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四师父关心,小伤...只是小伤而已。"
四目相对,不知为何鹿溪白竟无法直视那双眼,总觉得双眼像是会吃人一般,不自觉地便转头避开了。
尝试着动了动手腕,依旧无法动弹。
这妖孽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明明都是名字怎么从他嘴里叫出来就那么吓人呢。
"小伤么。"叔存紫轻轻呢喃了一句,移开了手指,"既然拜了师那便是我的人,既是我的人身上怎能留下别人的痕迹。以后务必保护自己,我不想再看到一次,记住了么。"
鹿溪白闻言愕然,却还是点了头,"...是。徒儿记住了,四师父能放开我了么。"
早知这山上的变态规矩也领教过,不过这妖孽的段数怎么看起来比那三个魔头吓人多了,是她的错觉吗?
叔存紫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鹿溪白颈侧的伤口,凤眸幽深。
氛围越发诡异,颈间被盯住的那一处地方无端端的烫了起来,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动了动想用手遮住。
叔存紫却突然开口,"别动。"
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鹿溪白顿时僵住了动作,"可是四师父我...你...这样有点奇怪,我真的没...啊!"
话未说完,颈间呼吸拂过突然贴上了柔软的触感,****的唇舌含住了伤口,只停顿片刻便轻轻舔【】舐起来。
鹿溪白震在原地,如遭雷击。
这...这妖孽在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是幻觉吗?
一定是幻觉。
不然这妖孽怎么会在舔她?
舌尖尝到香醇的血腥味,一抹幽光在眸中一闪而过,叔存紫闭上了眼。
震惊不过片刻,感觉骗不了人,何况颈间持续性的攻击让鹿溪白根本站不住脚,轻晃了一下干脆就顺着倒下去。
就在摔倒也比被这妖孽舔的好,实在是太吓人了!
可惜想象美好,事实总是残酷。
方才歪倒腰间一紧便被一只手臂揽住,继而紧紧地被扣在怀里,药香袭了一身,鹿溪白觉得有些晕,"四师父...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我害怕。"
这妖孽是疯了吗?
不然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行径?根本跟之前...等等!这妖孽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在她颈间做了什么。
难道...
这么一想,鹿溪白的脑洞刹那间堵不住了。
"四师父你...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代替回答的是叔存紫摸上脑袋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唇舌依旧游走在伤口上,既轻柔又贪婪。
鹿溪白整个背脊都麻了,挣脱不得又怕得罪了大魔头更不好过,只剩下软软的哀求。
"四师父...徒儿真的怕,求求你了。而且徒儿的血真的不好喝,之前还不小心喝过赤牙的血,赤牙是畜生啊。四师父应该不会降低身份喝畜生的血吧?"
舔【】舐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低低的笑声自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湿热的肌肤上鹿溪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四师父?"
这妖孽笑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