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来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拦在了两人的身前,看着他那恐怖的样子,龙莫不禁的想吐,突然一声惨叫,龙莫看见了一个上山放牛的老人,看到恐怖的赵开来被吓晕了过去。
赵开来看两人磨磨唧唧的,身体一动就到了龙莫的身前,速度非常的快,龙莫只感觉眼睛黑了一下,就落在了地上。
“麻辣隔壁,怎么会这么快,而且还喜欢给别人送熊猫眼。”他爬了起来,胖子与他有战在了一起,两人手脚不断的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可是每撞一下,胖子的脸都会因为疼痛而变形状,显然,没一次的相撞胖子都会忍受极大的痛苦。
“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赵开来的对手。”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放牛老者,老者的腰间别着一把篾刀,想是老者上山放牛想砍柴回家。
他跑了过去,将老者身上的蔑刀拿了下来,跑到赵开来的身后,一刀就砍了下去,赵开来的锁骨一下就被砍断,高高的翘了起来,篾刀被没有被砍断的骨头夹住了,抽不出来。
胖子一脚就踢在了赵开来的下裆,蛋黄流了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向后一抓,将捏住了龙莫的手,要将龙莫摔出去,龙莫心中一慌,连忙使出了高婷教自己的反擒拿,膝盖往上一抬,顶住赵开来的腰间,这样他就会使不出力气出来。
但是他忘记了现在的赵开来不是人,身上什么知觉也没有,只知道要杀了二人。
胖子绕到龙莫身后,一下子就将夹在赵开来肩上的篾刀抽了出来,用力的一挥刀,再次看在赵开来的肩头上,嘎的一声,像是柴断裂的声音,篾刀将他的一只手砍了下来,但那只手还在抓着龙莫的手不放开。
赵开来的血喷在了龙莫和胖子的身上,龙莫顿时觉得这血液像是在冰箱里面拿出的一样,冰的透心,用一句广告词才能形容,那就是透心凉,心飞扬。
“小子,赶快退后。”
胖子将篾刀扔在地上,身体一跳,膝盖跪在了赵开来的肩上,开始了他那招死亡翻滚,赵开来的头被胖子拧的嘎嘎嘎的直响,最后,倒在了地上。
胖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他娘的,总算是解决了,小子,快,将他的身体砍成几块,不然还会活过来的。”
他那只被砍断的手还在死死的捏着龙莫的手,而且越捏越紧,好像要将他的手捏碎了才会罢休,“胖子,你来,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老子的骨头要碎了。”
胖子一下子就弹了起来,看着捏着龙莫的断手,跑了过去,将赵开来的那只断手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撇断。
龙莫摸了摸被捏痛的手说道:“我来吧,你休息一会。”
他拿起的篾刀,对着赵开来的脖子就砍了下去,一刀,两刀,三刀才将赵开来的脑袋砍了下来。
“那娘的,怎么这骨头变的那么硬,刚才都不是这样的。”
胖子躺在地上说道:“那是当然,他一直在变化,向着活死人的方向转变,只是这种转变非常的微弱,他自己没有感觉出来罢了,现在结果了他也算是超度了他,让他放心去阎王爷那里喝花酒吧。”
“胖子,现在怎么办,他这具尸体就这样放在这里?”
“烧了,就算是我们将它剁成肉沫他还是会活过来,他不同于一般的活死人,他是被人培养的。”
龙莫拿起篾刀四处砍柴,很快就砍了一大堆,将赵开来的头和身体放在了柴火上,脱下来了他的衣服,将衣服点燃,柴火很快就烧了起来,最后,赵开来的身体在火烧的条件下冒出了油脂,将火烧的更旺盛。
正在烧着,赵开来在火中一下子做了起来,吓得龙莫和胖子连忙的后退,还好赵开来又坐了回去。
胖子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着说道:“你小子一点常识也没有,这都能被吓着?你不知道烧人要爬着烧,不能将人平躺着烧吗?平躺着烧他会冤魂不散,一下子就坐起来的,到时候不知道能吓死多少人。”
看着赵开来的身体慢慢的被烧成了灰烬,龙莫又看了些柴火,将一部分柴火扔进火中,一部分放在放牛老者的身边,将篾刀放了回去,等火烧了一会,他们就离开了。
放牛的老者在他们离开不就之后就醒了过来,看着快要烧尽的火说道:“我这是怎么了,唉,老咯,砍了柴烧火取暖,居然睡着了,咦,牛呢?见噢我嘞乖乖哦,牛搞不见咯。”
龙莫和胖子跑着下山,胖子慢慢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是两只熊猫眼还在非常的明显,被打塌陷下去的鼻子在缩骨功的功力下面面的恢复成原状。
同时,他走路也越来越慢,“小子,慢点走,你他娘的真以为我像你们一样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愈合,我那是为了不落下士气强撑的,你看看,你现在的熊猫眼都好了,我他娘的还成了国宝了。”
龙莫真以为胖子像他一样能在很短的时间被愈合伤痛,却没有想到胖子是强撑的,放慢了脚步。
“胖子,你说赵开来后面的人到底是谁,赵开来都被杀了他为什么不出来,难道真的是酒先生那个杂碎?”
“不是,这个人一定是个高层人员,战斗力不行,他的任务只是控制住试验品,现在他肯定早就滚了,不然你以为他会让我们离开?要是老酒那个厮儿,他是不会放我们离开的,哎呀,我的腿真的断了,现在放松下来简直比死还难受。”
“那我们慢点走!”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下了山,南正姬还在下面等着他们,看见他的样子,脸上挂满了悲伤,龙莫顿时感觉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南叔,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们呢?”
“武儿他已经走了,我将他埋在了那边,他们都在那边等着我们。”
“什么,你说南若武死了?这,这怎么可能,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他就突然醒了过来,还说要杀了我,接着就吐血,大口大口的吐,死都不瞑目,唉,我苦命的儿子。”
南正姬虽然没有哭,老来失去了儿子,这种痛是外人没法理解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谁人能懂。
人性是脆弱的,受不得风吹雨打,经不起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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