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好吧,我就帮你一块拿吧。”上官云昊大松一口气,刮了刮柳含笑可爱的小鼻子,然后搂着柳慎笑和柳含笑二人便朝回路行去。
从山洞中出来后,上官云昊、柳慎笑和柳含笑原本想把得来的东西交给长老和幽冥使者,可长老和幽冥使者们却又批东西送给了柳慎笑和上官云昊,说这原本就是圣女和圣男的圣物,自然属于圣女和圣男。
************清晨,阳光明媚,在铁蛮国的皇宫之内。
尚黄玉在几个太监的带领下,顺着弯弯曲曲的小道,来到后宫的一处花园,在一座凉亭之外停下。
只见这凉亭的四周都是宫女和太监,灵慈皇太后端坐在亭中,她的身边摆了一桌的美酒佳肴。灵慈正入神的望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鱼,此刻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不戴薄纱的她,更多了成*人独有的韵味。
小太监跑到灵慈的面前道:“太后千岁,尚大人到了。”
灵慈回过神来,看了看不远处的尚黄玉,便对这些太监和宫女道:“你们都给本宫退下,没有本宫的召见,谁也不许闯入。”众人领命而去。
灵慈深深的看了尚黄玉一眼道:“尚大人,你找到昊王了吗?”
尚黄玉闻言,眼中带着一种哀伤和凄凉,他半天才道:“还没有,这孩子的命可真苦!”
灵慈一愣道:“难道本宫的皇儿命就不苦吗?”
尚黄玉端着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洒出不少酒。
灵慈看到尚黄玉惊慌失措的样子,咯咯一笑道:“没想到深藏不露、机关算尽的尚大人也会失态。”
尚黄玉抬头看了灵慈一眼,无奈的道:“有太后在,皇上怎么可能会命苦呢?”说这话的时候,尚黄玉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灵慈却不以为然的道:“没有父亲的孩子都是苦命之人。”
尚黄玉闻言,满是刀疤的脸上有点内疚之色,他站了起来道:“太后,已经到了这一步,你我都没有回头路可走。”
灵慈的美目一暗,忽然道:“你牺牲了本宫,现在连你唯一的希望都生死未卜,你难道还不想停手吗?”
“不!那孩子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死了,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说到最后尚黄玉恍惚的坐了下来。
灵慈的眼中带着一丝嫉妒,冷哼道:“本宫已经照你的意思,给了他机会,只可惜他没这个福气,这可怪不得本宫了。”
尚黄玉疑惑的望着灵慈,沉思了半天道:“你们一起遭到刺客袭击,你能全身而退,难道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尚黄玉的话令灵慈心中很不是滋味。
事实上当天在树林里是灵慈提出分头走,但是灵慈明知道上官云昊的那条路是死路,却没有告诉他,这其中多少有点希望上官云昊消失的意思。即便是如此,今天被尚黄玉说出来了,她心中依然有点翻腾。
灵慈瞥了一眼尚黄玉,笑道:“是又怎样?”
尚黄玉一下就站了起来,他原本驼着的背一下就直了,原来这尚黄玉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装驼背。
尚黄玉他指着灵慈狠声道:“这孩子他是无辜的,要恨我,你就冲我来。”
灵慈眼里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她咬着牙道:“本宫难道就不是无辜的?十年前你把本宫献给了天可汗,十年后,本宫为了让皇儿成功登位,还要出卖自己的肉体,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说完,灵慈歇斯底里的坐了下来,俯桌痛哭。
尚黄玉背过身去,没有理会灵慈,冷冷的道:“努尔哈密暂且不说,吴思日图,还有你的那些太监都没有净身,全是你养的男宠,难道这些也是我*你的?”
灵慈捂着自己的耳朵,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尚黄玉道:“不!他们本宫都可以不要,本宫只想跟你一生一世。”
尚黄玉掰开了灵慈的玉手道:“太晚了!”
灵慈闻言往后退了两步,忽然喊道:“你不会了解的,本宫在这皇宫之内是多么的孤独。本宫也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温柔,既然在你那里得不到,本宫为什么不能去别人那里得到。难道只有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就不可以?”
尚黄玉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了,他望了望灵慈道:“我来是跟你商量几件当即之事。”
灵慈瞥了一眼尚黄玉,落寞的坐下来,凝视着池塘中的鱼,失神的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尚黄玉道:“中山国的和亲使臣就要到盛京了,乌依娜拉公主的婚事迫在眉睫。”
灵慈眼神一凝道:“你怎么看?”
“此事绝对不能成,否则这定王有了中山国的支持,恐怕就不会乖乖听话了。”
“当初本宫就想除掉这个眼中钉,万一让他们知道天可汗真正的死因,恐怕整个铁蛮国都不会放过我们,这是你的失策之处。”
“留着定王,是为了牵制努尔哈密,否则这努尔哈密要是坐大,对你我来说也不是件好事。今天你我坐收渔利,就是留着定王的好处。”
“但是本宫得告诉你,行刺本宫和杀上官云昊之人很有可能是他的部下,只有他才能渗透铁蛮国的军队,神不知鬼不觉的设下埋伏。”
尚黄玉一咬牙,双拳一紧道:“先让他得意些时候,只要阻止乌依娜拉出嫁,看我怎么收拾他。还有那个努尔哈密,现在躲到了蒙州老巢。”
“乌依娜拉出嫁之事,是先帝的意思,已成定局,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回天不成?”灵慈道。
“所以下面的事就是赶紧找到那苦命的孩子。根据我的观察,乌依娜拉的心全系在了他的身上,只要他出现,乌依娜拉才会心甘情愿的拒绝,到时候定王和中山国只能吃哑巴亏。”尚黄玉说道。
灵慈双眼一亮,然后望着尚黄玉道:“没想到他跟你倒是有几分相似,一样是那么的风流,只是苦了那些愿意跟随他的女人了。”说到后面灵慈感怀自己,美目暗了一下。
尚黄玉当然明白灵慈的话中之意,无奈的道:“有些时候,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对于我来说,我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完,尚黄玉伸手摸了摸他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