鸣哲冲司徒彦说道。
“下车再找找。”司徒彦有种不祥的预感,曲欣怡一定遇到了危险!眼下盯上她的人可不止一个,虽然曲向东出局,可蓝斯却一直虎视眈眈,而那个神密人欧阳鑫柯似乎也没有消停,就连神通广大的j都探不清欧阳鑫柯的底!
司徒彦顺着出租车车痕一路步入草坪,有一块儿地方的草都被压扁了,车子应该在这里停了很长时间,他附下身来,手指丈量起车痕边的脚印,又折下几根草枝仔细观看……
“有什么发现?”吴鸣哲觉得司徒彦像在演舞台剧,来来回回地测这儿测那儿,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呀?
“欣怡没下过车,而且……他身边至少有两个男人,不!出现在草坪上的两个男人不是一起来的。”司徒彦像在自言自语,他将眸光放远,“也许欣怡最初是想来祭奠父母,可事情显然并未按她的计划发展。”
“你说得准不准啊?”吴鸣哲精通法律,却不懂刑侦。
“我再找找……”话刚出口,司徒彦眼神一亮,小跑冲向十米远处的一棵小树。
“喂!”吴鸣哲摇头,保镖都这样神经质吗?
“欣怡遇到危险了!”司徒彦多少有些欣慰,那丫头果然给他留下了线索!
“就这一个小布条?”吴鸣哲见司徒彦像得到宝贝似的攥着手中只有三寸长的白色布条,不禁嗤之以鼻。
“这布条是从欣怡今天穿的那套衣服上撕下来的,另外……看这里……”司徒彦指着白色布条上的一点红漆,“这应该是欣怡所乘出租车上的,还残留着她的血,她的指甲一定劈了……”
经司徒彦一解说,吴鸣哲仿佛看到曲欣怡用指甲刮车漆的画面,不禁对司徒刮目相看:“你太厉害了。”
“厉害的是欣怡!”司徒彦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你马上回别墅等消息。”
“那你呢?”
“我再去别处找找线索。”
“小柯,”手机那头传来母亲慈爱的声音:“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给妈来个电话。”
“妈,您身体还好吧?”欧阳鑫柯语气中闪过一丝歉意:“我在m市,正为老头子办点儿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