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苍,不是说洞房吗?”良久,莫九才攒足了力气,问道。
“这就是洞房啊。”凌苍穹的气息有点乱,他抬眸回了一句,便继续手里的动作。
说句实话,凌苍穹是根本就停不下来。
莫九的身子,他算是比较熟悉的了,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只要五指一触到她的肌肤,他就像被点燃了一般,整个人都是疯狂的,只想占有,只想摧毁。
莫九有点紧张,良久又开口道:“门关了吗?”
“关了。”
“窗户呢?”
“也关了。”
“那我去把烛台也吹了。”
“……”凌苍穹愤怒的一挥衣袖,屋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被子呢?”
“在你身下。”
“不早了,别闹了,睡了。”莫九说着挪了下身子,扯出身下的棉被该在自己身上,然后翻身给了凌苍穹一个背影。
一瞬间,凌苍穹的眼眸黑了下来。他周身滚烫如火,却发出寒冰一般的气息。
他死死的盯着莫九的背影,虽未言语,却看得莫九脊背心发凉。
良久,莫九才像想起什么似的,翻了个身,然后将身上的棉被拉起一角盖在凌苍穹身上,解释道:“不盖被子会着凉。”
凌苍穹闻言,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火,他随手一扬,便将棉被掀到一旁,然后整个人覆在莫九身上,言语间满是危险的气息,道:“你以为这便是洞房的全部?”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吗?”莫九闻言,眨巴着双眼问道。
“我这就来告诉你什么没做。”凌苍穹说着便用腿拨开了莫九的双/腿,用自己火/热的分身在莫九的身心磨蹭了几下,然后一个用力,挺进了莫九的身体里。
“啊——”莫九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般的疼,她胡乱的一抓,便在凌苍穹的背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抓痕。
凌苍穹听着没见到叫声,既心疼,又爱不释手。
他低头在莫九薄唇上深深的一吻,然后凑在莫九耳畔边吹气边轻声解释道:“娘子,这才是洞房的开始。”
莫九本觉得身上疼痛无比,可随着凌苍穹在莫九耳畔吹的那口气,身上再次有了酥麻的感觉,她缓了一会儿,双手缠着凌苍穹的脖子,哀求道:“我不要洞房了。”
莫九不说还好,此话一出,便有了欲拒还迎的意思,让凌苍穹听后更加把持不住了。
“这可由不得你。”凌苍穹感觉到了莫九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深深一挺,低头捉住她的薄唇道,“宝贝,你肯定会喜欢的。”说着便在莫九身下缓缓的挺动起来。
凌苍穹虽是第一次,可在这事上却极有天赋,没多大一会儿便找到了莫九的兴奋点,弄得身下的可人儿娇喘不止。
莫九的声音可谓是凌苍穹动作的催化剂,惹得凌苍穹要了莫九一次又一次,直到莫九带着哭腔求饶为止。
“凌苍,不,要了,啊……”
“叫相公,就放过你。”
“不叫。”
“叫不叫。”
“啊……相公,不要,啊……”
随着凌苍穹的一声低吼,他与莫九双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原来洞房花烛是如此的美/妙。
凌苍穹暗自感叹了一番之前那么多年全都白活了,然后拉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将莫九死死箍在怀里,带着满足的笑意躺在床上。
这一夜,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任凭客栈里人头攒动,喧嚣无比,可喜房内的低缠温热的话语还是一字不漏的流进了某几个人的耳朵里。
对于这些话语,他们是本能的拒绝的,奈何功力深厚,别说只是这客栈内的风吹草动,就算是十里之内的哭喊,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前提是,倘若那几个人想听的话。
游子、付一笑这等无名小辈本是入不了牧初的眼的,奈何今夜同是失意的人。
他们三人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同一桌,将南北带来的梨花陈酿悉数喝了个干净。
可能是因着酒劲的缘故,越是不想听的东西,在这时候听得越是分明。
“叫相公,就放过你。”
“不叫。”
“叫不叫。”
“啊……相公,不要,啊……”
“禽兽!”听到这时,酒桌上的三人同时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骂出了同一句话。
付一笑将手里的酒坛往地上一摔,便纵身一跃飞上了楼去,而游子、牧初二人则是一用力,便将手里的酒坛捏得粉碎,他俩互视一眼,也飞到了二楼的喜房门前。
他们想往里面闯,奈何被结界挡在了走廊里。
三个人都是天不怕的不怕的人,便借着酒劲在走廊里胡言乱语起来。
牧初便催动功力攻克凌苍穹设下的结界,边扬声骂道:“凌苍,你个畜生,你凭什么让我娘子管你叫相公?有胆你就出来,我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游子本是与牧初一起朝着结界用力的,闻言便转身朝着牧初义正言辞的解释了起来:“我才是九九的相公,你别在这胡说。”
此时的付一笑明显喝高了,他一把抱住身侧的柱子,亲得自己一嘴的油漆味之后,喜滋滋的炫耀道:“小九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跟我抢,嘿嘿。”
坐在楼下独自喝酒的煞青目睹了这一切,本想上楼劝阻一二,可看这情形,那三人早已神游天外,任谁都劝不回来了。
凌苍穹睡在屋内,而门外的一举一动以及一言一语他都听了个真切,他嘴角含笑的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然后伸手捂住她的双耳,生怕什么污言秽语扰了她的睡眠。
哪有有一天要与全世界为敌,你都是我值得用命去守护的娘子。
凌苍穹对自己设下的结界十分有信心,他安心的在莫九额头上轻轻的印了一个吻,保持着这样怪异的姿势,搂着莫九睡了过去。
喜房内的人已经进入了酣甜的梦乡,而喜房外的人却固执的没完没了的闹着。
游子是真的喝高了,他为了一根柱子,与付一笑动起了手,转瞬间便以拆房子之势,从二楼走廊打到了一楼的门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