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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牢狱(2)

长歌怀玉 清风晨云 2320 2024-11-19 02:03

  长歌愤愤的盯着狱卒看,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性。这事儿若是放在几个月前,或许她还会给自己开脱一下,或者软语央求一下,再不济也会自我安慰“去哪个牢房不一样”。可现在不同了,她做了四个月的公主,或多或少都养成了一股子傲气和娇气,如何肯向这些人低头?

  吵吵嚷嚷的声音将监狱长引了过来,这是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耳满口黄牙的胖子。那妇人扑上去扯着嗓子向监狱长哭诉,长歌冷冷的不置一词。她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种颠倒是非的泼妇呢,一方面被她气得不行,一方面又觉得她可怜可笑。这监狱长可不像狱卒那般厚道,他看长歌闷不吭声,以为是个好捏的软柿子。满脸淫笑的打量她一遭,吆喝着狱卒将她押进“密室”。

  两个狱卒互望一眼,心中不由得对长歌起怜。这“密室”顾名思义,深入大牢最底层,位置隐秘。“密室”以石壁为墙,暗无天日,密不透风,关在里面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是专门审讯犯人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里屈打成招甚至枉送性命。现如今太守还未过堂,监狱长就要把这个俏丽的小姑娘关进“密室”,按理说这是不合规矩的。

  长歌被带到“密室”,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努力思索自救之法,混乱中竟然想起乾坤囊中有块保命的令牌!她把那个朱红的“刘”字亮在监狱长面前,厉声说道:“你可识得此令?!”

  然而长歌错估了局势,监狱长不但不买刘家军的账,反而一把夺过她的令牌随手扔进牢房的角落里,甩手给了长歌一巴掌,语带讥讽的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专干偷鸡摸狗的事,别说那令牌是假的,就算你真是护国公府上的人,落到这里照样儿归老子管!”

  长歌那个气呀,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这种人渣给打了!

  “你敢打我!”

  长歌抽出匕首刺向监狱长,两个狱卒出手阻拦,混战之际她闪身逃出“密室”。监狱长大喊一声“有人越狱啦”。长歌只来得及冲到门口便被闻声而来的狱卒拦住,千钧一发之际还能放出一管烟花信号,委实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

  这一场混战下来,长歌又累又饿。监狱长被她的匕首划破了脸,喝令狱卒用链条将她绑在木架上,拿起牛皮鞭狠狠抽她。围观的狱卒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自动自发的散了出去。监狱长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迎视,一口恶臭的唾沫啐在她脸上,“呸!死娘们儿!敢跟老子动手,活的不耐烦了!”

  长歌死死咬住下唇,门口的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黑曜石般的瞳仁射出灼灼光芒。她的倔强与愤怒再次激怒了监狱长,“啪啪”又是两巴掌扇来,鲜红的血液自嘴角蜿蜒而下。

  监狱长发现长歌上身的衣服虽被鞭子抽破,但并未露出血痕。仔细一看,破损的衣服处露出丝丝金光,伸手一扯,金丝软甲暴露在眼前。

  “好哇!怪不得你不喊疼求饶呢!原来穿了这么个宝贝!”他随手扔掉鞭子,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双手撕扯长歌的外衣。

  长歌再也不能假装淡定,尖声大叫“住手!住手!不许碰我!不许碰我!……再碰我杀了你!……”

  监狱长哈哈大笑,长歌叫的越凄厉,越能满足他变态的折磨人的心理。双手触及她胸前的柔软,这份感觉让他禁不住心神荡漾,一股热火迅速窜向下体。

  门外那两个狱卒有些看不下去,小声提醒,“大人,这姑娘还未过堂,太守大人尚未定罪,此举恐怕不妥。”

  可监狱长此刻已经被欲望烧昏了头,哪里听得进去!他红着眼朝门外咆哮:“闭嘴!不想看就滚!”说着双手用力,“哧”一声撕开前襟。

  长歌的泪水滚滚而下,哭着喊她“住手”,身体不停的扭动,殊不知她的挣扎更加激起了恶魔的兴致。一双咸猪手摸索着寻找金丝软甲的纽扣,趁机占尽便宜。捣鼓半天还是找不到窍门儿,监狱长急出一头大汗,索性直接扯断了长歌的腰带,然后急不可耐的松开自己的裤子。

  那处坚硬抵在她的大腿根部时,长歌连死的心都有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宁死也不让他玷污了自己。正要用力咬断舌头,恶心的大手再次掐住她的下巴,让她嘴上使不出一点儿力气。长歌猛的使劲撞向监狱长的头,只听得一声惨叫,长歌跟着厥过气去。

  仿佛过了许久,也许只有一瞬。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长歌幽幽转醒。待她看清四周情形,发觉自己仍然置身于黑暗恶臭的“密室”,孤独和恐惧再一次攫住了她的喉咙。

  一时间记忆如潮涌,边城无助的黑夜,东宫耻辱的黑夜,西山死亡的黑夜……

  长歌想要哭喊,可嗓子撕裂一般的疼。况且在这间石壁筑成的密室中,她的声音又有多少人能够听到呢?

  “啊!”火辣辣的疼痛落在腿上,长歌发出凄惨的叫声。

  监狱长面目狰狞的看着长歌,手上的鞭子又一次落在她的腿上。长歌的裤子退落到膝间,每一鞭子落下都是皮开肉绽,道道血痕划在莹白的双腿上,流出的鲜血渐渐将白色的裤子染红。

  长歌凄惨的叫着,监狱长粗俗的骂着,两个声音交杂在一起传进狱卒和犯人的耳中,正如从前无数次非人的折磨。

  回到之前的牢房时夜已经深了,两个狱卒架着长歌的肩膀将她拖回去,年长的那个还好心帮她穿上裤子掩好外衫。长歌双腿使不上劲儿,狱卒一松手,她便直直的倒在肮脏的茅草中。

  狱卒走后,那中年妇人过来瞧她,啧啧两声表示不屑,抬脚踢在她腰上,“哎呦呦,你看这小脸儿红润的,莫不是被大爷又亲又揉给弄的?怎么样,伺候狱长大人的滋味儿好不好呀?你这前前后后被多少人上了?哼!臭*!骚狐狸!”

  长歌趴在地上装死,泪水流进茅草里,无声,无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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