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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泪盈千年之三

玉藏燕魂 好月留人 2645 2024-11-19 02:04

  第一百零一章泪盈千年之三

  第二天,经过大家商议,简单组成了一组所谓的井下科考队。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队员的身份。

  姚方雪,女,少年,陕西人,官胄出身,兼具双重身份,名誉是中条山白鹿观全真观主,实则是陕西渭河南口山土匪大当家,谙熟古墓专业,如今担任朗陵城古陵发掘考古主任。

  国成龙,男,中年,陕西长安人,进士出身,原是西京考古研究院院士,落马后,在大雁塔下自主经营开元古董铺,专业发掘古墓,受姚方雪邀请如今担任朗陵城古陵发掘考古副主任。

  余顺义,男,中年,陕西人,陕西渭河南口山土堡子二当家,盗名陕西西京考古教授。

  董仲卿,男,少年,襄阳人,九重阳的弟子,专业盗墓。

  韩沉香,女,少年,襄阳人,九重阳的弟子,专业盗墓。

  陈少山,男,少年,朗陵城人,曾就读官办书院,后被校方除名,一度与襄阳倒斗星宿九重阳结识,钟情盗墓。

  小诸葛,朗陵城官办书院学生,秀才出身,擅长奇门循甲及其各类玄学。

  孙子礼,孙子仁,朗陵城书院学生。

  袁巧云,张玉香,朗陵人氏,自愿考古服务者。

  众人聚齐,带着工具、食物,准备下井。

  这时,李二孬慌里慌张,从远处跑来,请求参加科考。

  他女人张玉香一跺脚,说:“你一个大白丁去考古,不是闹笑话,回去!”

  李二孬不管张玉香的斥责乞求姚方雪说:“姚主任,我是不识字,但我可以走在前面,给你们踏陷阱,做壮士呀。”

  众人发笑,张玉香脸红感到丢人,她说:“科考队带的有科考狗,不用你走在前面卖命。”

  李二孬拉着了自家女人的手,对姚方雪说:“姚主任,你要是不让我参加下井,我也不让俺老婆去了。”

  张玉香甩开李二孬的手,骂道:“你个孬熊,就会欺负我。”

  姚方雪深知李二孬要参加考古队的原因,他本不是对考古有什么兴趣,思及陈少山与张玉香在他家磨房那一夜,陈少山邀请他女人张玉香夜半谈话,深晓,李二孬对陈少山就存了醋心,如今借故下井,还是对她女人不放心。

  李二孬的死缠烂打,也正中姚方雪下怀。

  姚方雪对陈少山和张玉香的关系也以为暧昧,多一个李二孬就多一个对陈少山与张玉香监管,她对陈少山和张玉香的关系同样存在醋心,况且队伍中还多一个袁巧云,李二孬同去,会省去她许多烦心。

  于是,姚方雪发话。

  她说:“二孬哥,你身体粗壮恰值我们缺少一个负责行囊的人,你就来吧。”

  张玉香笑了,对丈夫说:“还不谢谢姚主任。”

  李二孬上前给姚方雪磕过头,背起了考古行囊。

  众人开始工作,乘坐辘轳,达到井下。

  到了井底,哪里略有三间房屋大小的面积,井底地面是用青色条石铺就,石板间没有一丝缝隙,用脚跺一跺,没有回响,大家断定石板下不会有什么猫腻,同时,在井底也看到了那个朝向九姑山方向的深洞。

  陈少山寻觅一回,也没有发现任何遗迹,他踌躇间,姚方雪说:“从这个井下工程看,这里不会有姬佳水姑娘的遗骸,我们还是向深处探寻。”

  进入那个井下深洞前,大家点燃了火把,放出了专门培训的考古犬。

  行走间,深洞内传来了考古犬的凄厉惨叫,原来考古犬被洞内的机关卡死,余顺义率先走到死犬前,娴熟的坼卸掉机关,扫清障碍,又换来第二只犬。

  众人继续前进,不久,听到第二只淘土犬发出呜呜的声音。

  余顺义听不出淘土犬发出的信号是什么信息,正自犹豫,众人前面出现一个幽景。

  场景是一个美丽的少妇抱着婴儿和一个少年书生作别,二人钧含着泪水,相互诉苦。

  哪位美丽的少妇说:“奴本是朗陵湖打狗潭中一位小泥狗子精,不想误撞到人间变作了一位女子,奇迹般和相公接了亲,如今累及了相公,还望相公担待。”

  哪位少年书生从女子怀中抱回婴儿,说:“娘子休言你的不是,学生不该用你对人世间的陌生,欺蒙你做我娘子,致使你违反水族天矩,造成你身首异处,这些都是学生的错啊!”

  哪位少年书生,悲痛欲绝,十分哀伤。

  少妇说:“相公不必自责,一切痛苦皆由奴家造成。

  妾本是水族一鱼,何曾不知天规,何曾不知天上人间有冰火区别,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故意做了你的娘子,上天斩了我的头颅,我不后悔,也无埋怨。

  你把奴安葬到这里,奴家已非常感谢相公对奴的一往情深。

  我死后,从此在阴间有了归宿,对人间天伦有了念想。

  因为我到过人间,体验过人间男女恩爱幸福,你虽没有用八抬大轿吹着笛子喇叭迎娶我,但奴家和你也拜过高堂,成为了正式夫妻。

  因此,奴家在人间和你一起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这是我一个水中小泥狗感受了红尘,进入了红尘,得到了红尘的证果。

  奴家作为一个天地间生灵,有了丈夫,有了儿女,才是莫大幸福,我已十分满足,奴对相公没有任何怨恨,反倒感恩不及。

  几千年来,我的灵魂一直不愿转世,独自守护着这个家。

  每到清明时候,相公不论魂魄转到哪一个轮回,都能记着奴家,怀念奴家,抱着儿子来给奴家送衣、送粮,奴在坟里,相公在坟外,我们在一起说说话,拉拉家常。

  奴可以给相公诉说阴间每一年发生了那些重大事情,相公也给奴家说人世间变化到了那个朝代,虽然我们见不着面,各自却能听到彼此的肺腑声,因为我们的心灵是在相互感应着,何妨我们一个在坟墓外,一个在坟墓内。

  几千年后的今天,有群盗墓贼自称考古队员闯进我的家园准备拆掉我的房子,毁掉我的院落,这群强盗堪比上天砍去我的头颅要让我凄惨得多,你说他们拆了我的家园,我又该何往?咱们又能在哪里说话,唠嗑!”

  哪位小娘子说毕,投到少年书生怀抱,二人抱头痛哭,凄惨无比。

  少年书生满含热泪说:“娘子啊,学生仅是一介寒儒,没有权贵,挽救不了娘子厄运,学生惭愧。

  这群强盗发现了你的存身之所,既然有了贪心,我们又不能阻止他们,惹不起总可以躲得起,你和我一起走吧。”

  二人说完,少年抱着儿子,手牵着媳妇从幻境中消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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