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从陶谦的太守府衙走了出来,卫羽和郭嘉对视一眼,笑笑,顿放下心了,现在陶谦总算是表了态,看来只要自己说服糜竺、赵昱两人,另外在小心的注意下曹豹他们的动静,这样徐州便就在自己手里了。
第二天,忙了一整天军务方面的事情,卫羽正愁白天根本没有空闲去拜访糜竺和赵昱时候,突然间仆人来报糜竺家人来了,说是糜竺请卫羽前去赴宴,庆贺卫羽击退曹军。卫羽一听,心中顿时大喜,便令来人回报糜竺说是自己晚间一定到席。
当晚上卫羽来的时候,本来还想若是人多还不知如何与糜竺一谈,只有趁晚的时候才能和他一议大事。岂料当卫羽到时却发现糜竺却只请卫羽一人。
酒过三巡,糜竺便装作无意,慢声向卫羽问道:“子杰,竺观你也非迂腐之人,正所谓成大事者当断则断!前日太守以徐州牧之位相让与子杰,为何推脱不受也?”
卫羽笑笑道:“子仲以为子杰应该接受吗?”
岂料糜竺却是脸色一肃,说道:“值此乱世,大丈夫正当以建不世之业为己任,有此机会如何不可接受?”说完,又接了一句道:“糜竺本是商人世家,看法可能更有些不堪,子杰勿怪。”
卫羽一听,心中便有了计较,说道:“子仲此言差矣!商人怎么了?难道商人就差人一等吗?虽说商人以盈利为目的,但若是没有商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但不知落后多少。”
糜竺听后,心中顿是高兴,要知道虽说现在商人的地位不再那么低下,但却也时常被人瞧不起,难得有卫羽这样看待商人的想法。
卫羽接着说道:“实话不瞒子仲,羽曾经也想过当一世商人了此残生,岂料世事不予,便於以一己之力,在这乱世之中为万民尽一份薄力。”
糜竺一听,便不信的笑道:“子杰莫要说笑,以子杰英雄人物怎可当商人也?”
其实这也难怪糜竺不信,卫羽对于世人来说,他的身份只有自己少数心腹得知,而他人却只知其是卫家而已,却不料是卫弘的儿子,不过,这样也为了保护卫家不受别人的伤害所计而已。
卫羽脸色一肃,说道:“子仲可知陈留卫家吗?”
糜竺听后,想想,随后一脸惊愕的说道:“莫非,子杰是……”
卫羽笑道:“正是,家父正是卫弘,卫羽也出自商人世家。”
“啊?!”糜竺一脸惊奇的看着卫羽,说不出话来。当然卫羽此时既然对糜竺说了自然有卫羽的打算,一则是以同是商人的身份取得糜竺的信任和支持,再则以糜竺的性格来说,也绝不会轻易向别人说出卫羽的身份的。
卫羽这时便趁机小声说道:“今日羽也不与子仲转弯,相瞒了,陶公曾暗自对羽说过,若想在此徐州站稳脚步,少不了子仲相扶,还望先生能以助羽!”
其实糜竺也早看出了陶谦相让之意,此时又从卫羽口中得到些许的暗示,心中更加的明了。再则,糜竺对卫羽不会歧视商人出身的方面产生好感,另外卫羽也是一个英雄人物,所以糜竺一听卫羽的话,略思一下,便连忙拜道:“既然将军如此看重竺,竺必誓死效忠将军!糜竺拜见主公!”
卫羽大笑几声,道:“好!好!子仲快起,此时大事未成,子仲还是叫我子杰吧,以免引起他人的误会。”
事情已了,卫羽心情大好,而这里也没有外人,便与糜竺一边饮酒,一边谈天说地起来。而糜竺本也算是见识不凡,但怎能比得上卫羽,不一会便被卫羽的见识的广博所震惊,随后便心中更加坚定投靠卫羽的想法。
这时,突然一阵清雅脱俗的笛声响起,顿时令卫羽不由的精神一震,仿佛仙乐般令卫羽心中万分感慨!
一曲终了,一位婢女从内室出来,向卫羽欠身行礼道:“我家小姐听说将军在此,便以此曲以谢将军助徐州万民免于刀剑之灾。再则,小姐又新谱一曲,以将军前日所做之诗为曲,小姐欲奏与将军听之,望将军点评其曲。”
卫羽一听,顿时一愣,心中却想不到自己何时做过诗啊。这时,糜竺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卫羽,道:“竺不知子杰还在诗词方面素有研究啊,但料想也非凡品吧。哈哈……”
卫羽苦笑道:“子仲取笑了,我能有什么研究啊,一些陈词滥调而已,不足以献于人前也。”没办法,自己也是实在想不出来了,只好敷衍糜竺这样说。
糜竺笑笑,当卫羽是谦虚,道:“子杰此言差矣,舍妹素有一些文采,恕竺直言,若是子杰所为之诗不好的话,她绝不会如此看重,而且还谱成新曲也。”
卫羽刚要辩解,这时笛声又响起。此曲以荡气回肠的笛声开头,笛声时而悠扬、时而轻缓,曲中时而欣喜,时而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透露出一丝思念。霎时,卫羽脑海中便出现一首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难道糜萍就是当日院中吹笛之人。卫羽心中不由的暗自猜到。
这时,只见那个婢女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手绢,递给了卫羽,而上面写的果真是那首诗。糜竺别过头,一看到便面色微惊道:“子杰此诗可是你所作?”
看到卫羽点点头,糜竺一脸惊讶的看重卫羽道:“子杰高才也,竺绝没想到子杰能做此好诗,如此意境。竺实在是佩服不已。”
咳咳…失误,失误,一不小心就抄袭了“后人”的诗词,但卫羽却不能否认,若是说是别人做的,糜竺再打破沙锅问到底就麻烦了,只好心中苦笑两声,无奈的点点头,随即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子仲过誉了,不过,说实话,糜小姐的曲艺真是不凡,居然能把此诗意境体会道如此地步。”
糜竺一听,眉头稍微一皱,一脸不相信的问道:“听子杰之言,莫非子杰也深懂通笛艺?”糜竺一边说着,手中也慢慢的为卫羽倒满一杯酒,要知道在古代这些教育哪会有现在这么普及啊,耳濡目染的知识都够自己胡侃一番,卫羽心中暗想道。
突然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卫羽眼中,卫羽苦笑的摇摇头,随后便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说道:“其实我并不会笛子。但是有一位学音乐的朋友……那个学音乐的朋友曾经和羽就说过,其实乐曲这种东西,最主要的就是心境,只要心境一样,不论是什么乐器都可以演绎出同样的意境。”
糜竺一听,顿时不解的问道:“子杰何出此言也,乐器不同,何以能弹奏出一样的意境?”
卫羽笑道:“当然可以!非但如此,而且同样的曲子,同样的乐器也能弹奏出不同的意境,就算是同一个人同样的乐器也能弹奏出不同的意境,而且就算是通一首曲子听曲的人不同感受到意境也是不同的。”这都是卫羽在“前世”经常听到自己那位朋友说的,说到这儿,卫羽不由的苦涩的笑笑,唉,这辈子估计是不能再见面了,也许真的只有到下辈子。
糜竺一听,自然是愣在当场说不话来。糜竺其实对音律也有几分见解,此时听到这些超前的思想,的确足够他消化一段时间的。
这时,卫羽身后楼梯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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