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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寻找人间最激情的一夜之四

玉藏燕魂 好月留人 3405 2024-11-19 02:04

  第一百四十五章寻找人间最激情的一夜

  “我一定要让这一刻变成我一生金子铸就的最荣耀时刻。”槐三月暗暗发着誓言,从棋桌前站起了身,他把笼着师师上半身的香帐用银钩拢起,偶然看到香帐旁一幅楹联: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

  借着烛光再观师师,一头黑发半堆在枕上,面白如雪,整个美丽的脸庞犹如明月刚出乌云。

  娇细的身条窄窄横陈在床笫上红缎子锦衾内,仿佛一湾溪水流过春山。

  她穿着绣鞋的小脚露在床榻外,倍添女人的韵致,师师的整个娇形,在她特有教坊气质的氤氲下,堪称了人世间灵动的非凡艺术品,

  这让老儒槐三月咀嚼着楹联中的嫩寒,锁梦,春冷,芳气,酒香,却不知对这位小女人如何下手了。

  他愣怔着,欣赏着师师的美,唯恐扰乱这宁静的艺术氛围。

  师师半闭着娇目,身子一起一伏,心里也略显额外激动,毕竟老儒槐三月是一介文人,自有文人怜香惜玉的情怀,不管槐三月如何高龄,他仍然还是个处子。

  这般时候,师师一代名伶,遥想着诸多男子来这里对她不是饿虎扑羊,就是百缠不休,她倒对槐三月这种不温不火的特度反加敬佩,但转念思忖:槐三月站在哪里不动,难道他另图它意?仰或他对自己不洁的身子感觉肮脏,师师想到这里颇感身份下贱了。

  其实,槐三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他紧瞪着师师的娇脸,想起古人所言:“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妙句,暗赞着师师的甜韵,她不仅有海棠的花色,桃花的艳芭,芍药的妩媚,更有牡丹的绝美风姿,但他惭愧自己亦老矣!仅有梨花之形,却没有了梨花的骨力。

  惭愧之余,两眼不去看师师的脸蛋子,也不去欣赏师师的娇躯,目光再次使向了师师的那双小脚,半晌,老儒想起了古代文人盘玩女足时,好事者吟咏的一句诗词,“莲中花更好,云里月常新”,这句话原是赞南唐后主李煜和妃子们喜乐的诗词,他却心有灵犀一点通。

  槐三月心底乐开了花,顿时逸性飘飞,终于找到了和女人沟通的契合点。

  于是,他急不可耐,双膝跪地,粗暴的拉起师师哪双小脚,两手拽掉她的裹脚布,婆娑着金莲。自我陶醉说:“春深是海,春深是海。”

  师师感到老儒的行为莫名其妙,她不解的说:“你使那么大劲做啥,这又不是大热天锄庄稼,再说,俺的脚几天没有洗了,爷不嫌渄浍?那股冲鼻子的汗味、臭味,裹脚布味,俺闻着就恶心,爷如果想盘玩俺的臭脚丫子,待俺下床洗洗,爷在盘玩不迟。”

  也许正是师师的小脚几天没有洗,散发着女子特有的气味,令这个没有沾染过女人的老儒心情愈加澎湃,他半闭了老目,白眉聚合在了一起,不管师师怎样踢腾,对着小脚细细嗅来,如梦如幻,如痴如醉,恨自己与女人有缘之晚,不觉也吟下诗句。

  素绮抱月三更梦,酿下露羹五味香。

  从此籜笋萌新芽,引得风雨更癫狂。

  槐三月在观师师哪双小脚的形状,厚实实,白噗噗。说月牙儿,月牙儿没有这般奇香。说藕芽儿,藕芽儿没有这般晶亮。说弓儿,弓儿没有这般细腻。握一握,软得似羊脂玉,闻一闻香得如糯米。整个脚,匝一匝仅有一火扣,斜斜的一排五趾,如星耀点点,趾甲盖上闪着玉辉,恰如鹤顶点红。

  槐三月盘玩着师师的那双金莲,犹如看到了师师用很长的白绫缠着又小又尖的双脚蹁跹起舞,也许师师由于脚小在跳舞中躯体重心不稳,才令她莲莲生波,腰肢摇曳,俯仰间似虞美人一样的花枝经风颤动。

  槐三月浮想联翩:也许正是女人这般灵动飘逸的欲立难立的步态生出了女人的万种风情,人世间由此做出了脚小丰肩的器物,如斗茶用的碗,喝酒用的杯子,烧香用的香炉,人们享受生活无不把女人的动态美赋予到各种器皿中。

  槐三月用尽了各种手段,如饮茶盘玩茶具,如饮酒盘玩酒器,如膜拜抚摸香炉,盘玩着师师的那双小脚。

  槐三月这样对待师师,令师师从接客一来,从没有过的新奇,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怪事,她骂道:“槐三月老你个老不正经只会邪门歪道,这叫欺负人,你懂吗!”

  不管师师如何反抗,如何大骂,槐三月如吟诗,如弹琴,如高歌,盘玩着师师的小脚忘记了我是谁。

  师师想怒,却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不怒,她忍受不了这种奇异的折磨。

  她大喊:“槐三月你个老不死别啰嗦了,快丢掉俺吧,俺想洗洗脚入睡。”

  师师的一句提醒,俺想入睡,令槐三月又有了新的感叹。

  “这是女人的脚,仿佛白白的发面卷子,咬一口又甜又香,又软又煊,我如今古稀之年才亲手接触,如果我少年时得到它,与它夜夜同眠,我不是有了家庭,我不是和许多有家庭的男人一样可称它为娘子,尚使我有了家庭,有了娘子,白日里我上山砍樵心里也有个念想,夜晚灯下读书也有个说话的伴儿。

  可惜,可惜,我过去没有遇到它,才不知它的妙用,今天感受了它,才知道天底下为什么男子需要老婆了。

  女人不仅与男人同眠,更重要她是一个伴侣,让你心中从此多了一个念想,一种责任,一种担当,一种家庭温馨的幸福,一个人孤单过活,无论你多有才华,多么有钱,哪也不叫有家!

  槐三月想到此,丢了师师的那双小脚,背了手呵呵笑着说:“姐姐再见。”

  “槐爷你怎么要走,是奴家没有让你舒心?”师师猛然做起娇身,惊问。

  “姐姐让老朽已经非常满足了,老朽经过和姐姐玉趾接触,突然有所感悟——一个男人只有拥有一个女人,才算有了家,一个男人方称得上顶天立地。”

  师师笑说:“爷来这里是取乐的,取乐和家庭没有关系,君不见无数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这里取乐吗?你这么一走没有尽兴,你的五个金锭不是白花了,半生血汗不是白流了吗?”

  槐三月笑说:“我是一介秀才,一生热衷功名,总以为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等我考取功名后再娶娘子不迟,但经过半生沉浮,看来我和功名已无缘了,后来听说师师姐姐是整个汴梁城最动人心的花娘,抱着宁吃鲜桃一个,不食烂桃一筐的人生哲学,才用了砍樵半生血汗钱来睹姐姐芳容和姐姐要会一面,适才经过触摸姐姐的玉趾,老朽才有了新的认识。”

  师师掩口一笑,说:“是奴家的身子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因奴家是青楼惹您生气?”

  “就因为姐姐的气质若兰,令老朽感慨。”槐三月继续说:“姐姐是一个鲜桃,一个仙桃,人世间有多少男人能企及到姐姐的玉身,世上还是成筐的烂桃多,正是无数烂桃般的女人组合了无数家庭,我槐三月若能食到一个长久的烂桃心也足矣。”

  师师听过槐三月这番话,许久没有吱声,她已理解了槐三月的意思,槐三月把她看作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把她作为鲜桃,仙桃,她又何尝不解自己的身份,恐怕她才是烂桃中最龌龊的烂桃了,如今槐三月高看了她,这让师师无限感激。

  她说:“槐爷,咱们都是最下层的平民,为了一口饭吃,谁也不必奉承谁,你有你的优点,我有我的难处,我们经过短暂的相会,您有了新的想法,您想放弃功名娶上一个老婆过平安日子,我说的对吗?”

  槐三月颔首,说:“没有到过那里是不知道那里的风景优美。”

  师师取出一个金锭,说:“这点盘费我赠给君,希望你娶到一个满意的老伴好好过完下辈子,平凡,平静,平安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福。”

  槐三月犹豫间,老鸨妈妈匆匆赶来,她没有敲门直接进了师师房间,说:“槐秀才对不着,有特别特别的贵客要会师师请槐爷避让,若恁没有尽兴,改日我让师师小姐在给您说话。”

  师师把金锭塞给了老儒,妈妈催促师师急忙梳洗上妆。

  老儒槐三月走出师师的包厢,怀揣了师师送他的那枚锭金,乍然离开乐府香闺来到大街,依然感到夜风料峭,但他止不着激动,想起古人寻隐者不遇,但造访了主人,寻觅者心情已是畅然,何况他又与师师相遇了并对人生有了重新认识,因此,他以为他和师师没有走到乐府高峰并不遗憾,他以为他今夜所花的半生血汗钱——五枚金锭值,特值。

  今夜晚,他要去哪里呢?

  小诸葛的灵影没有跟随槐三月,依旧躲在师师房间,小诸葛暗忖:要来会师师的特别贵客能会是谁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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