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前世修的福气
笑了?
不是错觉,那是女子怀想着他人的笑,而他人是谁?会不会就是那个让她失神烫伤的人?青守看着那斑斑的伤痕,是已经处理好了,可是他还是那心痛,只是她似乎并不知道,那女人的无视,让青守的愤怒一脸,丢下手里的帕子,拂袖就转身了。
生气了?为什么?
看那盆周溅出来的水,嘟儿是不解的,看看自己处理好的伤,她收了收心,赶紧地起身,收拾起房间的凌乱。
"听说了吗?那位新科状元可是有绝世的美艳。"
"嗯!十里八乡的女人都迷得晕头转向的。"
"总的说就是很娘嘛?"
"人家又不完全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好像是文武状元,这百年首例!"
"那又怎么样?能有我们将军威武?我们将军也是文武人才,十五岁从军,十年的功夫,从一个兵仔就坐到了现在这战神的位置。"
这话一出,那边上议论的人的话峰都改的,全是围着那青守,端水出来的嘟儿这才收了收侧听的耳朵,把那盆里的脏水给轻轻地倒掉。
青守是好人,他救了自己,还给了自己名字,可是对他的事,嘟儿并没有什么兴奋的,只是那个素未谋面的人,却让她心里有了涟漪。
像是昨日出发的,算着日子,嘟儿小心地整理着那青守桌上的凌乱,唇角不自觉地上浮,那喜悦是无法形容的。
"唉,丑丫头,将军让我给你端了些果子来。"
是个士兵,对嘟儿是不屑的,连看也不看地把那盘果子放下。
"真不知道你是前世修了几道的福气,我家的将军还要我们来照顾你这个战俘?"
士兵是念道着出了门的。
看那鲜果子,嘟儿还是兴奋的,一早上了,还没有来及进食,嘟儿小心地爬了过去,抓了个果子在那粗布的衣服上擦了擦,正要下口咬,却想起了士兵的话,她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上那布遮住的胎记的地方。
盛世容颜?
战俘?丑丫头?
她似乎跟那人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相交!瞬间的清醒,让嘟儿眼神暗然了下来,看看那果子,索然无味地把果子放回了盘子里,继续折回了身,拼命地打扫着那些脏东西,很是用力,脑子早已清醒,没有那个自己连人都没见过,却像是爱慕的状元郎的影子。
训兵回来,是问了帐里的那些士兵,才知道她一整天都没有出过帐了,那丫头在做什么?青守倒是好奇。
"将军,用膳了。"
看那肉食,想起帐里的丫头,青守淡淡地脱了外披抖,交到了一个士兵的手里,然后径自地往自己的帐里走。
"将军?"
"把餐拿到营帐里来。"
青守很少在自己房间里吃饭,但他破例了。
"是!"
是纳闷,可是毕竟是能体谅的,正是青春的男子嘛?管伙食的兵贼笑着望着那个青守急切的背景,许久才折身回了膳篷。
房间焕然一新的干净让青守又惊又喜,而那人呢?从外到内,一边像是欣赏着屋内的干净,一边又是小心地寻着那人的踪影,青守半晌没见到人,却有些急了,可是她安静地终于入眼,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嘟儿?
只是很安静地在他的床榻之边,拿着一卷书在翻,很是入迷,细看那书,倒正是自己平日常翻的兵书。
"喜欢兵书?"
是惊讶的脱口而出的,青守不小心的打扰,让嘟儿紧张地掉了那手间的书,抬头看他,赶紧起身,很恭敬地向这位恩人的跟前跪下,然后磕头作揖行礼。
"免了!"
手上的伤还缠着绷带,让青守看得格外心痛,伸手去扶她起来,很是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她再受任何的伤害一般。
笑,像是在问安,唇红齿白,好不甜美,让青守心跳有些不规则。
问完安,这才蹲地地去捡书,而一直对着青守的那一面就是那胎记的一边,美是减退了的,可是青守看来却还是完美。
"他们给你做的遮脸物还没送过来?"
只是随口的问的,可是他清楚地看到小丫头的手紧了一下,青守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错误的,可是他不擅长圆话,只是僵在了那里。
他不喜欢看到自己的这个胎记?
是的,有的时候连自己都不喜欢,可是它却是她的,嘟儿并不责怪谁,只是把那书捡来放好,然后才起身,准备下去收拾自己,一天的收拾,她也有些累了,其实还有些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胃口。
"去哪里?"
生气了?青守很是小心地望着那个安静的小女人。
生气?她的卑微的身份好像并不允许,她想解释,可是她还是个哑巴,只是低着头,半蹲在那里等候着青守将军的发话。
"将军,那位状元郎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状元?
嘟儿低垂着的眼神亮了一下,可是在将军的跟前,她不敢张扬,只是垂着头,极其的平静。
"嗯!"
青守不喜欢那个状元郎,可是他是领皇命而来,他不得不安排了他,看看嘟儿,只是摆手地打发了那来报的士兵。
"将军,您的晚膳。"
两付碗筷是格外的配置,至于酒,那可是旁人有心的安排。
"知道了,下去吧!"
解下盔甲,见嘟儿还半蹲跪在自己跟前,那曼妙真是让他想伸手,可是止乎于礼他还是懂的。
"吃饭。"
一整天就在这屋里收拾,大概累了吧?就在此时嘟儿的咕咕叫却是明显了,青守是轻触了她的肩一下,让她起身,并简单地催促着她入座。
和他一块儿吃?
这是嘟儿连想都没想过的,可是青守给她安着些那碗筷,嘟儿是确定那就是自己的位置,这才小心的坐下。
"哟喂,大哥在屋里吃饭,倒是稀奇了!"
一个粗狂的男人拿着酒碗是来寻人的,看眼前这两人,惊诧地说着自己的稀奇事儿。
嘟儿见有外人,是赶紧地起身,想退到一边,可是却被青守狠狠地拉坐回了原位,她看向冷漠的他,嘴张了张,手扯了扯,好像都是无力的挣扎,也只能做罢地坐下,由着他把碗放到了自己的手上,这才开始认真吃饭,只是把头埋得很低,就是不敢抬起。
看那小丫头安静认真的吃饭,青守心里的喜欢的,不时地给小女人夹着菜,而身前坐的那个粗狂的男人是个明显的粗线条,哪里看到了那异样,只是提着酒壶不时地跟那青守碰杯豪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