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血淋淋的记号
清理后的女人,完美的粉红侧颜,就是在一件布衣之下,也是让她美得格外炫目,正在那些士兵们都惊叹的时候,那血淋淋的眼周胎记却让人心里凉了。
天妒红颜啊!
一个简单的布盖上了那只眼睛,恐惧退去,让人才又兴起了观赏之意,只是期间更多了惋惜。
"要是没有那胎记,此女人一定不凡。"
不凡又能怎么样?
她依旧只是个俘虏,而且她还是带着那个吓人的胎记,耳边略过那些感概,解开手脚链的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踏进了跟着那带她的士兵直入了那一遍喧闹的帐篷。
战绩,男人的,战功赫赫、英明神武。
可是与她有何关系呢?
"...将军,来..."
女人的进门很明显打断了所有人的正常,个个将士都吃惊着那不完美的完美,看她的跪下,更是心生着涟漪。
作揖、行李,女人按着规矩,完事也是把头埋得很低,她就是一战俘,一个等待着厄运的战俘,或许就在下一刻,她就会死掉,她没什么好喜好悲的,平静得很。
美,艳而不俗,男人正喝着杯中的酒,可是举动却僵直了,刚才那略为松懈的眼神一个收紧,注视她的模样,一阵地心跳加速。
她似曾相识!
粉红的肤色,这是少有的,却让她整个人都明艳动人,而那水润的红唇、俏鼻挺直、大眼清澈如湖水、长长的睫毛...
"可惜的半遮面!"
是谁在下面说的,让男人不禁收紧了手指节,握紧着那杯子。
"取下你的遮眼布。"
是有些碍眼,男人有些浮躁。
取下?
不是他让自己遮的吗?这人还真是怪得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堂上高从的男人,女人咬咬牙,半晌才伸手取下了那遮眼的布。
血淋淋的?
恐怖的一圈里却依然有一只黑白分明的眸子,众人不禁都倒抽了一口气。
"天妒红颜?这话倒直是不假。"
俨然已经忘记了她的身份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慢慢地感叹四起。
没错,是天妒的美,把那血淋淋的胎记,合着那艳若桃花的美,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就毁在了那胎记上,男人心里的可惜少过于某种感觉,只是由心地缓缓地起身,靠近着那个女人,走到了她的跟前,缓缓地蹲下。
近看她?
女人是赶紧地侧脸躲开着他的直视,刚好把那血淋淋移了一半,让那完美净显于他的眼前。
她...在哪里见过?
"我叫青守!"
男人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让她正对着自己,看那血淋淋的地方,忍不住抬手轻抚那破坏美感的恐怖。
男人叫青守?
他像是认得自己?可是像有不认得?
看他看自己,那眼神复杂,让女人不禁地恐慌。
其实太久不知道自己是谁,反而是件幸运的事吧?女人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青守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确定自己是百分之百地认识眼前这女人,可是她的恐慌却让他莫名地乱着,他语气很平静地问着跟前的人。
名字?从哪里来?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是自己带着期望的希望这人知道自己?女人的心里很失落,眼泪带着忧伤,摇了摇头,表明着自己也对自己的一无所知。
"没有名字?"
看到了她的忧伤,心猛地收紧,青守有些难过,他是试挥的问的。
嗯!
女人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青守的声音很温和,这是所有人都诧异的。
嗯!
女人又点了点头。
"这个...跟你多久了?"
那抬着她尖下巴的手,空闲的食指摸了摸她的眼睛,看那血红的胎记,却略不过那黑白眸子,让他更是心痛不已。
多久?不知道吧!应该很久,反正她有意识它就在那里了。
女人的沉默让空气中漂着悲伤,让所有将士都沉默了,而他更是再忍不得再折腾她。
"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来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你怎么念的书,怎么学的武功?"
叫青守的将军缓缓地起身,一边说话,一边注视着那安静的小女人,他还有很多想要问她的话,可是他却不知道该从何时说起了。
书和武功?
她还真是不知道,迷茫的眼神直视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摇了摇头,再不多话。
"这..."
"给她笔墨,写出今日事情原由。"
略过这些问题,他还差所有人一个公道,他想保她,其实只是一句话,只是他想让她自己救自己,他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青守将军?
不同于往日的雷厉风行,属下其它已经知道了所有,也只是由着这位将军给个糊弄罢了。
其实他们也或多或少地迷上了那半面的完美,老天已经待她不公了,让她死了,还真是更不公道了。
士兵很快地送来了纸笔,规矩地放了张小桌在她的跟前,然后直属央离去。
"若是你全责,没人可以保你!"
不是提醒,而是事实,青守将军一个拂袖转身,回来了堂中,安静地从下,单手支下巴,靠在桌上,眼皮半垂着盯着眼前的人。
全责?那些不是由他们断的吗?看看那堂上的青守,女人半晌才坐端了身,纤细的骨节,伸手就抓起了笔,淡淡地启笔。
若是贫民女流,他青守断然不信的,看那落落大方的启起,书字,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认真地打量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举动。
略过那眼周的胎记,她很美,认真的、安静的、闲淑的美,静静地,如兰花一般的香味在散发出来,让他的心跳又一次地加快。
青守将军?
一个年纪轻轻的战神,所以将领都是佩服他的,他说一都不敢二的,可是这等待,却是个完美的让人折服,她若只是一般的粗野女人,杀了倒也罢了,可是她...下属的将士们很安静地等待着,全然地忘记了时间,直到她落笔完了。
"传上来!"
淡淡地放下了手中那空了许久的杯子,青守眼神却一直不离着那个安静闲雅的女人,待到那张清秀的字迹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才收回了视线。
为了自保?
看完了那书定,青守把那证词传给了下在的人,眼神再一次聚到了女人的身上。
"我国土没女人了吗?你一个残面,何以引得我们的将士生歹心?"
第一个人的厉问,让众人都莫名奇妙,而女人很淡定地看向他,安静地闭着口,并不准备辩解,只是望着那盛怒中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