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切都错位
“在这宫中,看来只有皇后娘娘能庇佑了!”
太医径直的走向凤仪宫!
“例诊的时间还没有到,太医有何事?”
“微臣有一事禀告!”
燕舞扬微微的皱眉,这太医的事什么时候也归自己管了!
“既然你来找本宫,你说吧!”
“微臣刚从琳嫔娘娘哪儿来!她要微臣保证两个月之内让她怀上孩子……”
燕舞扬听后扬起眉毛,无奈的叹了生气!琳嫔最仗着皇上宠她,好像是没少给后宫的人找麻烦,这次居然是找上太医的麻烦了!看来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收敛!现在已经不是杨坚的时代了!独孤皇后拿她没办法,并不代表燕舞扬会拿他没办法呀!
“太医也会为这事烦恼,琳嫔圣宠正旺,你费点心帮她调理,正常情况下两个月之内会有的,可是这个年龄要就是怀上了,你们也要好生照看着!”
按理说快到四十岁了就不应该想怀孕的事了,燕舞扬知道陈稠在害怕什么,这偌大的后宫,年轻美貌的女子每年都会送来,杨广现在新奇她,就能保证新奇一辈子,终究不如有个孩子牢固呀!
“娘娘恕罪……请娘娘就微臣呀!一定要救微臣呀!”
“你起来说话,怎么好端端的,又是哭又是闹的,什么事情要你的命了,要本宫救命?幸好你不是叫本宫饶命,宫人见了还以为本宫在宫中私自行使生杀大权呢!”
太医都差点被这俏皮的话给逗笑了!
“娘娘……这……微臣确实是没有了主意!琳嫔娘娘说了,两个月后要是,琳嫔娘娘还怀不上龙嗣,就要微臣的人头!微臣想只有皇后娘娘仁慈,能救微臣了!”
“不是说了吗?两个月肯定能怀上,本宫会劝皇上多去琳嫔哪儿的!”
“娘娘有所不知,琳嫔娘娘再无怀孕可能!别说是两个月,就是两年,二十年,都不可能!到时候琳嫔娘娘一定会杀了微臣的……微臣死了都不要紧,只是求皇后娘娘保住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她不能怀孕了?!为什么就不能怀孕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呢个有自己的孩子比死了还痛苦!燕舞扬虽然很不待见琳嫔这个人,但是毕竟这是女人的最痛呀!
“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就没有半点可能?!”
“没有,皇后娘娘!琳嫔娘娘子宫,在多年前都就毁了,是没有怀孕的可能!”
子宫被毁了?什么意思?没有怀孕的可能了!正常的女人怎么会这样!虽然不懂医学,但是在喝点常识还是有的!子宫怎么会好端端的被毁呢!
“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本宫!一字不落的,不然本宫救不了你!”
“是!据微臣判断,琳嫔娘娘是……是自宫受到强烈冲击所致!”
“这件事,你当不知道,要是泄露半句,不仅琳嫔要你的脑袋,本宫也要你的脑袋!假怀孕,你能做到吧?让琳嫔娘娘有怀孕的迹象,琳嫔娘娘的事就交给你了!两个月之内,宣布琳嫔怀孕的消息!本宫命令你做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太医的神色,已经告诉了她,这是男人都难以启齿的事情!当初被建安被屠城,老百姓都无一幸免!妇女的遭遇便是可以想象的!
难怪她对男人如此,男人在她的眼里也是棋子,是她生存,活命的妻子罢了!她的心里对杨坚也好,杨勇也罢,还是杨广,可能都没有真感情!
燕舞扬突然开始同情这个女人了!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过分了!再怎么说,自己和杨广的仇恨,都不应该牵扯到别人!
既然这样,何不给她希望,或许这件事后!她会改变!
大选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宫中早就是人仰马翻了!
“皇后在干什么?”
“娘娘她……正忙着选秀事宜!”
贴身太监违心的说!皇后根本就不上心这些事!跟皇上也对不上号!要是实话实说,这宫中人由于要遭殃了!
这皇后和皇上吵架,愣住,遭殃的都是这宫中闲杂人等!现在这些人学乖了,两边都要骗,都要哄!不然就等着火山爆发吧!
“真的吗?她会忙选秀?御花园现在还能走吗?”
杨广没有抬头,便只是这样的冷冷一瞥,这话肯定是假的!她现在那么恨自己,越是自己交代的事情,她就越不会做!不就是摘了一朵花吗?至于吗!当初她为了练什么破香水,还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生命呢!现在就心疼了!非要在御花园里种草,还是会缠人的草,说是护花使者,杨广看,过不了一个月,这月花园,就成了御草园了!
“回皇上,畅通无阻!”
其实也不是没法走!只是现在宫人都喜欢绕道,谁愿意得罪皇后呀!
“把这个也种上!这个草抗压能力特别的强!这中华种草都是要讲求艺术的呀!照你这么种都会死的!让我来……”
燕舞扬已经看不惯这些工人的手脚了!非要自己动手!大家也都不知道这皇后是要折腾个什么出来!明知道这里是中心要道,去扼要在这里建造自己的小天地!要是被皇上知道了……真的被知道也没有办法!宫人们,比较权衡了一下,宁愿得罪皇上也不得罪皇后!
只好乖乖的干了!
“娘娘,你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你不懂!这是养生之术,你看我现在不老容颜吧,其实是有原因的!这是一块宝地呀!”
燕舞扬故作神秘的说道!丫鬟无奈的垂下头!皇后为什么越来越不靠谱了!以前还觉得她挺靠谱的,现在发现没哪一点靠谱!
“宝地?御花园什么时候变成皇后的宝地了!”
“怎么大白天的,好端端的来些不明物体!你们继续,本宫要回去休息了!”
一干人等跪在地上直哆嗦!燕舞扬却大摇大摆的走过杨广的面前,当他是透明物体了!
“喂!皇后,朕,站在这里你就一点没看见吗?”
还好杨广的反应够快的呀!一把拉住燕舞扬的手!这下看你还怎么跑!
“不是一点儿,是根本没看见!”
跪下的宫人,都忍住了笑!皇上对皇后还真的没辙!
“你们都给朕退下!要是谁再敢帮皇后娘娘干这事,朕决不轻饶!皇后?朕还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说说!不如我们还是回宫吧!”
杨广一边威胁奴才,一边一脸坏笑的拉着燕舞扬!燕舞扬今日没有穿宫服,这身衣服显然是为了干活量身定制的!杨广还不知道,自己的皇后有自己制作衣服的能力!以前不过就是觉得她的女工好罢了!
“这身衣服挺好看的!脱下来给朕看看!”
杨广杨广色相!直直的盯着燕舞扬,衣服下面突出的部分!
“流氓!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小心惹祸上身!”
玩手段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绝佳的地方,只是想能安静的那里专研回去的路!杨广这个草包就怎么不明白,还要来招惹自己!
“好呀!朕就是想惹祸上身!最好是现在……皇后,你说呢?”
杨广不顾众人的目光,居然当众抱起燕舞扬!
“别动,如果你让朕在这么人面前丢人,朕有本事让他们都丢命!你信不信!”
“无痴!卑笔,下六!”
燕舞扬骂完了自己学习的所有词汇!但是好像还是不解气!
“为什么不准备选秀呀!淑妃身子向来弱!苏贵妃也是个不爱管事的人,德妃一心只有公主!这事就只有琳嫔忙上忙下,你身为皇后,选秀的事宜,是不是该是你的责任!”
“我?!”
琳嫔想忙,不是为了讨功吗?责任,难道皇后的责任就是为给你找床上工具呀!这也太荒谬了吧!这里的男人想法都挺奇怪的!不知道原来的那个自己,为什么就能忍受!
原来的那个自己?难道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燕舞扬想起今日发生的重重!为什么有一种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再想起以前居然不是那么痛了!对杨广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而不是恨!
“娘娘,你身上的白光不见了!”
“白光?什么白光?”
“就是娘娘梅泰诺站在月光下,都会通体洁白!现在好像看不到了!”
“你说什么?看不到了……”
那意味着什么呢?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娘娘,兴许,兴许是今晚的月亮不太亮吧……”
丫鬟燕舞扬丢魂的样子,以为她是在伤心!便补充道!
不见了,如果以前的自己不是自己,那现在的自己,是自己吗?还是两个意识都同时存在,只是哪一个占上风的问题!
燕舞扬彻底的凌乱了!
“你什么?在想什么?是不是生病了!”
“别碰我!”
燕舞扬对突然伸出来的手感到一阵的陌生!这个男人不是为什么还要假惺惺的对自己好!他已经杀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珍惜的人了!为什么还要破坏她只想要的丁点宁静!
“皇后!朕的皇后!你怎么了?”
“你十恶不赦,杀了我所有在乎的人,还要怎么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出宫,我不要跟你这个恶魔呆在一起!现在还要我为你选暖床的工具!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我燕舞扬,才不是你们古代的女子能容忍三妻四妾,选秀你做梦去吧!”
“仪儿?!仪儿……你怎么了!朕在这里!传太医!”
“为什么皇后嘴里说的,都是朕听不明白的话!”
“皇上别担心,皇后娘娘凤体无大碍,至于病因,微臣无能,请皇上恕罪!”
“滚……你们都滚!你们都滚,滚……”
她居然说她杀了她所有在乎的人,还说他是恶魔?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想朕选妃,就告诉朕,朕最爱的还是你,仪儿……你快醒醒!仪儿……”
迷糊中燕舞扬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生生的拽着!因为那一拽,她失去所有的能量!
“你醒了?仪儿……朕错了,你不喜欢,朕不娶就是!只要你在朕身边朕什么都答应你!”
仪儿?杨广什么时候都称呼自己为仪儿了!不是一直都是舞扬吗?
“你叫我什么?”
“仪儿……朕的皇后!你先躺下,太医说你要休息!”
“仪儿?你的皇后?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吗?真的不知道了吗?我是燕舞扬,不是你的仪儿!早就不是你的仪儿了!”
“仪儿,你说什么胡话!你是萧仪,都怪朕,朕不要一统天下了!朕答应你马上班师回朝,西梁朕再也不动了!朕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现在朕就下旨封你弟弟萧瑀为侯爵,子孙尽享荣华如何?”
“你说什么?我有弟弟!不……这究竟怎么回事!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不认识我,我不是你的仪儿……”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杨广会口口声声的叫自己仪儿,自己为什么又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弟弟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仪儿……仪儿……你就是朕的仪儿!都怪朕一意孤行,要兴兵,你一定伤心透了……朕错了!”
“你说什么?我一句都不懂!不是子在御花园被他抱起,然后不知自己为什么就和他吵起来了!”
现在为什么变成他要兴兵,所有的故事都对不上号,还是哪里出现问题了!燕舞扬彻底的奔溃了!
“仪儿,你不认识朕了,朕是当今皇上,也是你的夫君!你怎么了?”
杨广对燕舞扬的表现极其的困惑!为什么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口口声声的称呼自己为燕舞扬!
“别碰我,我不是你的仪儿,我……我是谁?我是燕舞扬!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要装着不认识我!?”
“仪儿,你好好休息!传太医!”
“你别走!回来说清楚!我不是你的仪儿,我是燕舞扬!燕舞扬!死杨广,怎么像是喝了忘魂汤一样!”
以这一切都是为什么?究竟发生什么了!
“你是谁?”
燕舞扬警戒的看着这个不认识到丫鬟!为什么不是心儿?
“娘娘,奴婢是心儿呀!”
“心儿?你不是?你不是心儿……”
燕舞扬记忆中的心儿不是这样的!眼前这个女子那么陌生……
“娘娘……奴婢真的是心儿!娘娘,你昏迷五天五夜了,可能是身体太虚的缘故!娘娘,不要着急,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不……你不是!你们都不是!你是心儿?”
燕舞扬喃喃的道!丫鬟一脸兴奋……以为皇后娘娘终于记起她了!
“奴婢是心儿!是娘娘的贴身丫鬟!娘娘终于记得女婢了……”
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摸着,燕舞扬却没见给半点反应!
“把所有丫鬟都叫进来!”
为什么醒来之后所有的事都和记忆中不一样了……为什么?自己是不是燕舞扬,是萧仪。,心儿也不是心儿,就来呢凤仪宫的摆设也变了!
“不是,也不是,还不是,都不是……”
燕舞扬想是发疯似的找!
“凤仪宫全部丫鬟都在这儿?”
“娘娘……都在这儿呢!娘娘你要找谁,奴婢们去找!”
“不用!把每个宫的宫女都找来!去……”
“可是!”
“可是什么!去!”
燕舞扬不相信偌大的皇宫人就这么消失了,除非是记忆除了问题,还是做了一场梦!
皇宫被大病初愈的皇后折腾了几天,还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人!不仅这样,燕舞扬更加证实了,自己可能真的是在做梦!或者是精神分裂了!
苏婉儿?苏贵妃,皇宫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淑妃居然有了公主,可是怎么看都和德妃的公主一般大!燕舞扬越看越绝模样都是一样!
德妃?哪里是原来的德妃……是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女子!可是要说不认识,脑袋却有点模糊的印象!不知道是在那里见过,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燕舞扬弄了很久才知道,陈稠是存在的,可是却只是个嫔,也没有女儿,还有陈琳,居然是贵妃!一切都错乱,燕舞扬夜夜失眠!
“究竟为什么?问杨广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
“皇后娘娘,同样的话,你问过几百遍了,臣妾句句属实!臣妾没有在晋王府待过,也没有孩子,娘娘执意说我的孩子和淑妃的孩子一样,就荒诞了!虽然淑妃娘娘对臣妾是亲如姐妹,但是……皇后娘娘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呀!”
“你说谎!那你什么时候嫁给皇上为妃的!”
“皇后娘娘,大病初愈,应该在凤仪宫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尽管的传召就是了,臣妾该说的都说了!娘娘不信,臣妾也没有办法!”
陈稠是怎么也不愿意吐出一个字了!这几天连续被皇后烦恼,已经吃不下睡不着了!皇后只要一逮着空就开始像审犯人一样审她!陈稠开始还好好脾气,到现在好脾气躁就用完了!
“好……”
燕舞扬又辗转到了陈贵妃哪儿!
“参见皇后娘!德庆公主,你过来给皇额娘请安!”
德庆公主?!燕舞扬看这眼前这个小公主,简直惊呆了!怎么会和和苏婉儿的女儿一模一样!
“你是德庆?你不是德庆……你是永乐公主呀!你的额娘也不是她,是苏贵妃,苏婉儿,小孩子最不会撒谎了!你告诉皇额娘,是怎么回事!”
燕舞扬像是后钻到救命稻草一样!就算是自己在做梦,天下也不会有一一模一样的人吧!
“皇额娘……疼!疼!”
德庆公主直掉眼泪!
“我怕,额娘!我怕……”
德庆公主便躲在了陈贵妃的背后去了!可是燕舞扬却好不放松,小孩子一定不会撒谎的!世界上哪有长得这么一模一样的人?
“皇后娘娘,在晋王妃的时候,臣妾就处处忍让娘娘,想着娘娘是正室,臣妾是妾侍,从不敢违抗娘娘的意思!娘娘不会以为这样,臣妾就好欺负吧!欺负臣妾,臣妾忍了,但是……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骚扰臣妾,现在又把公主吓成这样!臣妾无论如何也要禀告皇上!”
燕舞扬静静的目瞪口呆的听着这短话,什么叫在晋王府的时候?她就让着自己,她不是应该是先帝的妃子吗?即使听了几百遍,燕舞扬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是真的!一切都在错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婉儿?心儿?都凭空消失了!不仅这样,就是存在的人,都变换了位置!根本就是对不上号!
现在只剩下为一个不便的淑妃了!
“参见皇后娘娘!去沏最好的茶!”
燕舞扬脸上总算是看到了希望,还好淑妃没有改变!还是以前衣服病怏怏的样子!只是身边的公主,怎么看怎么像陈稠的女儿!可是陈稠没有道理放着女儿不人呀!送给别人吧!
这一切都太不符合逻辑了!
“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皇后娘娘,怎么又问起这事了!还是先尝尝今年的新茶吧!特别好喝!”
燕舞扬根本就没有心思喝什么茶,现在喝什么都咩有胃口!
“本宫就是还想听听!公主长得真好看!怎么好像陈嫔的孩子呀!”
“娘娘要是再说这话,臣妾可就要翻脸了!咳咳……臣妾虽然向来不与人争夺什么,但是公主是臣妾的命根子,要是有人想把公主从臣妾的身边夺走,那就不可能!”
“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嘛!你看你想得也太严重了吧!”
“皇后娘娘,自己也有皇子公主,自己也是母亲,应该能体会一个做母亲的感受!臣妾不是故意要和皇后娘娘顶撞的!自从皇后娘娘醒后,这后宫都被娘娘翻遍了!上臣妾这儿来,都不下十次了!同样的问题臣妾已经回答得很耐心了,皇后娘娘不应该在臣妾的公主身上作为文章呀!”
燕舞扬见淑妃好像真的很生气,都说陈稠是先皇的女人,是因为引诱皇上,今日才得以成为嫔妃!淑妃自然是不想和这样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了!
“完了完了……难道就找不到一个人吗?究竟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究竟谁能告诉我……”
“宇文化及参见娘娘!”
“宇文化及!快快请起!”
燕舞扬眼神都闪着金光!连呼吸都屏住了!!宇文化及跟记忆中的自己至少还是一样的!
“娘娘,不必客气,不知娘娘召见微臣有何要事!”
刚刚才燃烧的心,马上就冷却了!从宇文化及的眼神中,语气中都只透露一个信息:我们不熟!
“宇文化及,请坐……我们之间还用那客气”
“微臣不敢!娘娘,您是主子,微臣只是臣子!皇后娘娘抬爱微臣惶恐!”
燕舞扬一脸的尴尬!难道宇文化及也是假的!也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宇文化及了!不可能呀!
“不知道春儿进来可好?如果没事,就让春儿进宫陪陪本宫吧!”
“这……娘娘!不知娘娘口中的春儿是谁?微臣可有见过?还是那家小姐丫鬟,如果是微臣马上去帮娘娘找来!”
什么?他不知道……宇文化及的样子根本就不是装的!春儿?!他居然不知道春儿?怎么可能……燕舞扬脸色更加惨白了!现在最害怕的是,春儿都没有存在过!可能连这个人都没有过!宇文化及怎么可能不知道春儿?
“你不知道春儿,就是当初我的贴身丫鬟,不是嫁给你做小妾了吗?还是我亲自交给你的!你忘记了?你怎么能忘记!前段时间我还见过她,她是的其妻子,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燕舞扬幕布转睛的看着宇文化及!得到的只是迷茫和不解!
“微臣!请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实在不知道娘娘的意思,微臣家中并无叫春儿的人,而且微臣也不认识春儿!就更没有娘娘说所的,亲自许婚的事!”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会骗我的!你从来都不会骗我的!说,为什么你都变了,为什么你么都要骗我……说呀!为什么!是不是杨广,是不是他叫你撒谎的……说!”
燕舞扬一时间真的不能接受这个打击!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变得自己不认识了!
“娘娘!皇后娘娘别这样!请娘娘息怒!”
燕舞扬抱着宇文化及就是一阵的狂摇!他怎么也和其他人一样骗自己,本来以为他是可以信赖的!
“我没有怒!你们都不是以前我认识的样子了!现在看到的这不是真的!你们都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梦里!或许我从来都没有穿越过……或许现在是梦境!”
“娘娘,疼……娘娘恕罪,微臣无心冒犯娘娘!”
燕舞扬就揪着宇文化及不放!红了,被揪的地方马上就变红了!
“这不是真的!你会疼,你有感觉……那这就不是做梦……不是梦!不是你在做梦,难道是我在做梦!在都是存在我梦见的事!或许!”
燕舞扬狠狠的揪了一下自己!
“啊……疼……我会疼!这不是我的梦……说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请保重凤体,娘娘刚醒不能想太多!娘娘大脑受过伤,可能对于以前的事不是很清楚!太医说,这都是暂时的!请娘娘安心养病!”
宇文化及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熟悉的宇文化及了!他现在看燕舞扬的眼神就是一个陌生人!
“皇后!你看朕给你带谁来了!你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我不见!”
这几天见得最多的就是人了!见一个伤心一个!都快把自己坚定成精神病了!或许燕舞扬是真实的来过,但是所有的人不是知道他来过!历史也不是自己知道的那样!
“皇后还在生朕的气了!见了他,你就知道了,朕这次绝对不会再骗你了!朕一定说到做到!”
“他是谁?”
“你答应见了,不就知道了吗”
杨广神秘的摆出一个招牌pose!
“微臣参加皇后,皇后娘娘!”
燕舞扬却一点反应也不给!
“咳咳……皇后,朕还有国事要处理!你们姐弟先说聊!”
姐弟?难道就是杨广口中的自己的弟弟!弟弟?!燕舞扬只记得自己有个姐姐,却不记得,还有弟弟!倒是要看看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弟弟长什么样子呢!
台阶上的男子也不敢私自退下,等待燕舞扬发话!
“你就是萧瑀?!”
燕舞扬冷冷的道!
“是,皇后娘娘,微臣便是萧瑀!”
萧瑀缓缓的抬起头,真对上燕舞扬的双眼!
“你……你是?怎么……怎么是你!”
燕舞扬究竟看到了,颤抖的站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你?怎么……你……你!你是我弟弟?不,这胎荒谬了!不可能!”
燕舞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越楚……他什么时候变成自己的弟弟了!这不是真的……上天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皇后娘娘!你怎么了?微臣确实是你的弟弟!弟弟知道我不争气,姐姐不认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弟弟这便回去!不再给姐姐添乱!”
萧瑀转身便要离开!
“不!你留下!我要知道怎么回事?自我醒来发生的怪事还少吗?我不在乎多这一件!你是我弟弟?那应该对我了解了!把你知道的全部讲给我!”
自己原来一直都是父皇疼爱的掌上明珠!根本就没有在舅父家借住,也没有被认为克死父母的嫌疑!照萧瑀的说辞是自己从小就呆在宫中,是四个公主最懂事,也最勤奋最有天赋,相貌最好的!
独孤皇后广招天下女子的时候!只有她的八字与杨广的合拍!作为晋王妃也是人人爱戴!和杨广也是一对恩爱夫妻,百姓都传为佳话!
至于这次为什么会大病不起,是因为杨广想出兵西梁!这才惹到了皇后,萧仪跪求三天,自此就一病不起了!
燕舞扬看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原来都是真的……
“你……不是越楚!你是我弟弟……哈……哈!你不是越楚!你是我弟弟!”
燕舞扬听完整个叙述以后,冷冷的说道!原来自己真的记错了!或许以前自己就根本没有存在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道!
“姐!越楚是谁?”
萧瑀充满好奇的问道!
“是呀,越楚是谁?越楚是谁……我也不知道了!看来真的是我记错了!那杨广撤兵了吗?”
“撤了!而且还封了弟弟为官!听说姐病了,性情也变了!我想多进宫陪陪姐姐!”
越楚?!燕舞扬凄婉的笑了笑!多年不见,越楚居然是自己的弟弟!看来自己真的没有来过!
现在没有一个人能证明自己是来过的!
“我想一个人去走走!”
“娘娘!皇上交代了,娘娘身子还很虚弱,一定不能离开娘娘!”
“本宫只是生了场小病,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吧!走一步就跟一步!本宫又不是犯人,杨广派你们来监视本宫的吗?”
“皇后娘娘息怒,奴才不敢!只是皇上……”
“皇上皇上皇上……你快忘记本宫才是你的主子了吧!你们都退回去!退回去!要是杨广骂你们,有本宫担着!”
丫鬟奴才们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皇后飘然离去了!
燕舞扬彻底认清了现实!原来自己真的不是谁?不是燕舞扬,这里的人都不当自己是熟人!也没有一件事,一个人能证明自己记忆中的是真实的!
可是为什么记忆会那么清楚,那么清楚的……不会是自己做梦!就算是梦,也不会做到那么巧合的梦呀!
可是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一切都是定局了!
“我这是去哪儿?”
燕舞扬在皇宫待了那么久,从阿里都不知道,皇宫里还有一处这样别致的地方!
“待卿宫,谁娶的这个名字,里面不会是住着杨广的怨妇吧!这名字看起来就阴深深的!”
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这个宫的名字还真的很奇怪!不知道宫里是不是真的就住着一群向自己索命的疯女人!
“还是不看了!”
燕舞扬本来就打算这么飘过的!经过门前的时候,却见门是半掩着的!院子不大,但是从门缝中,燕舞扬能够看到这个宫中的主人,绝对不是那些被遗弃的疯女人!
就算是别遗弃的女人,也应该是位有气质的美人!
“有人吗?有人……吗?”
燕舞扬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一个面纱女人,鬼魅的出现在门前!
“你找谁?”
“我……我不找谁!就是看看你这儿的风景挺不错的,想见见你们主人!”
“请回吧,姑娘,主人没空!”
姑娘?在后宫的女子,不管是主子女才都应该知道自己是皇后吧!她却称呼自己为顾念!
“拜托……通融通融!”
“一看你穿着华丽,兴许是刚进宫的秀女吧!大家小姐?不要到处乱跑,皇宫不是你们家,不小心跑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小命都没有了!你爹养你也不容易呀!从哪儿来,会哪儿去吧!”
“我?看起来有这么小吗?还小姑娘!大姐,你都说得对,我不应该乱跑,不过我看你也不是坏人,就告诉你,你是谁?”
燕舞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不让自己心烦的人,和一个清幽的地方!怎么会放过呢!看样子,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在抚琴!燕舞扬翘首望去,琴都还在院子里呢!
可惜了这琴声,却没有人听见了!
“你会弹琴呀!我很喜欢听,我看你这身打扮,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吧!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就……喝杯茶,听你弹弹琴!”
面纱女子只是用有眼睛轻轻的扫了燕舞扬一下!转身便走开了!
燕舞扬大喜,看来她是答应了!
果然女子坐下后,便叹了已收湘妃怨!原来燕舞扬也是经常谈的,可是却没有这般的凄凉!每一个音符都是肝肠寸断!
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
“你……是有什么悲伤,要是没有悲伤的人,怎么会把这首曲子弹得那么凄凉!你……不会是杨广的妃子吧!被她抛弃了?”
面纱女子,苗青微微一颤!难道是被自己猜中了!发生了这些事,燕舞扬相信现在的皇宫,每一个人对自己来说都是新奇的!以前自己的不知道的事,现在都可能会发生!
“姑娘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呼皇上的名字,就不怕皇上……”
“怕?为什么要怕他!他虽然是皇上,也就是个人嘛?”
要是杨广因为这个问罪就更好了!燕舞扬想起自己以前可傻了!怎么就不知道故意去冒犯他!让他废了自己呢!还苦苦的在宫中熬日子!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哪些在自己脑海中真是存在的往事和人,都已经不在了!
“呵呵……你倒是大胆呀!就凭你这句话,日后必定会恩宠无限!”
“黑……千万别咒我!我可不想要什么恩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都没人发现你!你是什么人?是皇上的妃子吗?我以后能经常找你说话解闷吗?”
“你问题太多!今天就到这里,请姑娘快回去!要是皇上或者皇后知道,你偷偷跑出来,你要受皮肉之苦了!”
面纱女子面无表情的抱起琴!准备进屋了!
“别……你,给我说说皇后娘娘,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人人敬佩!听说皇后最近生病了,但是已经好了!所以你还是赶快回去吧!皇后虽然温和,但是治宫还是很严的!”
治宫很严?自己不知道多不想打理后宫!
兴许是以前他们印象中的自己把!萧瑀不是也说了吗,萧仪是位温柔大度,严谨宽容的好皇后吗?
“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不知道为什么燕舞扬觉得和她聊天有一种和熟悉很亲切的感觉!
燕舞扬走后,她静静的摘下面具!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露出来了!
“我会每天在这里等你来的!”
燕舞扬看这前两天被自己改造的御花园,一点被改造的痕迹都没有!可能是自己真的记错了!萧仪是真的存在,自己的记忆也是真的存在,只是不能联合在一起!
难道是在另外一个时空!不是这个时候!
这也太荒诞了,都听说穿越只有两个不同世界的穿越!
燕舞扬不想去想这些问题了,反正自己是想不通,不断的证实也只有这一个结果!还是想想怎么回去吧!这才是王道!
“喂!你在想什么?”
“袁天罡!我真要找你了!真是心有灵犀!还以为你也不认识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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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舞扬的眼前又燃起了一点希望之火!终于他不再见了自己就呼娘娘,感觉也和以前亲近!
“你是给你说了,不准呼叫我的名字吗!微臣参见娘娘!微臣失礼了,不过这后宫之中,我们还是应该小心为妙!上次帮你,你都还没有谢我呢!”
帮我?最后一次见袁天罡也没说什么别的呀!他也没有要自己帮忙的!燕舞扬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不想去问怎么回事,怕一问出来,自己瞎想就在一瞬间被打破!
“你怎么了!不会是生气了吧!我不是故意跟你疏远的!只是上次帮你算出西梁有难的事,时候皇上罚了微臣一年的俸禄呢!微臣有不是富有的人,娘娘是不是应该补充一点呀!”
燕舞扬的脚就像是被什么生生的定住了!果然自己猜对了!又是一个在故事线的范围!
“我认输了!我接受了……老天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你怎么了?就是给你开玩笑的,你不用这么认真吧!”
袁天罡一脸的嬉皮笑脸!
什么时候袁天罡成了宫中御用的相士了?
“难道选秀的时候,你还看相不成!无聊,万一命好却其丑无比,你要怎么给皇上交代呀!”
“哈哈……你们后宫的事,我才不管呢!我是皇上的御用相士,不是你们后宫娘娘的!不过说实话,这是哪个太监说的?!偶尔为后宫的小主们看看手相!这是也不犯法呀!是皇上允许的!”
袁天罡还一个心思噩耗燕舞扬争论个高低!但是燕舞扬却显得很不耐烦的往前走!这些细节就不说了吧!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呀……
我又错了!现在和以前都不一样了!什么人都不一样了!
袁天罡看这燕舞扬悄然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忧伤
“是你自己改变了这一切!对你来说或许好事!忘记过去,或许你会活得更轻松!”
秀女?燕舞扬忽然想起,还没有选秀女呢!现在难道秀女都已经进宫了吗?
眼屋檐忽然对这些人充满了好奇!好不容易没人跟着,不如去看看!
“哇……杨广的艳福可真不浅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呀!不过就是可惜了,这些女子,多半都要寂寥的老死在后宫了!”
“哎……可怜呀!可怜!”
“是谁?谁在说可怜了!”
燕舞扬悻悻的摇摇头!完了,要是她们发现自己,她们不会一眼就认出自己吧!堂堂皇后在背后偷听别人说话,传出去不好吧!
还是溜之大吉!
“去哪儿?”
一个声音拦住了燕舞扬的去路!反正早晚都要被知道的!何况自己现在才是后宫之主,有什么好怕的!燕舞扬趾高气扬的抬起头!
“你是谁?为什么在莺鸣宫?难道你是新来的秀女!”
“怎么看着这么眼生?”
燕舞扬大呼一口气!这些人都不认识自己的,难道都不知道皇后张什么样子吗?不会她们都没有去皇后宫中请安吧!
“恩……我!我是打酱油的!”
“打酱油的,你是御膳房的宫女?不过看你穿成这样,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宫女!”
“是!我是宫女!不好意思,冒犯各位娘娘!现在可以走了吧!”
燕舞扬看着这群莺莺燕燕的女人,难怪这里叫莺燕宫!想必这是杨广专门用来储存秀女的地方吧!这中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永远的呆在这个地方!
“谁说你可以走了?”
“那?不然呢!”
燕舞扬看着这天好像就要变了!要是再不回去,凤仪宫的奴才们恐怕都要遭殃了!
“你可见过皇上?”
一个女子讨好的问!看着燕舞扬毕竟不是普通的宫女,心想要是真的在御膳房当差,也是能接近皇上的人!
“哦……我当是什么呢,是想打听杨广呀!哎……这样你就不要怪我了!以前是错信了你,现在我再也不会上当了!杨广你就等着吧,我要你遗臭万年!”
燕舞扬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想像的奸笑!
“你笑什么?究竟知不知道呀!可惜我的好茶!”
“难不成,你们进宫到现在还没有见过皇上?你们进宫多久了?”
“哎,别提了,我们本是大家小姐,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本以为进了宫就能得到皇上的宠爱,那知道,姐妹们到现在连黄上的面都没有见到!哎……”
一个女子心酸的到,显然是把这后宫得宠看得简单了!单纯的小女孩呀!后宫之中不知道多少人想尽办法爬上皇帝的床,爬上了又能怎么样呢!今天是这个,明天是那儿,他不费摧毁之力,便能让一群女人互相掐死!
其实最恐怕的人还是他!
“你们没见皇上?谁把你们选进宫的!?”
“是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难怪她们都不认识自己!感情是自己生病了!杨广却在私下里广招美女!这也太恶心了吧!做别人丈夫做到这份上了,真的没救了!
“其实这事要怪都怪皇后娘娘,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皇上连选妃的心情都没有!”
“是呀!皇上都没有见过我,只听了贵妃娘娘一面之词,便随意的封赏,要是皇上见了我,我也不至于呆在这莺燕宫了!还是个没有官品的秀女!”
燕舞扬看着这自信满满的女子!说实话,这长相就一般!杨广那个色魔,应该是看不上这等姿色的女子!其他的女子也对这个女子表示不屑!
“你们说皇上封了妃!不知道封了多少人?”
“你还不知道呀!你是不是皇宫的宫女呀!别是骗我们的吧!”
“是呀,;连宫中大事都不知道,你一定是没见过皇上了?”
众女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恨不得杀了燕舞扬!皇上皇上,就知道皇上!
“谁说我没有见过皇上!其实皇上没你们想得那么好!身高吧就一米七,五官扭曲,你么别提了,妃子每次见皇上都要带上眼罩,不然都会恶心上几百天!而且杨广这个人很变态!不喜欢自己的妃子,反而喜欢在宫中非礼宫女!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呀!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燕舞扬说的有声有色的!众女露出害怕的神情!
“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明天就拌成宫女模样!”
燕舞扬彻底无语!这个女人就这么想得到杨广的虐宠!看来不能以正常女人的想法想这些女子!
“这个不一定有用!杨广的欣赏眼光真的有问题,一只眼是瞎的!看人呢,只嫩看一半,你们刚刚说贵妃娘娘不选你们,其实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见了美女说丑女,见了丑女当天仙!所以呀,你们是彻底的没戏了!”
“我才不信呢!你少在这里忽悠人了!我看是你没有得到皇上的宠信,就在背后损害他的名声!子以为有点姿色就了不起呀!”
众人一看燕舞扬还真的有点姿色!众女的眼中都透着杀意!燕舞扬大叫不好!这些女人是想下手吗?自己可不能被这群女人欺负呀!
“慢着,其实我……其实我不是御膳房的!我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皇后生病,我一直照顾着皇后娘娘,对宫中的事情一概不知!至于我为什么对皇上不满,也是为皇后娘娘打抱不平,皇后娘娘病重皇上却大肆选妃!身为奴才,实在是看不得主子受这样的委屈!虽然有些夸张,但是皇上确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好!你们想想看,连自己的皇后生病都还要坚持选妃,对皇后都能薄情至此!对你们有怎么会好呢!”
燕舞扬感激自己灵机一动,不然非死在这些女人身上不可!
“原来是心儿姑娘呀!刚刚多有冒犯!还请姑娘不要见怪!你护住心切,我们能够理解!但是皇上对皇后真的很好,我们都很羡慕呢!
羡慕?有没有搞错呀!羡慕什么?这样也值得羡慕!脑子不好吧!这群人!
“没事……其实,是皇后娘娘让奴婢来看你们!皇后娘娘就是害怕自己生病,没时间关照你们,冷落了你们!特意叫奴婢过来看你们!”
“多谢皇后娘娘,还以为皇后娘娘把我们忘了呢!刚刚是我不对,还请心儿姑娘不要告诉皇后娘娘才是!其实……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怪贵妃娘娘了!趁皇后生病就排除异己,选的都是自己中意的人!”
这姑娘也太不忌嘴了吧!刚进宫就得罪宫中两个实力最大的人!看来谨言慎行是没错的!幸好燕舞扬不计较,但是这中间难保会有人是贵妃的眼线!这句话要是传到贵妃的耳朵里!就不知道贵妃会不会计较了!
“是吗?皇后娘娘也是担心这个问题,所有命奴婢来查看是否有被漏掉的人!今日一见……你们……都是品性兼优的女子!我一定会禀明皇后娘娘的!”
“皇后娘娘不愧是后宫之首,我们的典范,榜样呀!还请心儿姑娘多多美言!我是江南都尉的女儿,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一定请姑娘传达我的心意!”
这个女子看起来倒还是有几分姿色,只不过这手段确实俗不可耐!在后宫生存,总之还需要磨练呀!
但是燕舞扬听归听!这些都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要是给杨广选妃,这件事还是有得赚的!后宫的女子多了,他自然就更加繁忙了!不会来找自己麻烦了!
“好!我一定给姑娘把话带到!”
“心儿姑娘……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他们见别人用了这招,都捡上这招了!其实燕舞扬也记不住那么多!只是有一个女子印象特别的深刻,一个人在角落里,不说话,也不来求自己!
“你是谁?”
“江浙太守之女!”
“你为何不贿赂我?”
难道她不希望杯杨广宠爱!看她的穿着,倒是朴素中不凡不俗!这样的女子心气一定很高吧!
周围的女子都对她一边唏嘘,看来在这里她也不是那么的受欢迎呀!
“心儿姑娘别去招惹她,她的眼睛在天上,别说是皇上就是玉皇大帝恐怕也看不上!”
“不是,听说在选修的时候,她私会男人,那个男人才是她青梅竹马的人!”
“什么青梅竹马,我看人家早就私定终身了!”
“哈哈……”引来一群人的嘲笑!
“你们胡说八道!我们是清白的!”
燕舞扬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值得欣慰的是,真的有人不喜欢圣宠的!
“我记住你了!等着吧,我会让你如愿的!你们以后不许欺负她,要是被我知道了,告诉皇后娘娘,绝不轻饶!”
“为……是!”
一群女人对于燕舞扬对思妍投去的目光甚是不满!这个女人凭什么!可是他们知道现在还不能得罪心儿!
“皇后娘娘,找了你很久了,你怎么到这这儿来了!”
燕舞扬瞬间被五雷轰顶!这个心儿还真是尽职的丫鬟呀!眼看着就要穿帮了!要是穿帮了,刚刚自己说的话,不就等于小丑了吗?
众女都目瞪口呆的,她是皇后娘娘?不是皇后的贴身宫女吗?
燕舞扬赶快拦住心儿要下跪的势头!
“哦……兰儿,你说皇后娘娘找了我很久!不是皇后娘娘说的……要来莺燕圆查看的吗?我走得太急,没告诉你”
燕舞扬一边说一边给心儿使眼色!
“哦……哦……是呀!皇后娘娘,见你很久不回去,还以为你又偷懒呢!”
“切!”
众女这才放下了心,原来是虚惊一场呀!这丫鬟说话怎么一点也不清楚!
“走了!”
燕舞扬拽着心里打鼓的心儿!直直的往前走!
“娘娘……娘娘!我们已经走远了!娘娘为什么去莺燕宫?还冒充奴婢!要是皇上知道了,奴婢非死不可!娘娘以后就别开这种玩笑了!”
“你怕什么?对了,她们是什么时候进宫的?我怎么不知道!”
“选秀的日子将近,娘娘却大病不起!皇上本说推迟选秀,但你知道朝中大臣颇有微词,所以大选只得让贵妃娘娘主持了!”
“那这些是落选的秀女?”
不然怎么会呆在这集体宿舍呢!
“娘娘,有所不知,这些秀女众多,缘有的宫殿已经容不下了,所以新的宫殿还没有建好之前她们也只能住在这里!但是她们也确实是选秀剩下的,但是也不是宫女,以后如果机遇好呢,说不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如果机遇不好呢!可能一辈子都是秀女!”
这不是很尴尬吗?作为皇上的妃子被选进宫的!如果做不成皇上的妃子,那也跟一般的宫女不一样呀!只能进不能退!难管不得刚刚那些女人那么热情!
“那贵妃选了多少秀女为妃?”
“封了十把个,频两人都是当朝一品之女,婕妤三人都是当朝二品之女;才人,宝林,御,各四人!采女五人”
也不多嘛,才十八个!加上原来的几个妃子算起来就二十多!
一个男人有二十个老婆,也算是够厉害的!如果再筛选一下加上刚刚的女子,也就三十个,如果杨广每天晚上见一个,一个月总是会轮上一圈的!
这还只是今年的!不知道以后的都安上,这后宫还能荣得下不!不修建宫殿才怪呢!
“娘娘,你在想什么?”
燕舞扬通过这几天的调查,才发现这里的世界真的和自己记忆中世界不一样!可是有些地方却是一样的!
不如:陈贵妃的女儿和苏贵妃的女儿一模一样,淑妃的女儿和原来德妃的女儿一模一样!除了身份错位,其他的人都是一样的!
宇文化及也好,袁天罡也好!最奇怪的是这些秀女!为什么和自己最后的记忆一样呢!没那么巧合吧!时间不会刚巧的接上吧!
燕舞扬还记得在梦中自己有和狐妖打斗!是自己大意轻敌了!所以受伤了,突然一道白光袭来!是这样穿越过来的!?
“难道,这是第二次的穿越!可是没道理呀!好端端的来第二次穿越,时间点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是这样,没道理还存在以前的记忆呀!”
这些事情一点点的困扰着燕舞扬!
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
“你先回去吧!”
燕舞扬又来到了御花园,虽然自己已经查找了很多遍了!但还是不放心!想看看还有什么线索没有!
“可是娘娘,马上就要变天了!要是娘娘淋病了!奴婢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