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看着那只手气不打一处来:"拿开,我现在看见你的手就烦。"
中年也似是想起了什么,惊恐的匆匆收回手,却又不甘心的睁开眼看着她,一脸的胆怯,好怕。
扶风看着眼前人这没骨气的样字,心下一阵嫌恶,挥开的他的手后退几步:"杀你我都嫌脏手。"
中年身子蠕动两下,嘴张了张,无力说话。
扶风看着地上气若游丝的人,想着刚刚沈临风失控的摸样,心下不由颤了颤,想起那次自己故意出言挑衅沈临风冷眼相对的情形,再望一眼地上人,和这一比,那简直可以称之为'温和';了。
看这中年怎么看怎么嫌,是挺讨打的,未免沈临风忍不住又失控,扶风转移话题。
"先看看这又是什么地方吧。"
三人从上面掉下后,在那黑道中滚了几圈后安全落地,只是四周漆黑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这里的气温比上面要冷上许多,这么想时觉阵阵寒意袭来,更加想看清所在之地了。
扶风开始怀恋自己那几个火折子了,想到此不免又恶狠狠的朝着匍匐在地的中年瞪去一眼,翻出三个火折子带上这人就浪费了两个。
'啪';一声响,黑暗的四周渐渐被光亮笼罩。
扶风惊喜看向沈临风:"哪里来的。"
"身上带的。"
火光笼罩下,一张冷硬的脸已经恢复平静。
扶风看着这张面瘫的脸,突然就怀恋起刚刚那个失控的人了。
有了光亮,也看的清楚了,四周空旷一片,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只是相比前面所见的精致,奢华,虫蚁蝙蝠的嘈杂,这里十分简单宁静,静的好像特意为之。
最上位中间的地方用青砖堆砌着层层阶梯,阶梯上面放有一物,看那方方正正的东西扶风黑了整张脸。
"我们竟然跑到死人陵墓中来了。"
倒不是说晦气什么,只是陵墓一般都是由内封口,更不会留有出口。
也难怪这里气温比上面低很多。
身后中年闻言,本还期颐的眼死寂一般,整个身子彻底垂落在地。
都到这一步了,扶风却怎么也不死心:"找找吧,总能找出一些惊喜。"总比跟个死尸一起好。
她可不想到头来抢了别人的陵墓。
"什么东西都总有漏洞。"
两人绕着四周仔细观察,甚至连那棺木都看了,和这简陋之地不同,棺木是紫楠木制的,做工精致,外围蒙一层金漆,上面刻着精致图文,细看竟和那上面密室中相差无几,所刻之字依旧陌生的紧,棺木四周还镶有宝石,四周所用的器械也都是最名贵的,棺木四周不仅闻不到尸体的腐朽之气还可嗅着淡淡香气。
可见建造这陵墓的人不比一般显贵,看那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和那些夜明珠就知,不是什么没落的王国所留遗物就是那些什么势力庞大教什么的。
细看这里的地面和墙上也有奇怪图形,只是分散不均,中间却连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线,这么细想上面那间密室好像也是,两个图形只见连着一条线,只是颜色很淡,加上长年累月的风尘把其掩盖的差不多了。
此时也顾不上其他了,两人兜了一圈竟是一无所获,一旁中年躺在地上痛哭的哼哼。
"唔,疼...疼..."
"你还有完没完。"叫的烦了扶风上去就是干脆一脚:"早知道就干脆多找一下,你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啊!"
中年疼的惨叫出声:"别...冷,冷,一阵阵的,有风..."
"你被打傻了吧。"扶风嗤笑出声,朝着中年之处挪了挪身子,准备他再叫一声就用布堵住他的嘴:"这里是陵墓,封闭好了的,哪里来的..."一个'风';字尚未道出,扶风蓦地的顿住,又朝中年处蹙了蹙,末了匆匆站起伸出手来,虽然薄弱,却依旧可以感受到清风擦过手指的感觉,带着丝水润,太过薄弱,断断续续的不太准确,顿了顿叫过一旁沈临风。
沈临风武功高,内力深厚,听闻触觉都要比自己来得灵敏,在看见沈临风确定的点头后,扶风松了口气,面露欣喜,匆匆前去寻找。
果如所料,在距离百米处有个通风口,小小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却没能让三人开心多少,从那缝隙中流进的不仅是风还有水,极小的水流顺着岩石滑落,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因为流水少,加上地面是泥土所致,水大半侵到底下,此处又偏低,所以对密室完全没有影响。
刚刚的喜悦消散,三人面上俱带难色。
一堵墙之隔,谁知道外面是碧池还是汪洋。
深吸一口气,扶风望向沈临风:"破吧。"
沈临风有些迟疑的看向她,扶风一挥手道:"放心,我没问题,要担心也是那个人。"说话间余光瞄了眼那连站都困难的中年。
'轰隆';一声震响,伴随着石破水漫,汹涌澎湃的水流瞬间将三人淹没。
扶风感觉身子被极端冲得后退数十尺,然后就跟着水流滑动,眼见着离水端处越来越远了,匆忙抓住一旁礁石稳住身形,借着礁石的的力逆水而行。
对水她还是有信心的,自幼便学会了游泳,虽不算佼佼,却也不差,后进了军队为了观察水战又特地训练了。
只是有的时候总会有意外,时值深秋,夜晚凉气重,水更是冰凉,突然遇水难免有些难以适应,等到游出密道后扶风就感觉到不对了,正准备冒出水面,脚下突然一痛,抽筋了,刚刚探出点头的身子尚未看清就缓缓下降,水压袭来,呼吸渐渐不顺,一吸气,大量流水顺着鼻孔流进,涩的难色,呛咳一声,水顺着口鼻流入,想喊人求救,鼻腔喉咙进水疼的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