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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一起看星星

为妻不仁 谁是谁的傀儡娃娃 4689 2024-11-19 02:19

  赢子言有时没时的往空阁跑,替子服照顾楚言是假,去吃楚言做的饭菜,一并学习她的小手艺才是真,更主要的一点,是他比较享受空阁里的那份安谧和温暖。

  那一天,他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她让他有了点家的味道。仅是一点,就让他欲罢而不能。

  “不知是你毛病,还是我这手艺当真了得,连你们王府里的厨子都给比下去了!”楚言出言就是暗讽,她睨眼看他,等他发窘。

  他却似听不出话里意,大筷子夹菜,吃起来嘴巴瘪唧,压根不像是贵胄子弟。等他吃的满胃难填,才眯着眼讨好的笑对她,“其实你的厨意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不过是我不忍你伤心,才来做你知己,让你心里自得一下!”

  楚言正恨不能用拳头捶死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知道他就是要让她急,现在他已经不会发窘了,她讥讽,他便回的更是犀利,看谁能气倒谁?看谁能气死谁?

  她眉心挑转,又是暗讥,“怎么见你兄弟子服天天忙碌,你却是日日得闲!都说龙有九子,各自不同,想不到你二兄弟,就有个天壤地别之差!”

  赢子言随自靠向椅背,双手环头作枕,“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再说了,我和子服,你又了解了哪个?偏是自以为聪明,其实是胆怯的要死,若真聪明,就该明白子服的心意,何来的假意逢迎,最后断送的,是谁的真心?”

  楚言被子言一语点中,心里发虚,一时间想不出其它言语来,赢子服却是不依不挠起来,“我看你不仅身子瘦,脸脑子也瘦的可以!”

  “谁说我是虚假之情!”楚言装出几分底气,“子非我,焉能明晓我之意?再者,你可是爱过?我看你是未曾,若有,如何能说出方才这般白痴的话语来?所以,不懂爱的人,就不要妄议何谓真情!”

  “那你的心里,可是有我兄弟子服?”子言复坐直身,笑眯眯的望她,她的脸微微泛红,眼睛里已经蕴起了几分火气。

  “自是有的!”她下巴一昂,说的笃定。

  “可敢证明?”他笑起来,几分奸细。

  她自知一时被他绕进了道,可是说要退,已经晚了,她只能死撑说“有何不敢!”

  “好,明天便是子服生辰,我会偷偷带你进静轩,你既心中有他,就好好的陪他过生辰,你别看他一直笑的温柔,其实他这些日子有些不顺心,这里……”子言手指了下他自己的胸口,“他的这里被你捆住了,再不似以前那样,做什么都能见利为先。你得开导下他!”

  他见她不接话,便继续道,“我不论你对子服是真情还是利用,我只是告诫你,别伤害我的兄弟,他,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连我狐狸老爹都不及他!你明白吗?不然,我会很恨你的!”

  楚言底却了头,眼里带泪,却是笑出声来,“你恨我?你知道什么才是恨么?你这一生,怕是没有机会体会那森然绵长的恨意了!”

  赢子言因她这话,情绪顿时失落起来。“恨?”究竟是什么滋味,他确实不曾知道!书上说,恨和爱一般,刻骨铭心,那么爱,又是何等滋味?怕是怕,真的这一辈子,都无法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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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子言说带她进静轩,无非是让她从王府的狗洞子里钻进去,那个洞口甚为隐秘,子言说,是他平时候溜出王府的途径。他又笑说,他与她分享了一个他的秘密,那么今天晚上,请她务必要让子服释然才是。楚言既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轻笑。

  静轩的灯火通明着,但是里头却没有一人,子言来时就说过,静楼到了晚上点灯,是子服自王妃死后定下来的规矩,除了她住静轩那几晚熄过灯外,平时候都是灯宵到天明的。

  楚言看着眼前这华灯满室,她第一次能以心度赢子服的心,灯亮,他的心里便还有光和温暖!原来他温和的笑容下,心里却是无比的寂寞,无比的荒凉和害怕,还有,对他母亲无比的祭奠与怀念。

  她径直在门槛上坐了下来,昂起头,托着腮,看湛蓝成黑的天空,还有天空中那莹莹闪闪的星。她都已经忘记,自己有多少时候不曾像现在这般看天了,也忘记星星的这般的美丽,隐隐约约。明明灭灭,似美人盼顾神思之目,揉成凌碎,撒满整个苍穹!她想着想着,脑海中很自然的又想到了纳兰风,初见少年,面色妖娆,脊梁却在陈老爷面前,挺的笔直!而后是那闷热的夏夜,他黑发随风柔卷,请她一起看星星,本该畅谈无拘,引天问地,恰似书里一般的浪漫,却是被蚊子叮咬出包,仓皇而逃,一场浪漫变成了笑话!

  一场浪漫变成了笑话!恰似后来的他和她……

  她想着,眼已扫到他自院门处进来。他发自头顶起,以银线编起,将细碎的凌乱发丝,也整编进去。一身珍珠色长袍,腰间袖口,绣着云色,以鳞状重叠,星色下,他笑容温和,情谊切切,向她走来。

  他靠近她,伸手就要捏起她的下巴尖尖!

  “赢子言!你装什么妖怪?”楚言霍的站起来,差点撞了他一脸,她满是疑问,“怎么不是子服来,而是你……哦!”她突的收起刚才的疑色,一脸“理解了“的笑意,“你是想要我陪……!”

  “我呸呸呸!排骨妖,你别又把自己往高里抬!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他刚才的优雅在她认出他是子言时候顿时消失,温柔的微笑,瞬间带上了痞意。

  “带我出去?”

  “别以为走大门啊,还是得钻洞的!”

  他说着话的时候,远些的地儿已经有喧闹声传来,静轩是很难有外声传进的,这会如此,外头必是乱的可以了。

  “你先别问,等回了空阁我再告诉你!”他伸手就将她袖子拽住,生生向外走。

  外头早有马车备着,赢子言做车夫,将楚言送回了空阁。

  “要不,我晚上睡这吧,王府那,怕是一个晚上都不会安生的!当然了,你要是怕你的闺名啊,清白啊受损,你最好别答应,我可不保证……!”赢子言笑着逗楚言,他的话到一半,生被楚言一记白眼打断,“真罗嗦,没胆量进就在那充!”

  “谁没胆量进了!”他被她一激,驱了马车就进了门。

  她留他,是想要问问王府那边的事情,而他留下,是真不想回王府。刚才的玩笑话,三分是玩笑,七分,却是想听她的“挽留”,而她,确实如他预料。

  一杯绿茶,在白瓷里绽放,香满屋。

  “为什么我的杯子里什么也不放,你的却放了上好的碧螺春茶?”他看看自己的白开,再望望他的绿茶,满是气愤,“你这待客之道,未免……”

  “你自是不能喝茶,茶喝多了,就不容易困,不容易困,人就想多了去了,你喝了你的水去睡你的觉,别在这里碍我心情!”

  “我怎么碍你心情了?”

  “让我去静轩的是你吧?我连子服面儿都没有见着就回来了,也是你吧,你看看我这一身泥的,一晚上钻二次狗洞,你是整我吧?故意的!”她气鼓鼓的,终于逮着了说事的理由,“刚我正看星星看出几分味道来,打搅我的就是你,你怎么就不碍着我的心情了?”

  子言听了,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就去推她的脑门,“排骨妖,我可是真能装!平时候文文静静的,可是人一少,真面目就出来了,你看看你现在,整一个就是狗妖!”

  “喂,没带你这样骂人的啊,排骨妖,狗妖的!”她向后一缩头,不让他摸她的额头。

  “不是狗妖你龇牙咧嘴的做什么?现在像乌龟妖了!哈哈哈哈!哈哈!”

  楚言一时被他弄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眯着眼,狠狠的看他,而他也不理会,一个劲头的笑,等到笑够了,才道,“去洗下吧,我也去换身衣裳,等下,我带你分享我另外一个秘密!“他嘴巴向楼上奴了奴,“三楼,有好东西!”

  楚言从没看到过上三楼的楼梯,这会她才知道,到三楼的路,就在赢子言的屋子里,那是一架木梯子,直通三楼。从下望上看空阁,最上覆以金色瓦帘,但是楚言现在又知道了,外观压根是障人眼的,三楼北角有个机关,子言稍转动,屋檐就自中向两头分开,风吹进,灯火自灭,那一望无垠的星空,便在了她们头顶,越发闪耀。

  “这里只有锦织地毯,别的东西都没有,就是因为这三楼,是用来看星星的!”赢子言看着楚言的侧脸,道。她洗了发,发未干而未挽,随意垂披,没了先前的精致,到更显出随意的亲和,一如未雕刻的原玉,展现着她最真的美丽。

  楚言就地躺下,将长发铺展开,双手交叠放在腹口,眼睛对着天空的星星,专注至极。子言便不再说话了,择了离她稍远的地方,也躺了下来。

  那浓蓝的天,是最华丽的背景,之上,繁星烁烁,似成排,又杂乱,似在近前,伸手便能摘取,又像遥在它方,不可亵触。

  “今天也是你的生辰!”

  他听到楚言突然开了口说了这么一句,心里不激,忍不住的侧头看她,她依旧对着天空,长睫在星色下,投出阴影,让他看不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

  “是啊!我和子服是同一天出来的!前后差了一刻。”

  “有那么优秀的哥哥,你很有压力吧?你选择散漫,不似你哥哥一样进朝入廷,是不想活在他的影子里,是不是?”她的声音轻而柔,撞击着他很想畅快一吐心中事。

  “猜对一半吧!其实……!”

  “另外一半我也猜的到!”她终于偏过头来,他忙的昂头,假装看天。

  “你说说!”他不确定她还在不在看他,索性以手为枕,盯着最亮的那颗星。

  “人生短暂,生命无常,无常,这才是精彩所在!你虽贵问王爷子,生活无忧,起居无患,却也少了那份真实感,或者说,少了一些活着的目标。你哥哥的目标,怕是在功名上成就一翻,你不想活在他的影子下,就和他截然不同的处世,真因为这样,你活的目标,便模糊了起来,或许,你也有目标,简单的生活,只是你想要简单平凡,怕也由不得自己,所以你心里,只怕也一时模糊一时清晰,人道你是混世的公子,我看你却是可怜的人儿一枚,相比较来说,你还没有你哥哥赢子服过的真实,他的梦想总是能实现的,但是你的……!”

  “你总是这么爱自作聪明吗?”他侧头去看,正对上她精亮的眼睛看着他,她确实瘦的很,但是眼睛却很美丽,就如着灿烂的星星,夺人眼球。

  楚言见他语出讥讽,便不再言他它,索性把话问到德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来。

  他却不答,反问,“我从没有告诉过你子服是哥哥,子服也不会说这事,你是如何知道这事的,再一个,我进静轩那会,你如何问都不问,就认出是我?我和子服一起多年,他的样子我不用模仿,他的行动举止,我自然也能扮的烂熟,莫非你真是妖怪,有阴眼?”他向她靠了靠,笑出几分恶意来。

  楚言见他几句正经后又妖怪来妖怪去的说她,哼了声,“那般好的衣服,配了你,十分的高雅也仅留了三分,这三分,还得亏你这身好皮囊!至于哥哥弟弟,一看便知!”

  “如何知!”

  “你问我好多了啊,刚才我的问题先回答再说!”

  “你说王府?那不过是来了个刺客罢了!”他说的轻描淡写,就和吃饭喝茶一样的平常。“若是要解释的透点的话,不过就是利用刺客来做些事罢了!”他二个“罢了”,听的人极是不舒服。

  “我不明白!”楚言坐了起来,子言不解释她还是明白的,他一解释,反而把她弄糊涂了。

  “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关心下子服,你都不了解他的处境,你如何能明白!现在,你能告诉我我刚才的问题了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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