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一蝶戏双花
太阳陛下为来自地球的陈少山,姚方雪、姬佳水三位,一个少男,两位少女热心主持了婚礼,但太阳核心枢府中的最高领袖太阳陛下并不真正了解地球家族上华夏民族婚典的实际内涵。
中华文明诞生的五千年前,华夏民族的创始人轩辕氏,一生仅娶了嫘祖做妻子,可见那时的领袖就为后人奠定了一夫一妻制的家庭楷模样式,到了春秋战国,儒家代表孔子在“五经四书”中又把中国婚典再次完善,重申了华夏民族是以一夫一妻制的家庭为单位,以多个同姓家庭组成的家族为系统,以国家为方域的家长制,族长制,皇帝制的国体结构。
国体分为朝野,人民以“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入朝为国尽忠,视作人生最大目标。在野,躬耕垄亩,伺候双亲,独善其身视为“孝”。忠孝统领着人民的精神思想,因此大中华才生生不息,当然男人们娶妾是对家庭延续的主要目的,也是对一夫一妻制的缺陷补充。
也许太阳陛下以为姬佳水和姚方雪都是对陈少山那么痴情,他忘记了中华华夏民族的婚礼形制,竟把二位美女都作为了陈少山的妻子,那一夜让三人糊里糊涂共拜了堂,没有分出谁是夫人谁是妾。
三人拜堂后进入了洞房。
陈少山一入洞房,又是蹦又是跳,走到姬佳水面前揭开了她的红头盖欲拥抱亲吻,笑说:“美人,你美得如一块糖,甜得我心软。”姬佳水脸色羞红,她坐在红木绣床边沿,没好意思背过脸向锦帐中扭过香首,不去理他。
那时候,姚方雪穿了朱红色的新娘嫁衣,也是头顶锦绫,坐在姬佳水旁边,她看到陈少山对姬佳水轻狂,没有吱声,看着自己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脚,红绣鞋如是两尾锦鲤,白绫袜薄如蝉翼,心忖,今夜我和陈少山拜堂了,我要做他的妻子了,过去所想的这种幸福,竟在这里实现,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
三人一起进入洞房,陈少山急不可耐第一个为姬佳水揭去红头蒙盖,并且十分激动的去拥抱她,欲亲吻她,姚方雪看到陈少山的举止,心里倍添嫉妒,但此刻陈少山没有热爱她,姚方雪也不好言语,只有默默坐在一旁,搓着玉手,自生闷气。
在太阳枢府档案馆太阳老祖了解陈少山的情况时,她就不舒服,因为太阳老祖让工作人员首先映出了姬佳水与陈少山瓜田相会的故事,而没有映演她与陈少山在一起的事由。这一次,作为新郎官的陈少山又再次首先亲近姬佳水,姚方雪能不不生气吗?她暗忖:“为什么在她和姬佳水及陈少山之间人们总是先把姬佳水和陈少山联系到一起,好像只有姬佳水才是陈少山的情人,仿佛她姚方雪不爱陈少山一般,只有配角的地位一样,果真自己不如姬佳水的貌美吗?姚方雪生气着,颇不服气。
陈少山在姬佳水面前讨了个没趣,他便又悄悄走向姚方雪,缓缓揭开了姚方雪的拜堂红蒙绫纱巾。
一如姬佳水不在二人身旁,姚方雪却不像姬佳水那样封建,她毫无顾忌对陈少山噗嗤一笑,含羞的笑意里带着轻佻,故意吐出一口香气,如兰花芬芳,喷到陈少山脸上。“今夕何夕?”姚方雪轻问陈少山。
“今宵是俺陈少山和两个小佳人困觉的夜晚,说啥话都是多余,我想上床工作。”陈少山皮笑肉不笑流着口水,咧着嘴笑。
姚方雪脸色几乎羞得如同刚开的红牡丹,恨不能给陈少山一耳刮子,心忖,“陈少山如今怎么这么无耻。”但,有他第一次揭姬佳水的红头锦盖在先,有他第一次欲吻姬佳水的前由,姚方雪虽不满意陈少山的狂潮,女人独占男人本是天性,何况在和陈少山做夫妻这件事上,她倒落了后,因此虽有姬佳水在旁,这令姚方雪不得已接受了陈少山的不雅之举,并且让陈少山在她面前得寸进尺,狂妄无限,看来姚方雪能接受陈少山的这种无赖行为,皆因嫉妒,怨恨,争宠,引起。
“我不可学姬佳水之愚蠢,既然你姬佳水把夫君推出香怀外,那我姚方雪就来捡个漏吧,我们在太阳枢府大殿由太阳陛下作高堂,由太阳系众位行星王子及诸位太阳系大臣作鉴证,我们一起拜过天地,你是陈少山的妻子,我同样也是,今夜你学得清真,我和我的丈夫困觉也是正常工作。”
姚方雪想到这里,屈就了陈少山的想法,但并没有对陈少山直言二人同寝,而是半推半就努了努嘴,示意陈少山应该这么做。
陈少山瞬间明白,连拉带扯卸掉了姚方雪的鞋袜,抱着她的香身一起滚进了锦帐中。
那时候,太阳枢府的谯楼上传来二更的钟鼓声,满地白霜正裹着一弯月牙儿照彻着整个太阳枢府,如果离开这里,太阳内核外的光球层,色球层,日冕层就会像熔炉一样会把任何生灵须臾熔化,天知道在太阳核心内部还有一个别有洞天的花花世界。
锦帐落下了,陈少山和姚方雪把丝滑的锦帐摇得如流水起波,幸福的声音透过窗,也让外面天际间的月牙儿微微喘息,月牙儿支持脸皮薄,便把一缕淡云盖着了清清的脸蛋儿。
姬佳水忍受不了这种狂虐,她不在想,不再看,脑际懵懵的,面对两人的混合,姬佳水决定离开洞房,一走了之。
但,姬佳水走到洞房门口,她打开了门插板,既要拉开门扉的顷刻,姬佳水突然想,“我来这里做什么的,难道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来这里听他家夫妻床上叽啾吗?”
姬佳水又一想,“我如今再不是姑娘家了,我已是有夫之妇了,床上那个男人就是我的郎君,他明媒正娶也是娶了我,我们在高堂上拜过天地,我不是陈少山的小妾,我凭什么离开这个洞房,我的卧榻岂容别的女人和我丈夫酣睡!”
一种从未有的酸楚,怨恨,失落,令姬佳水倏然梦醒,她不在做害羞女,她要夺回她的权力,也要做陈少山的妻子。
姬佳水变得愤怒,甚至是报复,在这天高地远的太阳枢府的异域中,在这远离家乡之外,在这旁无亲人的地方,姚方雪和姬佳水两人再无相依为命,惺惺相惜,为争夺一个丈夫,为了得到宠幸,分明变成了仇情之敌。
她决然转回了倩美的香身,几步来到鸳鸯床头,扯烂香帐。
陈少山和姚方雪正在工作,两人在鸳鸯床上的镜头一览无遗。
姚方雪半闭着香眸,并没有去看姬佳水,但她预料姬佳水会回来干扰她们的狂恋。
也许姚方雪为了激怒姬佳水,让姬佳水感觉姬佳水是可怜的,无能的,没有力量征服男人,不配做陈少山的妻子,只有她姚方雪才能给这个男人带来无限幸福感,姚方雪再次大胆的,狂妄的拥抱了陈少山,姚方雪几乎要把陈少山压扁。
姚方雪的这一举动刺激得姬佳水几乎不能站立,更增添了几多对姚方雪的怨怒,她拼命拉开陈少山,把陈少山摔出床,要教训姚方雪。
两位美女,在鸳鸯床上厮打起来,你扯着我的衣衫,我扯着你的衣衫相互撕,漂亮的新娘嫁衣如落花,碎片纷纷坠落,香肤若隐若现。
“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妻子,我们再怎么困觉,也是我的权力。”姚方雪说。
“我和陈郎也拜过堂,鞠过躬,凭什么就你一人独享成果。”姬佳水争辩。
“咱们可以三合一呀,再多一个美女,我也不嫌多,来把佳水妹妹,我们可以玩“一蝶戏双花”的游戏。”陈少山在床下附和。
陈少山的这句话一出,让两位美女停下了手,姚方雪和姬佳水对望了一目,彼此仿佛从迷魂阵里走了出来,二人细思面前的这个陈少山,他的言辞和举止与过去朗陵城里的那个陈少山判若两人,过去的陈少山虽然语言也糙,但总如谦谦君子动口不动手,别人遇到困难他千方百计地为别人解惑,事事体贴,温柔又加,而如今的这个陈少山一味贪婪花色外,别无所求。
姚方雪乘此机会取出袖中白玉灵珠,令姬佳水在灵珠上握了一握,姬佳水明白姚方雪的意思,姬佳水把自己的想法和外星能量注入了白玉灵珠中,瞬间,白玉灵珠内影映出了圆周率中一段数码,随后这段数码转换成了图像,图像内容显示,原来面前的这个陈少山,并非朗陵城中的陈少山,他乃是太阳系中的土星王子和矮行星冥王星二者神魂的合化体。
两位少女看完这段映像,匆忙关闭了灵珠内的映像,顿然各自出了一身冷汗,幸亏二人没有把香身交给这位非人非鬼的土拉疙瘩。
此时的这位陈少山在要上床拥抱二美,姬佳水和姚方雪互递眼神,两位笑说,:“郎君,你先在床上小憩,我俩到门外商量如何伺候夫君,稍后回来,重开夜宴。”
这个陈少山喜得乐不可支,躺在床上一边等两小佳人回归,一边唱起了《西厢记》中的戏文——纱橱月上,二香并肩入房,顾不得鬓零钗乱,咱也如鱼遇水儿欢畅。
姬佳水与姚方雪很快走出了太阳陛下为她们设置的洞房,来到外面,两人迅速穿好宇航服,彼此打手击掌,一笑泯去适才不悦,登上宇航器,匆匆离开了太阳核心枢府,漫游到宇宙中来。
从先前太阳枢府档案馆内,太阳枢府中的计算机受黑客攻击,二人已知陈少山的灵魂不在太阳枢府,换句话说,已逝的陈少山灵魂在整个太阳系都不存在,难道人逝以后,人的灵魂果真消失了,难道人死以后果如灯灭。
姚方雪与姬佳水心事沉沉,不知何往,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