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我神经一绷紧,猛的睁大眼睛,发现我趴在这间屋子的门口,我站起来,头很痛,这时,白小哥走了过来,说:“怎么了?”
于是我跟白小哥详细的说明了我刚才经历的一幕幕,白小哥点了点头,说:“嗯,不错,别怕,你看到的只不过是死者死前的一段记忆罢了,看来这里阴气很重,要赶快给他们超度,还有,你的伤势也很严重!”
正说着,我胸口猛的刺痛,仿如针扎一样,嗓子里一口清甜的感觉涌出,吐出一口鲜红的浆液!
白小哥瞪了我一眼,我想动,白小哥说:“别动!”
白小哥急忙口念咒语,打出一个手势,念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对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完事后,在我胸口一阵拍打,只感觉疼痛感更加强烈,想叫出来,冷汗一直出,但我忍住了。
忽然,我大呼一口气,轻巧了很多!白小哥眉头紧皱,看着我,不急不慢的说:“该死,到底是哪路门派,这么狠毒,看来不想让中咒之人活过十天!”
我紧张的哭了,白小哥怜悯的看着我,抚顺着我的后背,说:“没事的,有我在!”
我点了点头,忍了回去,白小哥背过身说:“怎么样,查清楚多少白骨了吗?”
我哎呀一声,刚才这么一摔,让我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打成了浆糊,白小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真拿你没办法,再去重新查清楚,按照我说的。”
我点了点头,毕竟再累也要把这些冤死的白骨给超度,想着,我勉强站起疲惫的身体,心中带着不满,继续去查清楚。
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把整个村子的白骨给查清,一共三百七十二具白骨,中途,也遇到了一些死者生前的一些记忆,有些让我震撼,也很惋惜。
把所有白骨运到村外,已经是很晚了,猫头鹰也叫了出来,我后背浸透了冷汗,腿部一阵阵的疼痛,我瘫坐在地上,白小哥点了点头,掏出一张黄纸,不愧是茅山弟子,出门都带着。
白小哥口念咒语,手里的毛笔不断写着我不认识的文字,鬼斧神工啊!这字写的,没断过!我一个都不认识,因为我只是个知识肤浅的小子罢了,连一天学也没上过。
白小哥很聚精会神,忽然好想想到什么,手里的毛笔一行一行的写着,好像写着人名,写了整整一大张黄纸啊!
很显然,白小哥只写了这么一会,就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了,一声敕令,白小哥将手写的符纸折叠起来,掐在手中,闭上眼睛,围着手指转了一圈,将符纸贴在额头,嘴里也不知道念的什么,猛的一下把符纸拿开,睁开眼睛,符纸被凭空点燃了!
白弈湫将燃着的符纸扔向那阴森可怕的白骨堆上,白骨缓缓的燃烧起来,看着燃烧的白骨,让我心里也起了一丝怜悯和痛哭,这鬼怎么这么狠心,至于把全村人的姓名都夺走吗?!
一切完成后,我看了看周围,说:“白弈湫,这么晚了,我们去哪里住一晚啊?”
白弈湫看了我一眼,说:“我说你,在这村子里找一间屋子将就一晚不就得了?”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是啊是啊,瞧我这记性…… ”
之后找了一件没人住的破瓦房里将就一晚,好歹屋子没有漏窟窿什么的,屋里还有床,白小哥说:“王宗,没事的话早些睡吧,你的伤势我还是很担心的!”
听了这话,我心里暖暖的,眼睛直直盯着白弈湫,白弈湫脸红了一下,不耐烦的说:“怎么了?没事的话快睡吧!”
我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便睡下了,半夜时候,我突然来了便意,看着熟睡的白小哥,又看了看窗外凄凉的景象,淹了口唾沫,慢慢的走出屋子。
走了差不多有一段路程,看到一颗大柳树,刚要解下裤子方便时,竟然有一个女子坐在柳树庞大的根茎上,月光照着他的身子,分为皎洁,让人痴迷……
女子拿出一只梳子,梳理着凌乱的长发,让人看了这么貌美的女子不心动那是假的,可惜看不到他的模样,我淹了口唾沫……
我就这么看着,女子将凌乱的头发梳理规范的时候,忽然刮来一阵凉风,将女子梳好的头发吹的凌乱,女子又重新梳好了,又刮来一阵风,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不禁想笑,也许是我笑出了声,悲剧也发生了……