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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郑欣韵的情夫

一品庶妃 凌冰儿 3959 2024-11-19 02:20

  东盛王府的牢房里,江源正带着几个心腹的侍卫,严密监视着采烟的一举一动和牢房周围的情况。

  负责看守牢房外面的一个侍卫打了个哈欠。

  另一名侍卫立刻体贴地说:“要是困了,就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盯着就行了,谅她一个小小的侍女,也干不了什么。”

  打哈欠的侍卫摇摇头:“那可不行啊。王爷吩咐了,这个侍女是很重要的人证,大意不得。”

  “没关系的。就算有情况,我一个人也应付得了。你先去休息吧,要是休息不好,一样也当不好差呀。真到你人困马乏的时候,万一有个好歹,你精神不济,还不是闲的?”

  打哈欠的侍卫真的是困得不得了了,这两天,他家里翻修房子,几天都没睡好觉。于是说:“那我真的去眯一会儿了。不过唐仑,你一个人能行不?”一面说着话,一面上下眼皮直打架。

  叫做唐仑的侍卫很爽快地挥挥手:“能行能行,看你啰嗦的,赶紧去睡一会儿。你要过意不去,等明天晚上我瞌睡了,你替我守着。”

  打哈欠的侍妾放心地找地方睡觉去了。

  叫做唐仑的侍卫来到牢房里面,提着一壶酒,招呼道:“来来来,大伙儿都是又冷又困吧,喝口酒,暖和暖和身子,提提神。”

  江源笑道:“唐仑,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请我们喝酒?”

  唐仑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不刚好有嘛。”

  江源摇头:“算了,还是不喝了,酒醉容易误事。”

  唐仑不以为然地劝道:“没那么严重。你看,我这只有一小壶而已,我们四个人,就是全喝了也不会醉的。”

  这倒是实话,这些侍卫都是好酒量。平时,一人喝那么一小壶酒那简直是家常便饭。

  江源奇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另一个呢?”他指的是那个与唐仑一起负责守卫牢房外面的侍卫。

  唐仑说:“在外面守着呢,总不能我们两个人都进来吧。”

  江源比较满意:“嗯,这么做就对了,要是这个侍女出了什么差池,王爷一定要我们脑袋。”

  另一名侍卫八卦道:“江头儿,听说这个侍女知道孟姑娘和景姑娘的事情,是个很重要的人证呢。”

  江源立刻给了他一个爆栗:“内府里的事,我们做侍卫的千万不要多问,干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八卦侍卫吓得缩了缩脑袋:“有那么严重吗?”

  江源说:“你们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啊!当年我父亲给一位镇南王做侍卫的时候,手底下有个人,长得一表人才,不知怎么的,竟让勾搭上了镇南王的一个侍妾,两人好事败露,被镇南王丢到后院活活喂了狼狗。哎呀,那个惨哟——”

  八卦侍卫有点儿不服气:“我又没那个意思,只不过好奇罢了。”

  “好奇也不行!”江源正色道,“凡是内府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去打听,王爷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把银子挣到兜里就行了。”

  唐仑听了半天,又笑道:“来来来,喝口酒吧,说那些没影儿的事情干什么?”

  另外两名侍卫也央求江源:“江头儿,就喝一两口,误不了事儿。”

  江源思忖再三,答应了,因为那么小的一壶酒,就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全部喝完,也不会醉的。

  “好吧,不过一人喝两口暖暖身子就行了。等这趟差事办完,我请你们好好喝一顿。”

  “谢谢江头儿!”

  唐仑和那两名侍卫很高兴,拿来了杯子,一人满上了一杯。

  那两名侍卫一口饮尽,咋着舌赞叹道:“哎呀,真是好酒呀!”

  江源没有动,只是拿着杯子左看右看。

  唐仑说:“江头儿,这么不给面子?难道我在这酒里下了毒不成?”

  的确,江源是有这个想法,他一向谨慎,而且对贺清风交代的事情,从来不敢有半点懈怠。

  于是笑道:“不是,只是现在不想喝酒。咦,你自己怎么也不喝?”

  唐仑说:“我看江头儿没喝,自己不敢喝。”

  唐仑心里很着急,因为酒里的蒙汗药发作很快,那两个喝了酒的侍卫过不了多久就会沉睡不醒,要是江源还不喝,那不是露馅儿了?

  果然,那两个侍卫很快觉得头晕脑胀,趴在了桌上。

  江源“咣当”一声扔掉杯子,同时右手掣出长剑,指向唐仑的喉咙:“你下药!说,想干什么?”

  江源没有喊人,因为他有足够的把握制服唐仑。而且此时已是深夜,万一惊动了女眷们,可不得了。

  岂料唐仑还备有一手,面对着江源的剑尖,一直手背在身后,不动声色地拿出一个小瓶,摸索着打开了盖子。

  顿时,一股香得非常奇异的味道弥漫了整间牢房,江源立刻头晕目眩,踉跄着脚步,好容易让自己站稳:“东越水仙?”

  唐仑得意地一笑:“还不赖么,江头儿,你居然知道东越水仙?”

  江源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晕倒在地上:“你想干什么?”

  唐仑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杀了这个女子。”

  “为什么?”江源忍住头痛欲裂的感觉:“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在江源看来,唐仑作为一名侍卫,不可能与一个侍女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儿,以至于非要杀了人家。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人主使。

  唐仑冷冷地说:“这个,江头儿你就管不着啦!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说完,唐仑走到里面,将五花大绑着的采烟带到了门口。江源伸出一只手,徒劳地想去抓住采烟,可是,他的手突然无力地垂下,紧接着,整个人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唐仑轻蔑地用脚尖踢了踢江源的一只胳膊:“江头儿,对不住啦,我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理解我的苦衷。”

  说完带着采烟就要走。

  采烟被破布堵着嘴,不能说话,可是刚才分明已经听见这个男人说要杀了自己,所以拼命摇头,眼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哀求的神色,意思是在求唐仑,不要杀了自己。

  唐仑根本不予理睬,带着她,径直来到府外一处无人的地方。

  唐仑想好了,在杀了这个侍女之前,先和她做做好事,也不枉自己深更半夜辛苦这么一番。

  这个唐仑,就是之前叶婉柔所说的,因为不小心踩了郑欣韵的裙角而被打了二十大板的那个侍卫。那次被打了板子之后,唐仑对郑欣韵怀恨在心,一心想报复。可是,他一个低级侍卫,连接近郑欣韵的机会都没有,谈何报复?不过,唐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绝对不会宽恕任何人,所以,他一直在寻找机会。经过观察,他发现,贺清风很少去郑欣韵那里,而且,郑欣韵因为地位较高,以前比较受宠,所以住的院子很大,且离别的院子有一段距离,为的就是清净。于是,这胆大包天的家伙趁一天深夜,摸进了郑欣韵的院子里,并且登堂入室,将正准备睡觉得郑欣韵吓个半死。

  当时,正是夏天,郑欣韵因为要睡觉,所以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抹胸,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被满怀仇恨的唐仑尽收眼底。于是,唐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打算先从这个害自己被打了板子的女人身上讨回些便宜,这,也许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呢。

  于是,唐仑说干就干,先是点了郑欣韵的哑穴,让她没办法喊人,然后,扯掉了她身上仅有抹胸和中裤,然后,肆无忌惮地和她雨云了一番。

  痛快完了之后,唐仑有些害怕了,他害怕,郑欣韵将这一切说出去。**王爷侍妾,这可是死罪,王爷不把他大卸八块了才怪。

  于是思忖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而且,他本来就打算狠狠教训一下这个高傲的女人。

  可是,刚才在抚摩揉搓着郑欣韵身体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解开了她的哑穴,郑欣韵居然开口说话了:“我认得你,唐侍卫。”

  唐仑已经下了决心了,打算杀了郑欣韵,然后趁夜逃走,远走他乡。

  郑欣韵看着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唐侍卫,你好像太严肃了。”

  唐仑的脸色越发难堪,因为他不知道,郑欣韵打算要干什么。

  郑欣韵并没有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被**了之后该有的痛不欲生或者咬牙切齿的反应,而是转身慢慢坐在床沿上,也不拣起衣服来穿上,更不扯过被子盖上身体,而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唐侍卫,谢谢你。”

  唐仑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当然,他并不知道,像郑欣韵这样热情奔放热烈似火的女子,是很难耐得住寂寞的。这些日子以来,贺清风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孟晓的身上,对她,几乎是不闻不问了。每当深夜,她抚摩着自己光滑细嫩的身体,就会悲从中来,她很不甘心,自己花一般的年纪,就这样,要在寂寞的等待中逝去。

  刚才,唐仑对她十分粗暴,因为是怀着复仇的心情,可是,这种粗暴也让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激情与震撼。不知不觉中,她把这个人当成了贺清风,从刚开始的惊惧与抵抗,变成了默默的顺从与享受,甚至主动配合。

  看着目瞪口呆的唐仑,郑欣韵又满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就忍心看着我这么冷吗?我现在,一件衣服都没穿呵!”

  唐仑立刻会意,上前一把抱住她,将她推倒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番的疯狂。

  从此,这两个人勾搭成奸,唐仑经常趁夜来这里成其好事,当然,是掩人耳目的。有一次,唐仑来找郑欣韵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房间里亮着灯,里面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煞是动人,于是上前弄破了窗户纸,向里面张望。原来,刚好采烟在洗澡,雾气腾腾中,一丝不挂的采烟令唐仑咽了一口唾沫。于是,他记住了这个侍女,很想找个机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可是不敢跟郑欣韵说,因为两人相处久了,他发现,郑欣韵这个女人嫉妒心很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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