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寒脸上的笑容终于在听到司徒月落水的时候明显变了,满脸的心疼之色,两人间隔着的两步距离,被宁逸寒一步就跨了过去,直直的挡在司徒月身前。
司徒月一听青水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自己怎么遇到猪一样的队友?分分钟就把自己给卖了!对宁逸寒自己是避都还来不及,你怎么又把小姐我往宁逸寒身上推啊!?
“月儿,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现在好些了吗?”宁逸寒目光温柔的看着司徒月,声音里带着几分看似责备实则关切的话语,一双手快速的将司徒月拢在袖中的双手准确的握住。
隔着衣服的触碰仍然让司徒月的整个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变得更加僵硬,脑海中飘过两人平时相处的画面,司徒月忍住了抽出双手的冲动,脸上却因为浑身又起的鸡皮疙瘩苍白了几分。
司徒月面容僵硬的按照原主的说话套路轻扯嘴角说道:“只是有些不舒服,寒哥哥还是离我远些,不然将你传染了月儿会心疼的。”
司徒月一番轻柔关切的话语,听在宁逸寒耳朵里酥酥软软,瞬间抚平了心中的疑惑,原来是怕传染了自己所以才有了刚才躲避自己的一幕。
宁逸寒只觉得心中一片感动,只不过...哎,可惜了,一抹惋惜从宁逸寒眼底一闪而逝。
两人上了马车,宁逸寒才将手拿开,宽大的马车中间放着一只案几,案几上摆着两盘精美的糕点和一盘水果。
“月儿,来吃一个。”看着司徒月的眼睛在糕点上打量,宁逸寒很适宜的拿起一块莲蓉糕隔着案几递到司徒月的面前。
司徒月明显一愣,又是在秀恩爱的举动啊,只是根本不爱,秀起来费神又费心,劳神又劳体,司徒月只感觉各种不得劲儿。
但是此刻她却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欢喜的神色,只能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张着樱桃小嘴笨拙的轻咬了一口。
莲蓉糕做的很精细,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司徒月眼睛都眯了起来,这还是穿越过来第一次吃到这里的美食,这味道她很喜欢。忍不住将宁逸寒手中的莲蓉糕拿了过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
宁逸寒嘴角微翘,看着司徒月的脸仔细端详起来,这还是司徒月第一次素颜在他面前,比之前浓妆艳抹的时候简直是好看了十倍,这才是清水出芙蓉该有的姿色,宁逸寒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惊艳,只是一想到整个计划,眸子又瞬间暗淡了几分,心里止不住的感叹:可惜了。
司徒月吃完两块莲蓉糕,顿觉肚子有些饱了,下意识的用舌头一卷将嘴边的残迹消灭干净。
那殷红的丁香小舌却像一剂毒药,将原本头脑清醒的宁逸寒瞬间带入无尽的深渊,只觉得小腹处一股邪火慢慢升腾了起来,霎时间就是口干舌燥。
宁逸寒连忙低垂着眉眼不让对面的司徒月看到眼底深处的灼热,偏过头对着前面的车夫,声音略微嘶哑的问道:“还有多久才到?”
“回少爷,马上就到了。”
“嗯。”宁逸寒听到回答之后,一直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假寐,只是他的身体明显的很僵硬,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而司徒月却是没有经过世事的姑娘,此刻也没有注意太多,看到宁逸寒闭眼休息,司徒月也乐得清静,正好自己可以轻松一会儿,不用装的这么累。
马车平稳而快速,让司徒月不得不感叹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竟然将马车的减震装置设计的这么好,坐了这么久的车也没有感觉到很明显的颠簸。
司徒月挑起车厢边的帷幔,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明知道这里的环境没有遭受污染,但是迎面而来的视觉享受仍然让司徒月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眼睛贪婪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宁逸寒微眯着眼睛,从他的位置刚好看到司徒月的侧脸,灿若星辰的眼睛上微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宛若这世间最好的精灵,在宁逸寒的心中卷起一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涟漪。
司徒月虽然从十四岁,但是她的身材却是发育的很完美,此刻将半个身子支出窗外的样子更加显得曲线毕露,玲珑有致,宁逸寒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别过目光。
虽然是司徒月的未婚夫,但是宁逸寒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二十岁),按照正常情况,只要再等两年司徒月及奕,两人就可以完婚。
司徒月看累了,也学着宁逸寒闭着眼睛休息,只是还没有睡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从崖底吹上来的风带着丝丝雾气,吹在人身上有着透骨的冷意,宁逸寒将车上备着的披风取下来披在司徒月身上,脸上这才带着笑意说道:“月儿,你看,这里就是你常念叨的无尽崖,今天终于带你来了。”
司徒月闻言也是很好奇原主一直念叨的地方,放眼望去,只觉得周围一片空旷,悬崖底下是浓浓的白雾,将整个崖底塞满,风一吹,一片片白雾从崖底升起,升至悬崖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仿佛那里有一条隐形的线阻挡了去路。
司徒月忍不住往前面走了两步,看着悬崖边漂浮的朵朵白雾,突然想起了前世小说中的仙人,心旷神怡之下还真是有一种要乘风归去的感觉。
司徒月正自陶醉间,宁逸寒突然倾身而上,一把从背后将司徒月整个抱住。
司徒月的身体立马僵硬起来,只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用阴冷的身体将自己整个的缠绕着,那感觉让人窒息。
宁逸寒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司徒月,感觉到司徒月的僵硬眼底反而升起一抹奇异的光亮。两人间虽有暧昧的互动,但是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的触碰却是没有过的。
司徒月只感觉整个大脑当机了,原主不会与宁逸寒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吧?
宁逸寒美人在怀,闻着司徒月身上阵阵诱人的香味,整个人就像要被火烧起来一样,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就将司徒月生吞活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