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腹黑帝君忙宠妃:野凤凰撩夫

352、拒皇亲的傻人

  嘟儿?

  颜如玉?

  他醒了!

  她也醒了!

  是梦?

  是梦!

  ***

  "新科状元要来?"

  探报直接地进入了军营青守的床榻之前,完全地忽略着那个门外跪着的那个"嘟儿"的丑丫头。

  "没地儿玩儿了吗?"

  青守是没有睡醒的,因为昨夜那个人就在门外,他去看过她,她已经睡着了,靠在那墙上,半身的倚在上面,那半面的美艳好不惊他的神,他想把她抱起,可是她像是在做梦,拽得自己的衣巾很是紧,他的手一靠近,她用力地拍打而开,闭目的她俨然一附禁止靠近的模样儿,让青守是瞬间的不悦,干脆地不再理会她,只是进帐的躲下。

  可是行军都快十年了,从来没有什么女人的味道在自己的帐里,可是今天的帐内却异样了,香,她的味道,淡淡的雅桂的香味,散在这帐前,入他的呼吸,完全让他失魂落魄。

  "听说是为了拒绝皇帝给安排的亲事,他才想到了来这边缰的!"

  真没听说过这般的傻人,报信儿的人也是莫名奇妙的一脸。

  为拒绝皇亲?是什么样的一个痴傻之人呢?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想附合而上呢?

  嘟儿的心里的暗服却更多了疑问,她真想见见那人,只是见见,想到刚才梦里的那个盛世容颜,嘟儿的心却沉了,那只是个梦吗?他为何那般的真实呢?

  "读书读傻了吧?"

  青守心里不信的,冷哼着起身,迈了两步,出了自己的房间,她就那般呆呆地在了自己的眼前,她在想什么?这么早?刚才那探报?想到这里,他顿时心里一阵地火起。

  "你去给我打水洗涮。"

  青守呵斥着那呆呆的嘟儿,看她回了反应,他的眼底更是愤怒狂扫。

  打水洗涮?

  可她不想走,她想听那个痴傻之人的事,或许是好奇,可是更多的,她是...抬头触到青守将军的眼底那冷气,她只能起身,而且是最快速的行动起了身。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什么时候出来的呢?什么时候会到?长安离这边城有百公里的远,应该要个十天半月了吧?

  "嗯?"

  热水的勺满满的热水就淋在了自己的手上,而盆的位置却在一边。

  天啊!

  粉红的皮肤更显得火红,嘟儿尖叫了一怕,痛苦地拎紧了表情,丢了一切,狠狠地吹着手。

  什么事?

  看到她的举动,出来营帐的青守是赶紧大步的上前,看那红烫的手,他不禁心痛地伸手就把那手给拉了过来。

  "笨死了,连打盆水都不会?你还会些什么?"

  纤纤玉指上的水泡看着就起来,青守是心痛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直接地回了帐内。

  "传大夫!"

  大夫?不用这么紧张,她其实什么都会,她想说,可是却说不出一言,只是由着这个男人莫名地关心着她进帐而去。

  他紧张她?

  为什么?

  他也想知道,只是轻吹着那红肿起水泡的手指头,青守那俊美的轮廓很是纠紧。

  "痛吗?"

  痛啊!火辣辣的,看那水泡,更是别提了的难过,可是嘟儿只是咬着牙,冲他扯扯唇角,摇了摇头,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暗示给她纸笔。

  "纸笔?"

  青守试探地问她。

  嗯!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青守不顾虑地起身,找来了纸笔,直接地送到了那嘟儿的跟前,可另一只手却硬是抓着她的手不放开,那嘴还在那里轻轻地吹着冷气,是想试着让她舒服一点吧。

  ——谢谢你,不用担心,我会医术,而且我天生不怎么怕烫的,所以这温度还好,等水泡扎破,就会没事...

  "青守将军。"

  还没有等她写完,大夫已经进来了,忐忑地跪地,因为青守将军叫得他太急了。

  她会医术?

  看她的清秀的半边脸,青守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紧张的大夫,停止了自己的举动,半晌,他还是不情愿地松开了她的手,走到了那大夫跟前,把那药箱取下。

  "你可以走了!"

  她会医术,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的全能。

  "青守将军,属下已经是紧赶..."

  是怕责罚吧!这夺了他的药箱,大夫就更紧张了,连连地磕头求饶。

  "你再不离开,我就要军法处置!"

  青守才懒得跟那大夫继续纠缠,只是冷冷地道。

  "是、是、是!属下立刻就走了。"

  连滚带爬?

  不难看出青守的威严,嘟儿很是紧张,望着那修长的身影,重重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给!自己处理。"

  青守把那药箱重重地放到了她的跟前,冷冷地望着她,再不做任何的举动。

  那个大夫的?

  看看药箱,又看看跟前坐下喝茶的青守,他似乎更像是在考验自己?

  自己是会医术,记忆中连鬼医的忌术她都知晓,怎么知道的,她还真的不知道,只是点了点头,干脆地打开了那个药箱。

  "你懂得可真不少?"

  是怀疑她的,看那半遮的面,青守心里却少了些怀疑,因为如果她的脸上没有胎记,真是如她另一边脸一般貌美如花,她的身份就会让他怀疑,只是...现在他只想坐在那里看她,一个他知道都会了三样的女人——嘟儿。

  嗅着各类的药瓶味道,嘟儿并没有再看那观注着她的青守,只是认真的寻找着她要的东西。

  就是这个香!

  好半天的嗅试,她终于一脸欢喜,单独地放下药瓶,她干脆地又取水了那针,毫无顾虑地含在嘴里半晌,像是妥当,她才举起了银针直接地刺向了那些泡,看那黄水的出来,她是赶紧地用手卷处理着。

  "当时被烫的时候在想什么?"

  青守不是突然的问的,想了想,确实是好奇。

  想什么?

  抬头看他的利目,嘟儿是紧张的把眼睛睁得老大,她看出了他的审问意味和不悦,他的举动让她不敢说,只是拼命地摇着头,像是在说她干什么都没有想一般。

  没有?

  "嗯,快点处理完伤口,洗洗吃东西了。"

  是骗他的,青守看得出来,看那紧张的小丫头,他忍不得心去再追问,只是收回了眼神,起身一边地催促丰,一边地清洗着自己昨夜的狼藉。

  嗯!

  望着他,嘟儿有话要说,想问关于那个新科状元的傻事儿,可是开不了口,就像是故意要隐瞒自己的想法一般,看青守的随意,她收了收心,继续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看着那伤口,想着那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不禁失笑出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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