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黑猫岭诡秘事件

第七章 细雨迷离之夜,横死之尸(1)

黑猫岭诡秘事件 庄秦 2247 2024-11-19 02:42

  01

  虽然已经猜到了宫本喜藏出镇的目的,但安路却无计可施,他只是一介文弱书生罢了,又做得出什么来阻止这一切?

  他只好叹了口气,继续保持沉默。

  大概因为发泄出了一通怨气,谢老先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邀请安路到他家里去吃晚饭。安路还是谢绝了谢老先生的好意,他想回到狭窄的小屋里,一个人好好静一下。

  与谢老先生告别后,安路见时辰也不早了,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于是他先来到小酒馆,酒馆里就他一位客人,安路随便点了两味小炒,吃完晚饭后,安路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去龙天翼的屋里,和他打个招呼。而这时,安路突然看到一个五大三粗满胳膊铁疙瘩的汉子走进了小酒馆里。

  此人,正是安路今天才结交的朋友,铁匠独龙。

  独龙一看到安路,就大声说道:“安医师,我先到你的小屋去找你,没见着人。我猜你就在小酒馆里解决晚饭,所以就到这里来找你了。”

  “独龙大哥,你找我?什么事呀?”

  安路跟着独龙来到了长街上,独龙说道:“刚才我妹妹来找我,让我来帮你一个小忙,到了晚上你就不用再那么辛苦地监视着绣球楼的黄铜大门了。”

  “呃……”安路到秀溪镇来的目的,被独龙毫无心机地一语道破,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独龙也不介意,拉着安路来到了他在绣球楼外的那间小屋旁。独龙从安路拎着的网兜里,先取出了风铃,挂在了小屋的窗棂上。接着他又取出钓鱼线,将一端系在风铃上。

  独龙又绕开钓鱼线的线团,牵成长线,出了小屋。他将长线垂落在地面,然后慢慢向绣球楼的黄铜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放线。钓鱼线极细,与地面表层的颜色相差无几,独龙放线的动作又很隐蔽,如果从远处望过来,根本看不出他将钓鱼线从小屋一直放到了绣球楼独院的黄铜大门外。

  当独龙走到黄铜大门外的时候,他撮舌吹出一声尖利的哨响。片刻之后,黄铜大门出现了一条小缝,里面露出了双喜的半张俏脸。她伸出一只胳膊,从她哥哥的手中接过了线头。随即,黄铜大门重重合上,但那条钓鱼线却从门缝里伸入,并未折断。

  按照双喜之前出的主意,她会将钓鱼线的另一端缠绕在黄铜大门内的门闩上,然后紧贴地面绷紧。那几枚铁定就是用来将钓鱼线固定在地面上所使用的。

  夜晚的时候,如果有人造访绣球楼,只要开门,钓鱼线就会绷得更紧,发生震动,令小屋那边的风铃产生摇晃,发出脆响。

  如此一来,安路就不用再熬夜监视,只要风铃响了,他再披衣起身,也同样能够完成对绣球楼的监视。

  呵,双喜果然是个聪明伶俐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当然,安路也明白双喜为什么会帮他。

  安路是设在明处的监视着,双喜更想找出那个隐蔽的监视着。

  监视者不会总是躲在暗处的,他能偷听到钱霄对双喜所说的话,一定就躲在不远的地方。如果那个神秘监视者再度出现,说不定会不小心碰到他们刚设下的钓鱼线——钓鱼线在铁钉的帮助下,在黄铜大门外也寻了几处紧贴地面固定。

  要是触动了风铃,安路就有办法替双喜寻出那个神秘暗中监视者究竟是谁了。

  设好钓鱼线之时,天已黑尽,安路这才想起,自己吃晚饭的时候,比小酒馆里一位客人都没有,他猜秀溪镇镇民吃晚饭的顿头,应该比较晚吧。

  那么,独龙应该还没吃晚饭。

  中午的午饭,都是独龙请自己的面条,于情于理,自己也该请独龙吃顿晚饭才对呀。

  于是安路诚恳地说道:“独龙大哥,我们一起去小酒馆吃饭吧,喝点小酒,我请客。”

  虽然安路已经吃过饭了,但陪独龙喝点酒,还是没问题的。

  独龙却憨厚地笑了笑,说:“不用破费了,我不爱喝酒的。你已经在小酒馆吃过晚饭了,中午你带回去的那碗面条,一定还在屋里吧?你帮我热一热,做成炒面,我随便填饱肚子就行了。”

  “呃……”安路愣了。那碗面条,他在端回屋的路上,被张师爷骑着高头大马吓了一跳,全撒落在地上了。安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担心被独龙误会,认为他是个糟蹋粮食的人。

  安路脸上涨得通红,窘迫不已。

  而这时,从长街一头突然传来的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把安路从窘境里解脱了出来。

  两人一起抬起头,循着马蹄声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头气宇轩昂的红鬃马,正悠闲地向他们跑了过来。而马背上,伏着一个人,身子倒向一边,脑袋恰好被马头遮住了。

  这不正是张师爷的那匹红鬃马吗?

  安路吃了一惊,张师爷不是去县城向县长胡县长报告天火残余之事了吗?怎么他又回来了?

  张师爷是个做事可靠的人,又是胡县长的心腹,必定不会做徒劳无功之事。

  安路不由心生疑窦,立刻拔腿向红鬃马跑了过去。

  红鬃马在安路的小屋外停了下来,埋下头,啃起地面上残留的青草。而这时,安路也一眼看清了马背上倒伏着的张师爷,他不由得双眼圆睁,血气倒涌,喉头一甜,差点当场呕吐。

  张师爷,他的头不见了,颈项之上,什么都没有——他的头颅被人活生生地砍了下来!

  鲜血将他的衣物全都染得血红一片,但已然干凝,颈项创口处,鲜血已变作乌黑的颜色,散发着恶臭。

  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张师爷竟变作一具无头横死之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